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叄井紗織奇怪的看了《蘭亭序》一眼,雖然她也知道收藏界有眼緣這麼一說,很多真正的收藏家因為眼緣而以遠高於市場價格的價錢買下喜歡的物品。
可是這一切應該與于飛無關,畢竟以于飛之前的表現來看,他絕對是一個無恥的實用主義者,如果兩樣物品擺在他的面前,一件是價值一百萬的精美藝術品,一件是價值一百萬零一毛的黃金,或者是支票,她敢保證於飛選擇的肯定會是黃金或支票!眼緣這一說法應該是與他無緣的。他如此的看中這樣一幅後人臨摹的贗品,到底是什麼原因?難道他看出了什麼?是看出了臨摹者的身份?叄井紗織知道有些名家在成名之前都是臨摹前人的畫作的,有一些的作品甚至比原作的價值還要高。比如張大千,他的臨摹作品的市場價格確實有的超過了原作。
叄井紗織倒是沒有想過這幅畫就是《蘭亭序》的真跡,畢竟這個想法有點太駭人聽聞了。
“當然,你也知道,聖武天皇劍的價值那麼高,用這麼一幅臨摹作品做交換,恐怕我肯,紗織小姐你也不肯。”于飛又說道。
紗織心說:誰說我不肯了。但是她剛想說話,卻又被于飛接了過去。
“這樣吧,後面架子上的古玩我任意挑一件作為交換可好?你放心,我不會挑選,我隨意的說出一個位置,請紗織小姐將相應位置上的古玩拿出來作為交換。你看這樣可好?不管挑出來的東西是什麼,價值幾何我都不會反悔,即便它只值一日元,我都不會反悔。”于飛態度誠懇的說。
“于飛先生請放心,這裡沒有一日元的藏品。”叄井紗織這麼說其實是已經認可了于飛的提議。
後面的貨架上擺放的古玩有幾百上千件,就這樣密密麻麻的擺放在一起,有的甚至還帶著包裝盒,根本就看不到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又會值得多少錢。更何況,古玩的價值雖然與體積有關,可也不是絕對的,以體積來衡量價格根本就不可取。
那樣的話于飛以位置挑選古玩,而不是一個個的仔細挑選,賭性就顯得太大了。他挑到極品古玩的可能性幾乎沒有。雖然這個收藏室中的古玩大多都是精品,但是貨架上還是有一些價值一般的藏品的,甚至還有幾件贗品,那是叄井住友剛開始收藏古玩的時候打眼交的學費。
和一般人不同,叄井住友並沒有諱莫如深,而是將自己打眼買來的“瞎活”也陳列進自己的收藏室中,以此來時時警示自己,一定要專心細緻。
如果於飛很不湊巧的抽到了一個贗品的話,不知道他的表情會有多精彩。
話雖這麼說,但是叄井紗織對於飛的懷疑已經打消了。這樣的于飛才符合他的個性。她哪裡想到有混沌之氣的幫助,于飛檢視這些古玩根本就不需要一個個的去看,而只是要用混沌之氣一掃就可以了。即便古玩裝在盒子中都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這麼說沙織小姐是同意了?”于飛開玩笑的說:“如果我挑到了價值非常高的古玩,紗織小姐也不心疼嗎?到時候不會哭著鬧著不給我帶走吧?”
“願賭服輸,即便於飛君挑中了其中最好的藏品,沙織都絕不反悔。”叄井紗織鄭重的點了點頭。
“好!”于飛要的酒是叄井紗織的這一群話,“下面我要開始挑選了。”
第218章 蘭亭序(下)
于飛當然不會為了一幅贗品《蘭亭序》而將好容易得到的聖武天皇劍就這麼交換出去。事實上,如果不是叄井紗織還在他的面前,恐怕他早已經忍不住跳起來了!
事實上,剛剛他將博古架上的古玩點了一遍,並非是真的想換那些價值連城的瓷器,而是為了給這次替換埋伏筆,做鋪墊!
剛進門的時候于飛已經看到了掛在牆上的《蘭亭序》,不過他也並沒有在意。《蘭亭序》的知名度實在太高了,但是真跡卻早已經沒有蹤影,圍繞著《蘭亭序》的臨摹本也是多不勝數。別的不說,上午于飛逛古玩店的時候,幾乎每一個書畫的古董店中都藏有一幅《蘭亭序》!
但是當於飛吸收混沌之氣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這幅《蘭亭序》中竟然也存在著濃郁的混沌之氣,就濃度來說,年代更是在唐代之前!
難道說這幅《蘭亭序》就是當初唐太宗下令臨摹的那幾幅之一,雖然不是王羲之的真跡,但是論起價值來也是不低了。
但是很快于飛便發現,自己想的實在是太簡單了。這幅畫的混沌之氣似乎分裡外兩層的。這種情況于飛之前也遇到過。
很有可能,這幅畫中還有夾層。
但是沒有道理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