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帶利的還回來。
“於主席,哦不。於前主席,如果實在找不到工作的話,不如到我爸的公司吧,潤揚玉雕,你應該聽說過吧?”範建得意的說道。範建是潤揚玉雕的大公子這件事在揚城大學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原因當然是範建刻意宣傳的效果。
潤揚玉雕在揚城的玉器雕琢的工廠中原來也算是一般,只不過是因為接了一個大單, 馬上便飛黃騰達起來,現在在揚城的玉器加工企業中排名都進前三了。
不過於飛還真的沒有聽說過潤揚玉雕,臉上不如閃現迷惑的表情:“潤揚玉雕?什麼東西?很出名嗎?”
于飛的表情一半是真實自然的,一半則有些有意羞辱範建的意味。
雖然他並不知道潤揚玉雕的規模有多大,可是無論如何還真不放在於飛的眼中!坐擁上百億的資金,不叫于飛土豪還真有些對不起他。
“你——”範建怒道,但是馬上又意識到很多人還在看著呢,要是這樣輕易的被于飛激怒的話,這與自己面子上也不好看,於是又馬上放鬆起來,嘿嘿一笑說:“你不用嘴硬,于飛,即便你沒有聽過潤揚玉雕,那你也該聽說過冷豔珠寶吧?”
“冷豔珠寶?”于飛一愣,他何止是聽說過呀,他現在就是冷豔珠寶最大的古董,還是董事長!範建怎麼提到冷豔珠寶了?難道說他和冷豔還有什麼關係?或者說他已經知道自己是冷豔的董事長了?不對呀,要是知道的話他不應該是這樣一副態度呀。
看到于飛的表情,範建知道于飛肯定是聽說過冷豔珠寶。冷豔這段時間發展的非常快,全國各地新開了很多家門店,甚至有取老龍翔而代之的勢頭!所以即便不是珠寶行的人很多也都聽過冷豔珠寶的名字。
“被我猜中了,我告訴你吧,冷豔珠寶百分之三十的玉器都是我們家加工的!”範建洋洋得意的說。
雖然只是百分之三十,但是以冷豔的規模來說,這也是一項非常大的訂單了,足以讓揚城很多玉器加工企業眼紅。
照理說,作為冷豔珠寶的合作企業,潤揚玉雕的大公子範建同學不應該不知道于飛就是冷豔珠寶的董事長這件事。
但是冷豔珠寶一直是冷家人的資產,于飛入主也就是最近的事情,而且作為董事長,于飛也太低調了點,其實說低調都不太準確,他根本就不去管公司的任何事!所以知道于飛是冷豔珠寶最大股東的人並不多。況且,範建還在上學,以他的能力現在根本就沒有介入家族企業的經營,他的父親雖然也有意讓他接手家族的生意,但是範建一點都沒有興趣,他喜好的是泡妞,所以對此事一點都不知道。
“那還真了不起呢。”于飛嘿嘿冷笑說:“就是不知道如果冷豔珠寶中止了合約,那潤揚玉雕還會那麼滋潤嗎?”
“我呸!”範建幾乎一口噴在於飛的臉上:“你放什麼臭屁呢?中止合約?你以為你是誰呢?預言帝?”範建面露陰狠。
“好了,我的好意既然你不領情的話,那也就算了。不過張愛民這小子剛剛打了我,這事不能那麼算了!”範建覺得直接打于飛還不夠暢快解氣,他要當著于飛的面狠狠的打于飛的鐵桿兄弟,讓他知道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力保護身邊的人。這恐怕比直接打他更能羞辱他吧?
“範建!打你的是我,有什麼事你tmd的衝我來,有種咱們單挑?”張愛民跳出來說道。
“真看不出來,你比小時候帶種多了。”範建說道。
于飛一聽,怎麼著,張愛民和範建小時候還認識?
他卻不知道的是,張愛民和範建確實很小就認識了,算得上是發小,但是關係卻非常差。
兩家原本住的很近,都是做玉器加工生意的,不過範建的父母會鑽營,公司發展的很快。而張愛民的父母,雖然手藝不錯,但是卻老老實實的根本不知道經營,就守著祖上傳下來的的小作坊過火,所以日子過的不瘟不火,雖然也請了幾個工人,但是接的活卻不多,有一單沒一單的。
和兩家企業經營狀況相反的是兩家孩子的學習成績。
範建是一個和豬比智力都敢輸的孩子,而張愛民的智商卻高到爆表!
所以小時候範建的父母沒少因為考試成績而打範建,一邊打一邊還說:“你看看你,又考了了倒數第一,你就不能像老張家的愛民一樣?你個不爭氣的東西!老子的生意做那麼大有什麼用?兒子不如人家的,你讓我這張臉往哪裡放?”
因此,範建和張愛民的“仇怨”就這麼接下來了。
後來,范家因為公司擴張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