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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臉。

此刻他的臉上舊的淤青依然存在,顴骨處又有了新的淤青,腦袋上還纏著紗布,看上去叫人心疼,她便抬手去抓他的手:“晨海”

“滴滴滴”電話忽而響起,許女士從手包裡翻出電話接聽:“喂,晨露,怎麼樣?好,嗯嗯,那就好你哥他現在還沒醒,醫生說沒什麼大礙,但是輕微腦震盪是有的,還有你哥胸口處的傷我知道,我在等他醒,蘇葉都醒了,他沒道理不醒的,是的,她沒事。”許女士看了一眼蘇葉,繼續說到:“晨露,你要照顧好爺爺,千萬別讓他再激動,這邊有媽媽在,你放心吧,你哥一醒來,我會立刻給你電話的,嗯,嗯,好,你在美國也照顧好自己,爺爺那邊就靠你了,好,那就先這樣吧,好,再見。”

許女士結束通話了電話,嘆了一口氣,蘇葉的聲音有點抖:“美國?照顧好爺爺?”

許娥眉看了一眼有點茫然的蘇葉說到:“發生了這個事,你們兩個都被炸昏在地上,爺爺怎麼受的了刺激?當即就嚇得心臟病發作了,這邊雖然搶救下來了,但病危並未解除,我們只好用私人飛機把他送到美國那邊接受治療,晨露來電話,說人已經平安入院,開始進行搭橋手術了。”

蘇葉聞言這才放下了懸吊吊的心,她和莫晨海能平安是不足夠的,爺爺也必須沒事,否則,她的內心負罪會壓得她無法抬頭,畢竟炸彈的出現和劇輕侯有關,而劇輕侯會這麼做,又和自己有關

“葉子,堅強點,一切都會好的。”父親的手掌輕拍在她的肩頭,她努力的衝父親微笑點頭:“會的,一切都會好,都會沒事的。”

門被敲響,隨即斐澤一頭汗水的跑了進來。

“怎樣?”許女士回身便問。

斐澤一臉鬱色的搖搖頭:“我們沒有切實的證據,警方也只能扣留他四十八小時而已,何況劇輕侯自己也受了輕微傷害,人又在現場,作案動機被降低。”

許女士聞言攥緊了拳頭:“降低?哄誰呢!難道那些化驗的人,還找不出一點與他相關嗎?”

“證物科和檢驗科,我都有聯絡過,他們說炸彈殘片上根本沒有劇輕侯的指紋”斐澤正說著,電話響起,他欠了下身,急忙接起:“喂,我是,嗯,什麼?誰?哦好,我知道了。”斐澤掛下了電話,臉色更加的青白。

“發生什麼事?”許女士已經站了起來。

“劇輕侯的管家金政民已到警局自首,承認是他不滿劇勇的死,而要報復少爺,偷換了劇輕侯準備的禮物,打算遙控實施爆炸,結果少爺拿到禮物後,直接丟給了工作人員,眼看沒機會,他就引爆了。現在劇輕侯已經被釋放了。”

“什麼?“蘇安國的聲音拔高,許女士回身瞪了他一眼,轉頭衝斐澤說到:“劇輕侯應該是一切都籌劃好了,要自己的死忠出來頂罪,你聽著,除了叫人先去處理被炸死人員的善後撫慰,還要叫人去挖一下那個管家的家底,看看有沒機會得到間接證據來證明他頂罪。”

“明白。”斐澤答應著,眼轉向了莫晨海:“少爺他怎樣?”

“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只等他醒來”許女士話還沒說完,一位醫生敲了門:“許女士,麻煩您來辦公室一下。”

許女士的臉色急變:“怎麼了?”她不但沒往前反而向後一步,一把攥住了莫晨海的另一隻手。

那醫生只得進來柔聲的說到:“許女士,請不要激動,我們對他腦部細小淤血做了一次評估分析。”他說著指了下莫晨海腦袋的側面:“這裡的那個不足1立方毫米的小淤血對病人本身來說,是沒有巨大傷害的,通常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被慢慢消化掉,但是這個淤血因為所處端腦右間區,我們在考慮,如果莫先生不能在三十六小時內醒來,可能就需要一次開顱手術清淤,以避免他神經受阻。”

許女士的身子一晃,緊張的哆嗦起來:“他一定能醒來的,一定!”

夜,寧靜而沉悶。

徐娥眉抱著胳膊坐在床上,眼望著整個腦袋幾乎貼在莫晨海手上的蘇葉,眼裡充滿著詫異和糾結。

門被推開,蘇安國拿了兩杯咖啡進來,遞給了許女士一杯。

她無聲的接過後,拿著那杯咖啡茫然的放在嘴邊小抿,入口的適度溫度讓她一頓,眼掃了蘇安國後,輕聲說到:“她睡著了,你先送她回去躺著吧!”

“她肯定不願回去的,留她在這裡吧!”蘇安國輕聲的說著,憐惜的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

“還是回去吧,她也有腦震盪,別到時候我兒子醒了,她又不對了,我還不夠折騰的。”許娥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