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許憐舞這樣疲憊下去。
“你是說我可有可無?”
“恩。”依靠在陽臺上,揹著憐舞,輕輕的點了點頭,細碎的栗色髮質,在陽光下纏出了悲傷的光。可有可無?也許更想你從未出想過,所以不會在意你吧。
吶,可有可無麼?
吶,褚卿,你是不是可以,可有可無的對我。
我很想很想,這樣的對你說,可是,這樣的話,我心裡,卻好難過,比不愛你還要難過
任xing吧,我是任xing的人吧
知道最終的結果,明明知道那樣做才好,可是還是想要任xing,任xing的想要你好好想著我,記著我
“吶,褚卿”看著門口站著的男人“真想這個屬於夏季的雨可以一直下個不停,秋天不要來臨”
倒刺薔薇花【父子】_ 第五十四章 山的相遇
一輛恩佐·法拉利,從蜿蜒的山道上疾馳而過,一抹妖豔的紅色劃破了這寂寥的黑夜。
不是飆車的喧囂,只是一個人的飛馳。
山裡的晚風將少年本來就泛紅的臉頰變得更加紅潤。
一隻手,長著方向盤,一隻手,撫著額頭。酒紅色的頭髮囂張的飛揚在空中。動作悠閒的樣子,可是那嘴角沒有平時的邪吝。身體還在發熱,這樣的晚風,似乎可以暫時讓這身體的溫度迅速降減下來。黑色的襯衣,在風裡呼呼的響
一晃而過的落在背後的風景。
憐舞,眯著眼睛享受著這急速的快感。
瞥了一眼副駕座上的叫囂著的手機,撫著額頭的手,順手拿過,就丟到了後座上。
拉開油門,速度更勝剛才。
褚卿接到管家電話的時候,心都快要停下了。
“少爺,家庭醫生已經在家裡了,請問您和小少爺什麼時候回景曦。”一板一眼的話語。
“憐舞不是回去了麼?”褚卿皺著眉頭想著。
憐舞中午和自己吃飯的時候,因為憐舞發燒一點也沒有好轉的情況,在自己威脅他現在送他去醫院的時候,他才點頭回家的。自己因為下午有事,所以叫司機把憐舞送回家的。可是現在這
“小少爺剛進大堂,就叫我把車庫的鑰匙給他了,他開了一輛恩佐·法拉利,說去熠。”專業管家的語調,恭敬而遠離。
“你說他開車出去了?”褚卿心也糾了起來。憐舞正著燒,還開車出去,竟然還開車跑車。
“是。”
“我知道了,叫醫生在家裡等著,我找到憐舞之後就帶他一起回去。”語氣陰冷。那個傢伙到底想要做什麼?褚卿心底畫上了大大的疑惑的同時心底的擔憂有更上一層,結束通話了電話。
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讓他平淡的胡泊為一個人狂風巨浪。在第三十七個電話,無人接聽的時候。褚卿終於把手裡的手機丟響了巨大的落地窗。防彈玻璃的窗戶,支離破碎。
“雲憐舞!”咬牙切齒的喊出了那個讓他心頭絞痛的名字。
撥通內線“緒,叫上澈還有瑾,現在給我過來。”
一分鐘沒到,屋裡就多出了三個人。
看著坐立不安的男人,對於眼前這個人,剛進屋的三個人都察覺到了空氣裡充斥著的低氣壓。最後,褚卿一直髮呆的看著窗外越來越暗的天色,沒有注意到屋裡進來的三個人直到言澈開了口,“卿,怎麼了?”
“憐舞不見了,他開著車出去了,還在發燒,緒,你現在在這裡,澈和瑾跟著我帶上人立刻找到他,我怕他出事”褚卿的眉頭都快皺成了山。
“不見了?”言澈的心也不知覺的咯噔的跳了一下。他清楚的知道,那個人的身體真的是狀況不太好。
褚卿已經率先出去了。
一輛蘭博基尼從熠的車庫急速賓士而出。
紅色的法拉利,停在了山坡上。少年身體仰躺在車座上,如果沒有看見少年的沉重的呼吸的話,你會以為憐舞的動作是多麼的愜意。
憐舞等著自己的呼吸穩定了之後,才從後座上拿過電話。
看見螢幕上的三十七個未接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嘴角露出了一抹蒼白的笑容,卻是少有的真實。
然後把手機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身體就這麼半依靠在車上。
“轟隆隆”
天空傳來了直升機機槳的聲音。
機槳掀起的風,將少年的頭髮吹的狂亂。伸出手,遮住眼睛,眯著眼睛看著飛機停在了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