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英傑大惑不解。
她就親暱地用鼻子碰他的鼻子,做出羞他的樣子,嗔笑著說:“你認為你現在這個樣子,應該算是‘德藝雙馨’嗎?”
趙英傑也笑起來,她怎麼想出這樣的理由?其實這是兩碼事。“德藝雙馨”主要是看“藝”而裡面的那個“德”主要也是講的“藝德”“有我你不滿足嗎?”
她像是玩笑著問。
他開心地笑了起來,是啊,何必計較那個呢?本來開始時自己不就是無所謂嗎?對他而言,他更重要的是事業本身。再說,有她和他在一起,他真的應該滿足。
“我愛你。”
他說。
“是真的嗎?”
她睜大眼睛看著他。
“真的!”
他說。
“我想娶你。”
他說。
事實上這樣說的時候,他自己心裡也沒底,但他是真心的。
她撫摸著他的臉,嘆開氣,緩緩地說:“不現實的。”
“可是,有你這句話,我就很滿足了。”
她說。
“有時候,你像一個孩子。”
她說。
她摟緊他,像個母親懷抱著嬰兒,讓他貪婪地吮吸她的**。
他感覺特別地心安和滿足。
五月的一天下午,省歌舞劇院的青年歌唱家(從年齡上講,其實已經算是步入中年了)趙英傑,步履有點不齊地離開了希爾頓國際大酒店。
出大廳的時候,他感覺大廳裡的那些服務生都在盯著他看。他感覺自己走路重心有點飄,步子有點不穩。當然,事實上是不可能有誰特別注意他的,他知道是(電腦閱讀zZzcn。com)自己疑心。鋥亮的電梯裡的鏡面和鋥亮的大理石地面,都照亮了他的身影。雖然他衣著筆挺,但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其實很猥瑣,從裡到外,汙穢不堪。
中午,茅海燕請他在這裡吃了飯。只他們兩個人,要了紅酒。兩人邊吃邊談,茅海燕告訴他,她準備和省歌簽訂一個聯辦協議。相院長已經找她好幾次了,請求支援。她也基本上同意了。一來是和省歌合作,弄出來的動靜肯定會比市歌大;二來那點錢也實在算不了什麼。“誰讓我年輕時候就喜歡文藝呢?”
她這樣對相院長笑著說,“我當不了藝術家,但我現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