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場上的一些厲害之處。“表面上,我們得到龐家的幫助,進入海外生意上,可是我們一無銀子,而無背景,一次兩次人家是看得起我們,之後呢?我們等於是空手套白狼,就算龐家老爺同意,恐怕龐家另外的人會反對,所以到時候,我們只會是幫他人做嫁衣裳,自己得不到好處!”
“那我們要怎麼辦?”朱青滿臉糾結的問。不是他小覷了自己,而是朱家原本沒有底蘊,如果不是依靠陳魚持家有道,兼顧著朱家的話,自己賺的銀子還不知道能不能用到雪兒出嫁呢。
這一次,沒有萬兩銀子,根本吃不下這些,所以想要佔儘先機的話,只能先出銀子,壓人家一頭,這樣才能讓人家忌諱。否則,他們的提議,只會讓龐家得到先機,讓他們一無所獲。
相比較於朱青的愁眉苦臉,陳魚算是淡定的讓人恨不得咬她一口。只見她嘴角露出一抹狡詐的笑容,“呵呵”一笑道:“現在沒銀子,不等於以後沒有,這件事,只要我們不開口,開始我們搶先機等我們賺到了銀子再慢慢的商議也來得及,”
“,”對於陳魚的話,朱青只能是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在這邊焦急萬分,她卻氣定神閒的說等到銀子賺到了再說。既然如此,剛才何苦露出那麼深沉的表情,弄的他的心都慌了。
朱青啊朱青,自從你落入陳魚姑娘的手中後,你壓根兒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成了個徹徹底底的妻奴了。
陳魚見朱青臉色不好,就愛嬌的湊過去親了他的臉一下,嗔道:“我不是戲弄你,而是此事得好好商議,而且這筆生意,我只想朱家做,不想讓陳家滲入其中!”這陳家適合過簡單的日子,只要讓他們脫離貧窮就可以了。
至於需要算計,心機的大生意,他們根本不適合。
就因為這樣,這些年,她才沒有大刀闊斧的往前進,而是固守著那些過溫吞的日子。如今,她擁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總要為孩子做些什麼,這朱家,底蘊太薄,若是一直這樣下去,只會過平常百姓的日子,不會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而在這個年代當尋常百姓就會受人欺負,唯有有靠山,才能讓日子過的舒坦,就是當百姓也當的快樂。
陳魚決定的事,就開始實施,她跟朱青籌備著銀子,把原本無關緊要的銀子也都湊了回來。朝廷之前撥下的一百畝地已經在僱農的精心照料下,開始大豐收了,只是陳魚吩咐僱農把收成好的糧食囤積在朱家原先的舊屋內。(房子在陳魚跟朱青成親前,已經翻修過了,有些僱農就住在那邊!)
這邊,陳魚在算計著這些糧食該賣多少,留多少,那邊陳燕就急急的走了過來,滿臉的大喊著:“魚兒,魚兒,”那慌張的樣子,完全沒有之前的端莊溫柔可言。
“姐姐,你幹什麼,著火了?”陳魚被腦子裡的數字擠壓的頭都痛了,又聽到陳燕焦急的聲音,就鬱悶的回頭看著失了端莊的姐姐,調侃道:“要是被姐夫看到你這副樣子,一定會覺得自己上當的!”
“去你的,你姐夫不是不知道我這個樣子,他還說過,就是喜歡我這個樣子,要我真的跟京城裡那些矯揉造作的千金小姐一樣,他說不定看都不看一樣,嚇的扭頭就跑呢!”陳燕說起當初白悠嶽安撫自己的話,嘴角就揚起甜蜜的笑容,滿臉的幸福。
“呵呵姐姐,你過的幸福嗎?”陳魚看到她滿臉的喜悅,就伸手拖住自己的下巴,很認真的問道。
“嗯!”陳燕很認真的點點頭,但又想到了什麼,嬌嗔她一眼,紅著臉道:“我是來跟你說正事的,被你這樣一打岔,都忘記正事了!”
“什麼正事?”陳魚好奇的問道。
“你姐夫要回來了,”陳燕滿臉激動的笑道:“朝廷命他當了運城的知縣,離我們這裡,只有一個時辰的馬車,”一想到能很快見到白悠嶽,陳燕的眼裡更是激動不已。
“真的嗎?”陳魚沒想到自己想想的事情竟然成真了,就興奮的站起來笑道:“哈哈,太好了,這樣的話,我陳魚做事,以後就有靠山了!”
“魚兒,你胡說什麼?”陳燕一聽到她的話,哭笑不得的道:“你可別跟我說,你要狐假虎威狗仗人勢?”自己的妹妹是什麼樣的人,她清楚的很,所以才開著玩笑的調侃著。
陳魚一聽,雙眼一翻,沒好氣的嗔道:“你罵誰是狗呢?”
“呵呵,好魚兒,別生氣,是姐姐說錯話了!”陳燕被她一問,頓時哭笑不得的安撫著。
兩姐妹嬉笑了一會兒後,陳魚才開口正經問道:“姐姐,姐夫什麼時候才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