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敢興趣!我要去工作了,請您見諒!”樸孝敏微微鞠了一躬,將劉宰基要的酒從酒盤子上拿下來,重重地放到了桌上,那份白紙黑字的合同在她眼裡一文不值,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轉身就要離去。
劉宰基臉上閃過一絲怒氣,他還沒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人,要不是忌憚dx背後股東,不可能在這裡鬧事的話,他早就叫幾個人把這個女人下藥抱走了,他也是有道上的朋友的,以首爾的治安,偶爾發生些什麼案件,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雖然他還沒試過,但他就有這麼一個朋友曾經在一家夜店試過了!哼,上手了之後,拍下些照片,還不得乖乖任你擺佈,來點威脅,就連被報警的危險都沒有!
說起來,一個詞形容他倒是很合適,衣冠禽獸!還是特別人渣爛透了的那種這種人在韓國也不能說少見,所謂的社會精英階層,看起來挺高階,但壓力太大,這些人多多少少難免心理上都有些毛病,有的人及時調整了,相安無事,有些人調整不過來,就變成了劉宰基這副模樣,用酒精和女人麻醉自己的情緒。
這時候劉宰基一個梳著背背頭,油光發亮的男人,忿忿地啐了一句,站起來就想要去拉住樸孝敏,樸孝敏一直暗中保持著警惕,閃身,躲了過去,臉上不悅的神色愈加濃厚,如果不是dx顧客是上帝的原則,一旦鬧事,吃虧的肯定是職員的話,樸孝敏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請問您還有什麼事嗎?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可以把我們經理叫下來。”
劉宰基勉強壓下了心中的怒氣,眼珠子轉了轉,換了個主意!拿起桌上的一個裝滿白蘭地的酒杯,笑呵呵地說道,“既然樸宣映小姐不願意,那我們也就不勉強了,剛才我們這位態度有點不好,請你見諒,這樣,咱喝下這杯酒,這事就算了怎麼樣?”
說罷,劉宰基還舔了舔自己的舌頭,有些陰冷地說道,“你也不希望我們去經理那裡投訴你吧我可是這裡的常客。就一杯,怎麼樣!”
劉宰基的確是這裡的常客,不過這裡的經理對他都沒有什麼好印象,要不是他還算有點背景,還和dx的一個股東有些交情的話,他們怎麼可能任憑劉宰基在這裡肆意妄為,只要不鬧得太大,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所以說,這話也只是純粹哄騙不知情的樸孝敏而已!
樸孝敏聞言,託著酒盤子,難堪地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投訴——這的確是她的軟肋,在高薪待遇的dx酒吧,任何一個投訴都可能成為她被辭職的導火索,她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自己因為外形好,收到的小費是所有女服務生裡最多的,那些素質較高的白領也樂得過來看一眼美女,這無疑就在無形之中搶了其他女服務生的財路,除了幾個年紀小一點的關係不錯之外,其他人對她都是抱著一種敵視的態度。
一旦她被投訴了,恐怕她們不但不會幫著解釋,甚至還會爭著打小報告,落井下石!
不但如此,就連幾個經理主管對她也沒有什麼好的臉色,原因還是那個——樸孝敏擋了他們的財路,原本作為經理主管,誰值班,那一天服務員的小費就會有一定比例的分成交到他們手上,這也是一種不成文的規矩,除了那個樸孝敏是個例外!
對他們來說能看不能吃,再漂亮的美女也比不上金錢的誘惑!如果不是金載恩罩著,再加上樸孝敏這一個月幾乎沒有出錯,謹言慎行,他們找就隨便找個由頭將她打發走了,大不了調去存放酒的倉庫當管理員。
沒有人知道,樸孝敏拿到的那些小費,沒有一分錢是落到她手裡的,幾乎都交給金載恩還債了,這也是金載恩當初和她談好的條件,至於為什麼會欠債樸孝敏嘆了口氣,一言難盡,反正她沒有後悔過。
但是!現如今最主要的問題不是那幫同事和上司怎麼看,而是——她根本不會喝酒,哪怕酒吧裡到處充斥著酒味。
在社會混的那兩年,她依舊沒有學會喝酒,潔身自好的基礎就是隨時保持一個清醒的腦袋,這一點她瞭然於心,在外面她是絕對滴酒不沾的。
同時,樸孝敏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少,如果是燒酒,啤酒之類的可能還好,白蘭地這種烈性酒,一杯下去,就足以讓她意識模糊地倒在地上。
和樸孝敏同時一起過來兼職的女孩走了過來,拉了拉她的手臂,有些擔憂的看著她,也許因為同樣是新人,同時進來的工作的緣故,這個女孩是僅有的幾個對她態度比較和善的人。
在酒吧裡,這種事情實在是稀疏平常,哪怕是dx酒吧也不例外,半醉的客人小費也是最好賺的,稍微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