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更濃了,這傢伙擺明是有問題啊。我也懶得再給他面子了,我看著他冷冷說道:“你明明聽到動靜了。為什麼現在才過來呢?真是有意思。難道你跟這些人是一夥的?”
鮑文老臉一紅,恬不知恥說道:“我年紀大了,可是沒有你們年輕人這樣警醒,我發覺不太對勁,可是立刻就趕過來了。你現在擋在面前算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
“我看真正見不得人的是你吧,要不我把克麗絲喊過來跟你聊聊?”我不跟這傢伙廢話。直接就搬出了克麗絲來。女尤節圾。
鮑文臉色頓時變了一下,他目露兇光看著我,似乎又顧慮到什麼東西。終究還是沒有直接跟我翻臉。他憤恨不平的離開了。
我懶得搭理他,直接砰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然後到了房間裡,看著被我打倒在地的七個人。我問了起來:“你們中間有沒有懂得華夏語的?”
七個人一個也不搭理我。我哼了一聲:“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再問你們最後一遍。你們這些人中到底有沒有會華夏語言的?你們給我說清楚了。如果不說的話,後果是什麼,你們懂的”
聽到我的話,這些人卻還是一言不發,擺明了是要跟我頑抗到底。既然如此,我也不需要給他們面子了。我直接就被被褥給撕成了一團團,直接就塞到了這些人的嘴裡。這些人一肚子納悶,完全不知道我到底想要做什麼。
下一刻,他們就明白過來了。我在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是點了一下,每個人然後都開始抽搐了起來,那樣子,真是慘烈到了極點!他們這次這才明白,我之所以要先堵住他們每個人的嘴巴,就是要讓他們害怕,要讓他們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他們我的眼神頓時就變了,這種痛楚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前所未有的,他們如何不吃驚,如何不害怕?
我眼神裡依然是一副森然模樣,這些人心裡怎麼想的,我完全不需要理會,我覺得時機還沒到,我就不會放棄對他們的壓迫。我在慢慢等待著。終於,我看到時間差不多了,我這才開口說話:“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同樣的話,現在我再說一遍。你們有沒有人願意跟我說話的?有人會華夏語的話,就給我舉手。我只會給一個人機會。”
話音剛落,一個人就掙扎著舉起手來。這個人舉手之後,其他人則是立刻就開始舉手。我冷哼了一聲,眼神裡充滿了不屑。那些人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見別人撐不住了,居然也是想要投誠,可惜,我不需要了。
我直接就到第一個舉手的人跟前去,解開了他的穴位,看著他說道:“你確定你懂得華夏語言?如果你不懂故意狂騙我的話,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也難怪我有些懷疑,實在是這個傢伙完全是徹頭徹尾的白種人。外國人想要學習華夏語言可是很困難的。
這白種人見我露出了不悅神色,趕緊開口。喲呵,居然還是字正腔圓的華夏語,真是讓人意外。我玩味的看了他一眼,笑呵呵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我可真是小瞧你了。好了,就你了。我問,你來回答。我先申明瞭,同樣只是一次機會。如果我再去詢問其他人,發現你騙我的話,我會讓你承受比剛才十倍的痛楚。”
這個白種人看著旁邊的幾個痛苦的蜷縮成了一團,卻是因為口被堵塞住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的人,不由得露出了擔心的神色,他趕緊點頭如搗蒜,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你是什麼人?是誰指使你來的?”
這個問題讓白種人有些猶豫起來,顯然,我第一個問題就有些觸及到了什麼,這讓他不敢隨意的回答。我冷哼了一聲,白種人身體頓時一顫,他這輩子都是沒有承受剛才那樣的痛楚。他可以跟人眼睛不眨的拼命,但是,卻還是無法承受那種痛楚。那滋味,嘗過了一次就行了,他絕對不想再來嘗試第二次。他趕緊說道:“我們其實都是洪門的人。至於是誰派我們來的,你心裡應該很清楚。”
“是我在問你,而不是你讓我猜測,你明白嗎?”我臉色不善的說道。
白種人不敢爭辯,低頭說了一句:“是許明東,他是我們的少門主,我們自然是要聽他的話。”
“很好,許明東給你們的任務是什麼?是要殺了我呢,還是要擄掠我?”我冷冷說道,“我要聽真話,立刻回答。”
“是是要殺了你。”這個白種人自然知道什麼回答可能會引發我什麼樣的反應,但是他更怕我立刻對他動手,所以還是不敢隱瞞,直接說出了實情。風華正茂:妙
我眼神更冷,該死的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