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迫切的想要讓它來見證我們的愛情。”
“我明白了。”薛蓮說著親吻了他的唇:“那我就陪你一起去當次壞人,不過我希望這也是最後一次,不但是我的最後一次,還是你的。”
“我對偷盜的興趣可不大,只是這一次而已”
“我說的是販毒製毒。”薛蓮很認真,但蕭金的眉蹙了起來:“從一開始,我就是個毒梟,要我放棄,不可能,我早已走上這條不歸路!”他說著放開了薛蓮,轉身抓起了揹包背在身上:“我們走吧!”
薛蓮的嘴唇微微抽搐了一下,點了頭,抓了行禮跟上。
他們駕駛著直升機離開了金三角,再飛到印度後,又轉乘航班飛往北歐。
花了兩天的時間,他們終於來到了丹麥這個小小的國度,看著安靜的街頭,看著森林與海域的和諧共處,薛蓮忽然有種這裡是歸宿的感覺。
“這裡真美。”
“是的,這裡被稱之為最幸福的國度,人們生活的很滿足,也很溫馨。”蕭金說著,租下了一輛車,帶著薛蓮直奔森林邊際的木質小屋,而後在那裡安頓了下來。
白天,他們一起去森林裡沐浴乾淨的空氣,夜晚,牽手在海灘上吹風,三天後,當薛蓮覺得自己是和他來共度蜜月時,他卻在那個夜晚拿出了匣子,當著薛蓮的面開啟了,薛蓮這才知道匣子裡放的是什麼,那是一雙精緻的薄膜手套,上面有著不屬於他的指紋。
“好好洗個澡睡一覺,等你再睜眼的時候,我會帶著王冠坐在你的身邊,等我,我的公主。”他說完,開車出去了。
薛蓮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的夜色,從書桌裡翻出了紙筆開始書寫,當她把書信寫好,疊放在抽屜裡後,她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凌晨五點。
靜靜地走進浴室洗了個澡,她不著一縷的鑽進了被窩,閉上了眼睛。
當她睡的迷迷糊糊時,床側震動,她驀然睜開了眼,耀眼奪目的珠寶光澤就在跟前。
蕭金如他所說的捧著奢華的王冠坐在窗前,在薛蓮發呆的時候,他已經傾身吻上了她的額頭:“我的公主,送給你的!”說著他把王冠帶在了薛蓮的頭上。
薛蓮伸手觸控著王冠,眼裡閃著一絲晶瑩,她伸手為他解開衣釦,拉著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王冠的失竊,沒有引起任何震動,甚至連訊息都沒傳出。
啞巴吃黃連的道理,完全擺在明處,這頂價值連城的奢華王冠,被薛蓮隨意的擺在屋內的桌子上,而餘下的時間,兩人則是忘情的奔赴在各個美景地帶,極盡可能的纏綿。
沙灘上有她們忘情的擁吻,森林裡有炙熱的貼合,他們忘卻了束縛,忘卻了病痛,心照不宣的抓緊著每一分每一秒過著普通人一樣的二人世界。
薛蓮再次包攬了一天三餐,蕭金則會帶著她釣魚,捕獵,過著神仙眷侶般的日子。
他們期望著,彼此最後的牽手可以對抗病魔的到來,但在三支萃取物全部注射了之後的第二十天,薛蓮開始了不由自主的舞蹈
“我,我想,回,金三角。”她在長達半小時的“舞蹈”之後,嘴角歪斜而費力的言語著,此刻的她眼睛卻透亮。
“好,我帶你回去。”他應承著,立刻打電話安排,等他安排好一切回到屋內時,就看到薛蓮費力的爬到了書桌前,努力的夠著什麼。
“你要什麼?我幫你!”他把她抱了起來,此刻的她早已在日漸消瘦裡,體重急劇的下降,八十二斤的體重,他一隻手就抱的起她來。
薛蓮的眼落在抽屜上,蕭金拉開了抽屜,看到了一封信,信摺疊好的,上面只有一行字:“在我死後,請閱讀。”
他捏著那摺疊好的信箋,鄭重的把它放進了襯衣的胸兜裡。
他花錢包了一輛航班,帶著薛蓮與王冠飛到了印度,而後又自己駕駛著直升機帶了薛蓮回到了佤邦,是的,佤邦不是果敢,他知道她想要去的地方是那裡。
此刻的薛蓮身體早已不受控制,他抱著她,時常會被她舞動的胳膊打到,但是他依舊抱著她來到了那片花海里。
“阿,金。”薛蓮費力的言語著:“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蕭金使勁的點點頭,動手從後腰抽出了一把匕首:“我記得,只要你開口,我就會做到。”
薛蓮笑了,儘管抽搐的面容讓這個笑變得有些猙獰,但是他卻覺得自己仿若看到的是她安靜的微笑的模樣。
她的容顏已然活在他的腦海裡。
“回,頭,吧!”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