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發飆的時候,終於有個傢伙弱弱的開口了,他跟我說。這個事情他們也不是很清楚,估計只有鄭冠群博士可能會知道。
“哪個是鄭冠群?”我看著這些人開口說道。
聽到我的話,這群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指出了一個人來,告訴我那就是鄭冠群。看到這個人我頓時愣住了,我靠,居然是之前被我一拳打暈過去的傢伙,他居然就是鄭冠群?這可真是讓人無語啊。
沒辦法,我只好把他給弄醒。情況不容樂觀,之前我出手的時候可是狠辣無比,鄭冠群被我打了一個鼻青臉腫,估計都有腦震盪了。我幫他調息了一下,總算是讓他清醒了過來。這傢伙居然還分不清形勢。還想要跟我齜牙。被我手段一上,頓時老實了。他是博士,又不是視死如歸的烈士。
“聽他們說,這個試驗有什麼解法的話,只能找你了,是不是這麼一回事?”我神色淡然的問鄭冠群,眼神裡流露出些許意味,那表情很明顯了,要是你敢跟我胡說八道不肯承認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鄭冠群看了旁邊幾個人一眼,臉色有些難看。他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幹脆的就被出賣了。現在壓力已經到了自己一個人的身上,他倒是想要糊弄一下,很明顯。我卻不是那個可以隨便被人糊弄的人,他能怎麼著?
不敢撒謊,但是又不想說實話,鄭冠群就支支吾吾了起來。這樣子落在我眼裡。更是讓我憤怒。小樣的,真是不上道啊。既然如此的話。還有什麼可說的?上手段!當下我不再客氣,直接就把自己手段施展了出來。鄭冠群再一次承受劇烈的痛楚,他完全受不了了,慘嚎聲音響徹四周,讓所有人聽到了都身體發寒。
最後還是鄭冠群自己先承受不住,在那邊大叫了起來,說他願意跟我配合,我這才解開了他的禁制,讓他恢復自如。
鄭冠群這下子老實了。估計他心裡也清楚,我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在我面前,那些小九九還是根本行不通的。唯一的辦法就是配合。鄭冠群沒辦法只好交代了自己掌握的一些情況。聽到他的話。我臉色一愣,表情多了幾分詭異。
現在這個事情可是有些麻煩了啊我沒想到情況居然會這樣糟糕,鄭冠群說了,因為之前藥劑已經進去的緣故,想要逆轉已經是不怎麼可能了。這個時候只能研發另外一個藥劑,儘量讓之前的藥性變得柔和一些,讓基因的改變在一個可以控制的範圍之內。他現在就從事著這方面的工作。不過,如此一來,還有一個很大的弊端,那就是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了。
按照鄭冠群所說,他們之前的藥劑已經到了反應最為激烈的時候了,這個時候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必須要儘快的做出處理才行。也就是說,現在他必須要倉促間把自己並不成熟的產品拿出來用在這些人的身上。這個產品雖然表面上看是比較可行的,但是沒有經過科學的研究論斷,他也無法保證到底會有怎樣的後遺症。
我摸著下巴,陷入了沉吟之中。說真的,這意外的情況讓我覺得有些始料未及,這個事情居然這麼複雜,那麼我現在是不是要賭這一把呢?想了一下,我還是決定賭一把再說!不用這個法子,那些人估計基本上挺不過去,用這個法子,可能會有些許的弊端。但是總體來說,還是延續了生命,兩相比較之下,如何選擇,似乎不是一個很困難的事情。
不過,現在好像不是做出選擇的時候。外面又來人了。我皺了皺眉,臉色有些鬱悶。這些人只是之前這裡的看守而已,他們是第一撥人,後面肯定還會有人。畢竟這些科學家對夜行組織還是很重要的,他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我有些無奈了,趕緊撥打出去幾個電話,請求各方支援。不過在此之前,這裡就只有我一個人,我得堅持到我的人到來才行。
之前還不覺得,現在這些看守全部都出來了,我立刻就感覺到巨大的壓力。這裡的看守起碼得有一百人,我深呼吸一口氣,先是在幾個科學家身上做了手腳,讓他們動彈不得。而我自己,則是守護在了那破開的洞口面前,手持長劍,完全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居然敢到這裡來。”這些保安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這男人之前大概是頤指氣使慣了的,遇到了我,也是在那邊大呼小叫,一副老子最大的模樣。
不過,我壓根就沒什麼興趣搭理他。我冷冷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
這傢伙勃然大怒,正要下令強攻,這個時候,後面一個人卻是湊了上去,在這傢伙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我看到湊上去的男人是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