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以後,又把那碗麵條端了過來:“快吃兩口吧,病了,不吃點東西怎麼能行!”
我接過碗,只喝了兩口湯,就把碗還給卓思:“不吃了,一點兒胃口都沒有,我們還是去醫院吧,再不走,你上班就遲到了。”
因為我病著,所以,出門以後,卓思特意叫了一輛計程車,我倆打的去了醫院。
到醫院後剛掛上吊瓶,聽到有人給我打電話,就接起來。
是青山哥打來的,他問我病好些了沒有,怕他擔心,我說:“好的差不多了,正在上班呢。”
“那我就放心了,好了,你工作吧,掛了。”
放下電話,我看到卓思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似乎想從我臉上窺出內心的秘密。
“嫂子,又是那個孫先生吧,看得出,他對你真的很關心。”
我看了看她,把話題轉移到別處:“我這兒沒事兒了,你快去照顧別人吧。”
卓思剛走,卓良就來了。
我對他說:“卓思在這兒呢,你回去上班吧。”
催促了好幾遍,他站在那兒就是不動,再說,還一屁股坐在了我腳邊。
我知道再說什麼都沒用了,看他那架勢,一定是鐵了心要在醫院陪我把輸液進行到底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閉上眼睛回答:“已經好了。”
他起身把被子幫我往上拉了拉,掖好了被角,又坐回原處。
我懶得和他說話,靜靜地輸液。
一連打了四天點滴,我才把這場可惡的感冒徹底趕走。
在我生病的四天裡,除了第一天卓良不知道沒來陪我,其餘三天,因為有兩天是雙休日,不用上班,所以,卓良寸步不離的跟著我。我上醫院打針,他陪著;我從醫院出來,他打的;我回家躺在床上,他忙著給我煮東西吃,還一個勁的噓寒問暖,可謂關懷備至。
要是早點兒對我這樣,我們還會走到今天麼?我心想。
週日那天上午,我正在醫院輸液時,接到競超電話,說要到柳林來,讓我到車站接他。
“今天不行,我家裡有事兒脫不開身,你下個週日再來好麼?”
這幾天,每次輸液都得兩個多小時,哪兒有時間去接他啊,再說,競超來這兒的目我再清楚不過了,純粹就是為了玩兒,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兒。
“那好,就下個週日,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