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哭死呀?
而且。還有一個讓于飛感到恐懼的可能,這個蠟丸雖然是日本人繪製的(從圖上的日本字可以看出來),但是卻是藏在明代的銅鎏金佛像中,也就是說這幅圖畫著的地方有一定可能並不是屬於日本的,而是屬於中國!
中國幅員遼闊,山脈就更加多,要是一個接一個山的找過來。于飛恐怕自己窮盡一生都不可能找到!
繪製這張地圖的是什麼人?
他為什麼要繪製這張地圖?又為什麼不標明地點呢?
地圖上的地方是哪裡?是中國還是日本?
在寺廟的地宮中標註墨點是代表其中藏了某件東西嗎?如果是的話放置的又是什麼樣的東西呢?值不值錢?
這樣的地圖到底有幾分?是不是自己手中的地圖只是一張地圖中的一部分?地宮中的東西藏著的東西有沒有已經被人發現拿走了?
諸多的可能性一下子全部冒了出來,于飛思考良久還是沒有任何的結果。
甚至於于飛還模仿諜戰劇中演的那樣,將紙條放在水中浸泡。又放在火上烤,或者用強光從不同角度照射除了在烤紙條的時候差一點將紙條燒著之外,其他別無所獲。
看來自己和這幅圖中的東西有緣無分呀。于飛苦笑了一下,看來這東西只能等待緣分了。
于飛用混沌之氣牢牢的將整幅圖記在了腦海中。然後將紙條燒掉了。
為了不引起叄井住友的懷疑。于飛又故意的將銅佛像摔在了地上,待到僕人聞訊趕來的時候,于飛便裝出很懊惱的表情說,自己剛剛不小心將銅佛像打翻在地了,並且將佛像和底座摔成了兩半。對此,叄井紗織當然信以為真。
這讓于飛多少又有些慚愧,自己三番兩次的欺騙叄井紗織,而她對自己卻一如既往的信任。
雖然于飛知道找到地圖上的地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他還是忍不住一陣意動,寶藏(即便只是可能)對於男人的誘惑是非常大的。更何況于飛還從赤城山寶藏中有過大收穫呢。
不過他卻沒有時間去尋找了,因為第二天日本所謂的和氏璧的拍賣就要開始了。
董德昌和馬尚都坐當天一早的航班趕到東京,董德昌是于飛的師傅,馬尚都和于飛的關係也非同一般,他們兩人對日本也不熟悉,于飛當然是要去接車的。
但是讓于飛沒有想到的是,叄井紗織竟然也要一同前往。
“不用了?”于飛婉拒道。
叄井紗織卻說道:“我不去,你能認識路嗎?我不去你能開車嗎?”
她這麼一說,于飛才想起自己雖然已經是第二次來東京了,但是時間都不太長,那次是因為赤城山黃金寶藏的事情,自己大部分的時間泡在了海上,而這一次,于飛一下飛機就被叄井紗織接進了家中,根本就沒怎麼逛,更談不上熟悉。
剛下飛機的董德昌和馬尚都見到于飛居然帶了一個日本女孩來接機都感到有幾分奇怪。董德昌倒是見過叄井紗織一面,不過也沒有什麼印象。
“歡迎兩位來到東京。”叄井紗織微微鞠了個躬說道。
“小飛,這是誰呀?”董德昌問道。他是知道于飛在國內的時候身邊是從來就不缺少女人的,沒有想到到了日本也是這樣,而且相貌都這樣姣好。
剛開始董德昌還擔心於飛被騙了,現在為了錢財接近男人的女孩太多了。但當他知道叄井紗織是叄井集團大小姐的時候,果斷閉了嘴,如果連叄井集團的大小姐都惦記于飛的錢財,那于飛得富成什麼樣啊?
“董叔,她是叄井紗織,是我的好朋友。”于飛介紹道,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介紹叄井紗織的時候,語氣中透著親密的隨意。
雖然于飛只是說和紗織是普通朋友,但是兩人還是從叄井紗織對於飛的態度中察覺出了異樣。
馬尚都找了個機會悄悄對於飛說道:“小飛呀,別裝了,這個女孩子到底你是什麼人?放心,你馬哥不會回去亂說的。”
馬尚都認識冷雨霏,也知道他們兩人關係曖昧,這才打趣道。
“馬哥你可不要亂說呀。”于飛連忙捂他的嘴:“我和她真的是清清白白,一點關係都沒有。”
說這話的時候,于飛沒來由的一陣臉紅,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嗎?在展銷會上他可是又摸又“頂”的,就差沒那個了。恐怕真說不上清白了。
“看你,緊張的臉都紅了,說話都結巴了。”馬尚都笑著說道:“你馬哥又不是外人,絕對不會到冷小姐面前亂說的。只是——你的那幾件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