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王法?你真要是有王法了,就不會當眾打人了。他懶得跟我廢話,直接就朝著那些人使了一個眼色。其中一人會意,看著我冷笑了起來,說道:“你也好意思跟我們說王法?要說王法的話,最沒有王法的人就是你!你在這裡大打出手。一點也不把我們放在心裡,不把王法放在眼裡。”
我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麼。
那邊的人呢以為我被他們嚇住了,更是來勁,說得那叫一個義憤填膺。好像他們就是正義的代表,我就是惡勢力的象徵一般。等他說了一大通之後,我這才笑眯眯的把一個令牌給拿了出來,很隨意的就扔給了說話的那人。
那人一愣,拿起了令牌一看。下一刻,他的手就像是被燙傷了一般,他大吃一驚。他根本就沒想到這令牌居然是這玩意,這東西代表著的意義可是非同小可。他做不了主了。看了我一眼,見我沒什麼動作,這才一溜小跑的到了鐵強身邊,把這個令牌給鐵強看。
鐵強也是嚇得一哆嗦,這東西代表著得意義是什麼,他很清楚。他也知道為什麼我這個職位只是用一個令牌,卻是沒有用證件了。這說明我乾的是比較私密的事情,是不需要上臺面的。這就類似於錦衣衛一類的工作了。其實嚴格說起來,鐵強也是隸屬於錦衣衛性質的。不過他跟我比起來,可就是差遠啦。他只是一個地方上的勢力,我代表的卻是對這一類勢力的統籌。
怎麼辦?到底應該怎麼辦?鐵強有些迷茫。難道就這樣認輸?想起來就不甘心啊。自己已經把郝建給得罪得狠了,現在認輸的話,郝建會放過自己嗎?不放過自己,自己的下場是什麼,可想而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