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了,她也會感覺到比較難受的。”
“啊?還有這樣的說法呀?”餘小姐驚訝的說道。
其實別說年輕的餘小姐了。現場的大多數人也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理論。
王秋成不斷的點頭,本來他還想補充的呢,現在看來根本就不需要自己擔心。到底是名師出高徒呀,如果自己的那幾個弟子也能有于飛這樣的水平,那自己也就放心了。
王秋成的弟子中,年長的也有四十多歲了,但是限於閱歷還是無法獨當一面。這讓他對董德昌都有些羨慕嫉妒恨了。連他最小的弟子都如此出色,那其他的三位弟子不是更厲害嗎?他哪裡曉得於飛根本就是一個不能以常理推測的怪胎呀。
“於老師,剛剛您說餘小姐的母親五萬塊錢請來這尊綠度母佛沒有虧,又是什麼原因呢?”李思思還記得這個茬呢。
于飛呵呵一笑說道:“這也是我為什麼說這兩件東西不是一套的另外一個原因。看來造假之人水平有限。不僅給度母佛像安了一個佛龕的底座,而且還把不同年代、不同價值的東西拼在了一起。我和王老師剛剛仔細看過了,餘小姐恭喜你,雖然度母佛像不是古董,但是這個佛龕卻是明代中晚期的老物件了。材質更是非常罕見的小葉紫檀!它的價值就不止五萬了,剛才王老師也說了,按照現在的市場價值,恐怕都要翻一番了。”
竟然會是這樣!餘小姐驚喜交加,不斷的感謝。
于飛卻是一臉的淡然,絲毫沒有得意的神情,顯出一派大家風範。
現場又不由的想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于飛的表現實在太出色了。遠遠超出了蕭翼的預期,原本是想讓他出醜的,結果到頭來反而讓他大大的露了一個臉,蕭翼的臉色陰沉的都要滴出水來。
“實在太精彩了!”李思思由衷的說道:“於老師的講解讓我長了很多知識,不過在這裡還是要提醒諸位藏友,收藏有風險。出手需謹慎呀。”
要說這東西要不來就都不來,要來的話就接二連三的來。
下面一件藏品是一把官刀,按分類也是屬於雜項的。
當這位藏友走進現場的時候,頓時引起了的一陣轟動,不是因為藏友是什麼名人。而是他竟然穿著一套清代的將官服就這麼威風凜凜的走了進來,看年齡也就三十出頭。
“您這是從片場過來,還是剛從清代穿越而來?”李思思開玩笑的說道。現場頓時響起一片笑聲。
“我剛剛從清代穿越來的,想請專家幫我看看我手裡的刀。”男人姓石,身材魁梧,穿著這一身行頭,倒真有幾分威猛的氣勢。
“能拔出來嗎?”李思思問道。
“當然!”石先生將刀出鞘,擺了個姿勢站好。
“我本來還以為你會耍上一個套路,沒有想到就這麼一亮就算了。”李思思笑著說道:“那就請於老師先鑑定一下這把刀吧。”
石先生把刀連同刀鞘一同放在了于飛的面前。
于飛一看就有些犯難了,倒不是這刀不真,實在是因為刀上沒有任何款或者文字,雖然混沌之氣可以斷代,卻很難說出讓人信服的理由呀。
于飛看了一會之後,再次越過蕭翼將刀遞給了王秋成,把個蕭翼氣的臉色通紅~!李思思真擔心他會氣出內傷來。
“這把刀從式樣上來看,是一把官刀無疑。石先生您是從何處得來這把刀的?”于飛問道。
“這是我爺爺留給我的。”石先生說道:“據我爺爺說,這是當年康熙皇帝賜給施琅將軍的寶刀。當年康熙皇帝御賜給施琅將軍一把寶刀,但卻不明不白的失竊了。十年前,我爺爺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見到這把寶刀,非常喜歡,就收了回來。”
“十年前,您爺爺收這把刀的時候花了多少錢?”于飛問道。
“聽我爺爺說大概兩三千塊錢。”
“十年前的兩三千塊可不是個小數目了。不過,施琅將軍可是位名人,又是康熙皇帝御賜,如果是真的話,這柄刀的價值不菲呀,起碼遠遠超過兩三千這個價格的。”于飛笑著說道。
“兩年前,香港佳士得曾經拍賣過一柄雍正時期的官刀。”王秋成介面道。他知道于飛的閱歷終究有限,雖然鑑定水平很高,但是對於古玩的價格把握卻不準,所以這才補充說道:“當時的拍賣價是十多萬。如果是康熙的,這把刀的價值就更高了,起碼在二十五萬以上。”
“不過——”石先生還沒來得及開心,卻又聽於飛說道:“到底是不是康熙皇帝御賜的寶刀,我們可以來看一看。這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