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如跟乾爹一起合作,這樣快又好,自己還不浪費時間,又有人管著。
得月樓在北漁鎮那麼多年,口碑一直很好,所以跟乾爹合作,是目前最好的選擇。而那塊空地,她不能出面,會引起眾人的矚目,唯有陳掌櫃悄悄的去做,才能瞞住別人。
陳掌櫃聽了陳魚的話後,冷靜的思索了一下,覺得陳魚的話很有道理,就積極的問道:“現在,我們該做什麼呢?”
他老了,沒有那麼大的野心了,總想著固守著原有的一切,也算是對兒子有個交代了。兒子如今在京城混的不錯,他也就放心了。可是,如今,北漁鎮的漁業因為陳魚改革南漁村,讓得月樓的生意大受影響,所以不得不來這裡一趟。
現在聽到魚兒這樣說,消失已久的雄心又起來了,覺得自己還可以拼一把,至少現在還不能服老。
“先去買地,拿到地契之後,開始蓋酒樓,爭取在北漁鎮的得月樓生意還行的時候,把這裡的酒樓蓋好,這樣的話,兩不耽誤!”陳魚其實早就計劃好了,這北漁鎮的生意是多年積累下來的,要關門是不可能的,但一定要發展新的,才不至於把自己逼死。
陳掌櫃徹底被陳魚洗腦了,只要魚兒說的,他都覺得好。而且,魚兒的腦子裡也不知道裝的什麼,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有些想法都是他沒見過的,更何況她想的菜品,就是京城人都要求的,所以這生意,他不得不答應了。
陳掌櫃急匆匆的來,屁顛屁顛的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嘴巴都笑的合不攏了,讓陳魚嘟囔著:都那麼大的歲數了,怎麼跟個老頑童似的!
所有的事情集中在一起,就讓陳魚忙的團團轉了。那司南造好之後,陳魚就把這件事交給了朱青,讓他去學了,到時候教會村民用,這樣的話,她就少了一件事了。
“這一個個的教,什麼時候教的完?”朱青一領到這個艱鉅的任務,就有些痛苦的抱怨著。
“額!”陳魚接觸到他哀怨的眼神後,愣了一下後吶吶道:“也是,這樣下去,別的事情你都做不到了,”可不這樣的話,該怎麼做才好呢?
“魚兒,咱們家現在事情夠多了,你再讓我接手這個任務,我就忙的要哭爹喊娘了!”魚兒想了很多的注意,每一次都跟自己商量了之後,都教給了自己。她呢,就是動動腦子,餘下的事情,就全然不顧了。
他有時候覺得,魚兒不是懶,而是太懶,懶得無藥可救。明明喜歡銀子,可總是出了頭之後,餘下的事情教給別人,讓人好笑又好氣。比如說酒樓的事,她忽悠了陳掌櫃後,自己當了甩手掌櫃,什麼都不管。
而司南的事,完全是她想的,也是她跟人家談的,到最後,又成了他的事,在這樣下去,他就真的要忙瘋了。
朱青的抗議,讓陳魚又一次陷入了思索中最後,她在製作司南的時候,讓人寫了說明書進去,這樣的話,不用一次次的教,只要買了就可以了。這件事解決了,賣司南又成了問題。
貪心的下場,就是讓人急紅了眼,都不知道爹孃是誰。陳魚呢,就是這樣的人!她一口氣想吞塊大餅,結果被哽住了,上不上,下不下的,極其的痛苦。
酒樓的事,她可以不管,完全交給陳掌櫃。可是,司南的事,她若不管,就沒有人能管了。而商船的事,她又跟人家商議好了,所以,她是兩頭忙,完全不認識自己男人是誰了。
“不行了,”陳魚在忙碌了一個月,消瘦了幾斤之後,終於宣告投降。“在這樣下去,我非瘋掉不可!”
這司南製作的是好,可是讓人們接受,就有些難了。這些漁民是油鹽不進,總覺得憑著他們多年的捕魚經驗,能應付一切,所以賣司南的事,別說成功,是一個都沒有賣出去。
“那麼多的司南,你預備怎麼辦?”朱青見她忙的消瘦了不少,整個人黑黑的,嘴角都急的上火了,就心疼的問道。
這件事,他是真的幫不上忙。開始的時候,他也試著去說服那些漁民,結果發現,那些人怎麼說都不願意,就連魚兒說送給他們試一下,他們都很抗議,好像對漁船之外的東西,都不能接受,情緒很是牴觸。
這不是一個人的想法,而是所有的人都是這種想法。
陳勇他們也很牴觸,但經不住魚兒的怒火,被強迫的安裝上了。要是看到他們的表情,你就會發現,他們是堅決的抗拒,可苦於魚兒的威脅,只能無奈的接受。
他偷偷的問過陳勇,司南裝上之後,他有沒有用過——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他根本沒有動過那個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