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然而最後還是輕輕地說道,“佑泯oppa我要回家了。”
樸孝敏轉過身,面對著空蕩蕩的廣場,聲音輕飄飄的,很快消散在空氣之中。
“佑泯oppa,沒必要對我這麼好的。真的,沒必要。”這句話的聲音,小得連樸孝敏自己都差點聽不見
在大路上等了幾分鐘,攔了一輛計程車,報上了樸孝敏住處的地址,兩人之間的氣氛還是那般詭異,總有種說不出的尷尬。
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景物,林佑泯有些心不在焉,總覺得有些話不說出來,就像一根刺卡在了喉嚨裡一樣難受,喉結上下動了動,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倏地,一股刺痛感從手上傳遞而來。
“嘶”
忍不住吸了口涼氣,垂首一看,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割破了好幾個小小的傷口,也許是剛才打架的時候不小心被玻璃碎片給扎到了,此時創口都已經凝固了,還好沒有玻璃渣殘留下來。
“怎麼了?你怎麼手受傷了是因為剛才?”樸孝敏注意到了林佑泯的異樣,回過神來,忍不住蹙起了眉頭,擔憂地問道。
林佑泯苦笑一聲,“好像是剛才弄到的吧,我也是現在才發現的,不礙事。”
聽到林佑泯的話,樸孝敏反而更加地內疚,因為她也沒有注意到
“我幫你處理一下,不然感染就不好了。”說著,樸孝敏從自己的包包裡取出了一些醫療用品,這些她平時就帶在身邊的,畢竟作為練習生,磕磕碰碰也是在所難免的,便備了一些,沒想到自己沒用上,如今卻派上了用場。
拉過林佑泯的手,搭在自己的膝蓋上,開啟一瓶消毒藥水,取出新的一根棉枝,用棉枝沾了一點兒,小心翼翼地幫林佑泯擦洗著傷口。
“嘶輕點。”不是林佑泯怕疼,而是消毒水剛一接觸到面板的那種刺激xìng,讓他疼得一哆嗦,不得不出言提醒。
“誰讓你要打架的!活該”樸孝敏下意識地忍不住數落了一句,話才出口,就發覺這種由她嘴裡出來似乎不太恰當,便不再多言,可手上的動作卻愈發溫柔,一邊擦著,還一邊俯下身輕輕在林佑泯傷口邊吹著氣。
林佑泯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是為誰才打的架還罵他活該呢!不過樸孝敏那溫柔的動作,卻讓林佑泯心情又變得輕鬆起來,一個美女很養眼,一個幫你擦傷口的美女更養眼,如果這個美女剛好還是你很有好感的,那麼,這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林佑泯其實,也只是個很普通的男人而已,喜歡被女孩關心,在女孩面前有點虛榮心,他無法免俗。只是以前出現平時在他身邊的女孩,大都是模特或者小演員,心思之複雜,可想而知,像權侑莉或者全寶藍一類人,畢竟太少,至於樸孝敏呢?不知道,反正以林佑泯的直覺,和她相處,就是很自然的感覺,這便足夠。
還不等他為自己辯護一番,駕駛座上一直安靜開車的司機大叔就忍不住插話了,“小姑娘,你這話就不對了,你這麼漂亮,你男朋友為你打次架算得了什麼,這才是男人的擔當啊!”
也不知道這位司機大叔是如何自行腦補的,下意識地就認為林佑泯是在為自己的女朋友出頭才受傷的。
樸孝敏臉sè微微紅了起來,解釋了一句,“大叔,我們不是男女朋友。”
“我知道,我知道,女孩子嘛臉皮都薄,我看你們年紀也不大,應該還是大學生吧?”司機大叔擺擺手,一副篤定的模樣。
“誒我們真的不是”樸孝敏說道一半,卻發現司機大叔已經回過頭繼續專心開車了,只好悶悶地瞪了一眼正滿是戲謔的林佑泯,兩人剛才的那點尷尬也消弭於無形之中。
擦完消毒水,樸孝敏這才在傷口上貼上了創可貼,剛好,計程車也停在了一個紅綠燈前等待。
“小姑娘,我剛才說得可沒錯,這年頭,肯為你打架的男孩子也難找了想當年”似乎勾起了司機大叔的唏噓和回憶,竟然就這樣胡侃了起來,在韓國,這樣的司機大叔也算是一個奇葩了!
林佑泯掛著淺笑聽著司機大叔的“光榮事蹟”,泰然自若,反倒是樸孝敏,滿臉窘迫,因為這位大叔對林佑泯的稱呼一直是“你男朋友”。
好不容易捱到了她家樓下,樸孝敏如蒙大赦,付好車錢,拉著林佑泯就急匆匆跑了下來。
“剛才那個大叔的話挺有道理的。”林佑泯笑笑。
樸孝敏癟癟嘴,無視了林佑泯的話,反而對他叮囑道,“手這幾天不許碰水,不然傷口會感染的,知道嗎?”
“這算是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