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的境界,身邊的人和物彷彿都已經消失了,他的眼甚至根本不必要去看佛像的造型,線條自然的從筆端滑落,彷佛這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
當扎西次仁走進大廳的時候,示範的畫師連忙停下手中的筆,恭敬的行了個禮,然後想把位置讓出來。
扎西次仁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自己卻走到學畫的人中間。
“咦?”扎西次仁驚噫一聲,他看到一幅在一雙素手下慢慢成形的佛像,純淨聖潔,莊嚴而又親和,那神態雖然只是寥寥幾筆,且並未染色勾線已經具備了幾分韻味,不由點了點頭。要知道來雪域唐卡店裡學習畫唐卡的人非常多,而且大多都有幾分功底的,畢竟那麼多人圍觀著,很少有人願意出醜。當然,被擠兌到“牆角”的于飛同學是例外。別說畫唐卡了,讓他畫個小人都畫不像。
注意到了扎西次仁的神情,冷雨霏微笑的點了下頭算是回應,她並不知道扎西次仁的身份,更不知道能讓他驚訝是多麼一件了不起的事。
一直關注扎西次仁的茨旦朗傑小聲吩咐身邊的夥計:冷雨霏使用的畫布和顏料完全免費,而且如果有可能,將她畫的唐卡買下來。
在這裡學習畫唐卡是免費的,但是材料卻並是要收費的。遊客來到這裡可以出錢買下畫布和顏料,畫好唐卡可以帶著離開,當然也可以出售,不過前提是有人收購。
“董小姐,我看還是別走遠了,一會他們出來找不到我們會著急的。”格桑說。作為本地人,他知道很多人學畫唐卡只是圖個新鮮,根本就沒有耐姓畫完的。
“沒事的格桑大哥,他們都那麼大的人了,還會找不到路嗎?不過我擔心的倒是你。”董子韻很嚴肅的說。
“擔心我?”格桑被董子韻弄糊塗了。“我怎麼了?”
“啊?你果然不知道!”董子韻裝出一副我早知道會是如此的表情,說:“和你在一起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