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讓你以為她還好好的活著。”
“她”後面的話盧克再也沒有說下去了。
他淺短的頭髮在風中極力的收斂著自己的色澤和隨風而動的傷感。裹緊了自己的大衣,他不得不低下頭才能掩飾著自己的傷感。
“對不起,諾瀾,我從來沒想過她會那麼的善良。那天她告訴我不要對你說,她總歸是死路一條,與其這樣毫無價值的離去,不如去替你們殺了駱江逸和瓊斯。 她活不過三十歲的,她的體內重金屬集聚的越來越多了。”站在他旁邊的米兒眼睛也開始泛酸。
“你說她”諾瀾的淚水很快就瀰漫在他的藍色瞳孔裡,人來人往的路上,他踉蹌著差點沒有站穩。
盧克急迫的拉住了他:“諾瀾,你沒事嗎?”
他的話語在諾瀾的耳中嗡嗡作響,但是他諾啦一句話都聽不見,只有無盡的惆悵。
突然,他緊緊的抓住了盧克,嘴唇也在顫抖:“你是說她又拋棄我了嗎?她大概沒想到我是一個守信的人,嚴夕你錯了你這次會受到懲罰的。”他抬頭看著天空,閉上眼睛,倒了下來,盧克及時接住了他。
十年後,法國,南部的原始森林裡。 空靈的小提琴的響聲在這森林裡顯得格外的清晰。一個俊美的不像話的男人正站在森林裡看著太陽的光線透過樹葉照耀在自己的頭上。
“你在那裡看著我嗎?對不起,親愛的,我最終還是無法釋懷,你騙了我,但是我卻沒辦法不原諒你。”他用手擋住了光線:“你害怕光線嗎?知道嗎?每一天我都在想你在哪裡。我想你想的無法入眠,整個夜裡我都在告訴自己你還有伊澤在照顧,但是後來我還是發現我騙不了自己,因為你就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你怎麼能那麼自私?你離開我先走了”
“我從來都沒想過沒有你再去生存下去,你為我付出的太多呵,現在這一切都將在我這裡結束,羽然,你再一次放棄了我。我還有什麼理由再去尋找你?等我好嗎?”
他把小提琴放在地上,美麗的容顏提不起一絲生機。隨即他靠在樹邊坐下來,慢慢的放低了自己的身體:“忘記一個人需要很久,只是和你在一起,我才不會每天去思考我要怎麼去想你,嚴夕,你也同意嗎?以前都是你在背後愛我,現在,讓我也做一次這樣的事。記得,親愛的,等我,我愛你”他抓住樹葉的手慢慢的垂下:“我去找你了,不會太久等我”
第二天。 全球新聞中心,華倫家族新聞集團j&n公司。
“伊澤華倫先生,聽說華倫少爺在德國南部的森林裡自殺了,請問,這是真的嗎?”
記者集聚在這整個華倫集團的大樓下,交通也一度的癱瘓了。
“您好,伊澤少爺,請問你對過早接受華倫集團有什麼感受?”
“您的父親真的自殺了嗎?”
“您的父親在法國南部自殺了,請問你有什麼要對媒體解釋的嗎?還是說這是一件計謀已久的集團整合事件?”
本來一直在隱忍的伊澤突然間側首打翻了記者的攝像機:“給我出去,你被封殺了。”
“伊澤。”希託阻止了伊澤接下里的動作。
“舅舅,你先擋著這些記者,我先進去了。”伊澤鐵青著自己的臉看著這一切,默不作聲的進去了。
希臘,郊外的墓地。
一群人站在那裡對著面前的兩個墓碑。 “這是嚴夕給你的信伊澤,還有給你的父親的。”
伊澤只是開啟了給諾瀾信,裡面的內容讓他的心揪緊著,狠狠的痛著。
諾瀾,每天晚上我都在想我要怎麼來愛你,毫無保留的把自己全部給你,那樣的想法壓抑著我。
我走了,好好的生活,我不希望你痛苦。忘了我吧,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不管我在哪裡,我最愛的那個人始終是你,我最想凝望的那個人也是你。
當我活著的時候,我一直在思考生命,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活著。後來,我覺得這樣的思考很累,為什麼?因為我全身心都在投入到你的愛之中。很可惜,我等不到把全部的愛給你的那一刻就要離開了。
知道嗎?看著你和可兒站在一起的那一刻,我的心揪緊的比什麼都痛。我在心裡告訴自己,你最痛的是這一刻就好了,餘生你的痛會比現在少一點。但是,我發現我錯了,夜裡的每一刻我都在想諾瀾你在做什麼?那樣的思考逼迫的我自己慢慢的在痛意中入睡。
現在,我不想思考了,對不起,我愛你對不起,伊澤,不要恨媽媽。
伊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