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我不怕,你不會讓自己失控的。”沒有一絲顫音,石頭字字清晰。
“石頭。”‘石靜’又喚,無法表達心中的歡喜,他伸出手,想要碰觸石頭,卻又停下來。
他不敢碰觸石頭,唯恐給石頭累累傷痕上再添青紫淤痕。現在哪怕一點的力度,都有可能讓石頭流血不止。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什麼都不用說。”石頭卻主動握住了他的手,不顧手心流下的鮮血,只想將心裡話傳遞過去,而‘石靜’也看明白了,對他笑了一下,此時一切盡在不言中。
“竟然沒有撲上去嗎?”誠王的臉色陰晴不定,就是他,都不能保證自己被下藥後,能像‘石靜’這樣不讓自己化身成獸,這需要強大的定力,而他的定力還需要加強。
若當年他能再忍耐一下,就能將蕭家堡搶到手裡,說到底,還是他當年定力不夠啊。
“也罷,先不要動他們了。給蕭家堡傳信,讓蕭安來見我。”
事情已經過去,就是後悔也於事無濟。他必須抓住這一次機會,他也只剩下這一次機會了。
他要蕭家堡,皇帝是不會作壁上觀,不會眼睜睜看他得到蕭家堡。
他需要的不僅是蕭家堡,還有運氣。先皇就是靠運氣才成為嫡長子,才成為九五之尊。皇帝的運氣比他也多了那麼一點,不過,皇帝給了他機會。若他們身份調換,他是絕不會容許誠王一脈存在的。
“不管你是真的有婦人之仁,還是故意放縱,我都要盡力搏一搏。勝了,我取你而代之,敗了,不過是一死罷了。”
73
不能動氣,不能動怒,不能讓情緒波動劇烈,‘石靜’頻頻在心裡告誡自己。誠王的藥霸道,又易燃,他渾身的血液都開始燃燒,情慾流淌在其中。
他不說,不動,只靜靜看著眼前那方寸之地,兼將呼吸的頻率降了下來,以減緩情慾之火勢如燎原之意。
“拖回去!”
石頭正望著柴房門口,‘石靜’被押出去的時間不長,也不過是一盞茶長短,又被押了回來。
押著‘石靜’的侍衛沒有進柴房,就在門口將他用力的推搡進來,距離把握的就在石頭身前。
“好好享受吧。”誠王的聲音未落,柴房的門已被關緊。他沒有立時離開,而是又站了片刻:“不管你動不動他,都會有痕跡留下。蕭潛雖然看著有容人之量,但是你有自信他會不猜忌你嗎?”
一陣無聲的空白後,誠王見‘石靜’不為所動,又繼續說道:“今天的事就是一根刺,會深深的刺到蕭潛的心裡,你自己掂量掂量。”
不管誠王說什麼,‘石靜’都不發一言,他是睜著眼的,看向石頭的眼中情慾氤氳,不停的翻騰,似要湧出來。
石頭應該害怕的,被這樣靜靜的看著,但他沒有絲毫的害怕,他也靜靜的看著‘石靜’,眼裡有信任。
等不到‘石靜’說出,他所要的背叛蕭潛的誠王,夾裹著氣惱離開了。
“石頭,不要怕。”‘石靜’喚,眼中的情慾之火雖然在熊熊燃燒,雖然猶如身處地獄深淵被火炙烤,但他已能控制住自己不獸性大發,不會狠狠撲上去。
“我不怕,我不怕,你不會讓自己失控的。”沒有一絲顫音,石頭字字清晰。
“石頭。”‘石靜’又喚,無法表達心中的歡喜,他伸出手,想要碰觸石頭,卻又停下來。
他不敢碰觸石頭,唯恐給石頭累累傷痕上再添青紫淤痕。現在哪怕一點的力度,都有可能讓石頭流血不止。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什麼都不用說。”石頭卻主動握住了他的手,不顧手心流下的鮮血,只想將心裡話傳遞過去,而‘石靜’也看明白了,對他笑了一下,此時一切盡在不言中。
“竟然沒有撲上去嗎?”誠王的臉色陰晴不定,就是他,都不能保證自己被下藥後,能像‘石靜’這樣不讓自己化身成獸,這需要強大的定力,而他的定力還需要加強。
若當年他能再忍耐一下,就能將蕭家堡搶到手裡,說到底,還是他當年定力不夠啊。
“也罷,先不要動他們了。給蕭家堡傳信,讓蕭安來見我。”
事情已經過去,就是後悔也於事無濟。他必須抓住這一次機會,他也只剩下這一次機會了。
他要蕭家堡,皇帝是不會作壁上觀,不會眼睜睜看他得到蕭家堡。
他需要的不僅是蕭家堡,還有運氣。先皇就是靠運氣才成為嫡長子,才成為九五之尊。皇帝的運氣比他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