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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著,彷徨著,就好像畢業時,看著自己那如同小白花一樣的初戀慢慢的從眼前消失的感覺,躊躇著到底是要靜靜等待還是走上前一把把她摟在懷裡。

時間滴答滴答的飛快前進,指南針的搖擺速度也漸漸加快,它的指標在我們每個人身上都好像停了停,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定好最後的目標。有的時候迷茫於選擇是正常的,而我們最希望的是它放棄選擇。

看的出來,這個指南針有點欺軟怕硬,因為我們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它,它興許能感覺到如果它敢弄我們任何一個人,它的死期就不遠了,就說我們這最弱小的小李子,他不帶點法器就跟普通人一樣,可關鍵是這傢伙天生的被害妄想症,連洗個澡都得帶上一堆零碎,要是他家老頭子有他這毛病,估計現在還活蹦亂跳每禮拜三早上去買打折雞蛋。

它就那麼唐突的轉著,現在已經轉得像個電風扇了。

這時候又是畢方第一個開口:“它要是轉壞了,我們的錢是不是沒了?”

老狗一聽錢,一個激靈,衝我腆著個臉:“那個,雲哥,您看,你跟它商量商量有事兒你來抗,讓它別轉了,有事衝你去,咱的人民幣啊,你看它都轉成了四驅車了,到時候給壞了,我們可就拿不到錢了。”

我怒:“憑什麼是我啊,你好死吧?德行!”

“雲哥,雲哥哈,別急,別急。你這不是金剛不敗嘛,你沒聽昨天那傻逼說麼?這玩意頂多就是個車禍,你看,為了咱能過個好年,你就犧牲點。頂多破點衣服,到時候我送你套班尼路的。”

我這一想,他說的也有道理,何況我的衣服都是四五年前的款式了,班尼路好歹也是個牌子不是,這買賣不虧。

“好吧,這行,不過怎麼讓它停呢?我沒經驗啊。”

我這麼一說誰都傻眼了,這玩意想玩誰不是被玩的說的算的好吧,得看人家心情,人家心情不好,我就是在這沐浴更衣焚香祭祖它都不帶鳥我的。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指南針猛的一下停住了,但是指標還在不停的顫動,就跟得了羊癲瘋的人一樣在那抽抽,然後一股氣浪從它身上爆發出來,感覺就像是饅頭包子剛開籠時候的那股熱氣,不過沒溫度,隨後它真的就徹底停住了。

我環顧四周:“什麼情況?”

老狗跟我一樣的茫然。

畢方比我們倆還茫然

小月已經拿上拖把了。

小李子臉色陰鬱:“剛才那叫怨氣沖天,估計王老二已經知道了。不但他知道,我們市和周邊縣市的道術協會的那幫孫子也知道了。我們出名了!”

“不都說他們是蒙人的麼?”我一直以為道術協會是個幌子,其實他們只是個文學機構,不然為什麼支招研究生以上學歷?

老狗跳了起來,一手揪著自己的頭髮,一手攥著那個已經沒動靜的指南針:“你們說啊!怎麼這樣?你們他媽的居然能把一個指南針給逼瘋了,這還有沒有天理?”

小月這時候笑吟吟的上前:“怎麼了,怎麼了?”

老狗表情近乎崩潰:“你哥把這指南針給逼死了,你看,它沒動靜了,我的三十萬啊!”

畢方也是一臉絕望,她通常是人云亦云,小白臉估計在想怎麼對付那幫道士,我則又是一頭霧水,我怎麼就逼死了一指南針啊?不能啊,這哪兒跟哪兒啊?

小月還是那種甜甜的笑:“當初他們可沒說他們要的是個活的對吧,我們把東西給他不就好了?當初他們拿不走這東西,估計就是因為這個指南針會讓生人勿近對吧,他們也不知道里面的原因。沒錯吧?”

老狗翻然醒悟,一把抱起小月親了一下,隨後被小月一腳飛踢,踹到在地。可他毫無知覺爬起來仰天長笑,笑過之後又回頭問正在用手蹭臉的小月:“那這事兒瞞別人還行,肯定瞞不過王老二的,怎麼辦?”

小月攤開手,做了個無奈的表情:“有錢拿的事兒,他能給自己添堵?”

小月果然一語點醒智力不高的老狗,也點醒同樣智商不高的我們。

我把指南針收好,並且發了簡訊給王老二叫他下午吃晚飯前來拿東西。

我這邊剛放下電話,酒吧的門被推開了。

走進來的人大概三十五歲左右,上身穿著灰色毛線衣下身一條軍綠色牛仔褲,一雙明顯人造革的皮鞋配上他一米八五的個子和那憂鬱而捲曲的的亂髮以及那雙不知道睜沒睜開的眼睛,都讓人感覺格外的猥瑣。

“請問您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我們酒吧今天不開張,門口已經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