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一樣死去,也意味著,活得更好,才是紀念。”瀧田洋二郎閉上了雙眼,有些感慨地說道,末了,方才又問道,“佑泯,泰熙,你們能懂嗎?”
兩人對視一眼,而後似懂非懂地點著頭。
電影正式開拍,中澤敏明除了在開機儀式上露了一面後,便忙著其他的事情去了,也沒有太多的日本媒體關注,而韓國媒體,則是毫不知情。
眾人先是有了一次全體會面的討論,包括所有的演員,劇組人員,到其他技術人員。
配樂監製久石讓自不必說,就連攝像導演,也是圈子裡赫赫有名的。
只是讓林佑泯頗有些驚訝的,攝像導演竟然是個女人,而且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風韻猶存的日本女人,聽說在攝像這一行已經幹了很久,威望甚高。
甚至還在劇組裡掛了個執行副導演的頭銜,瀧田介紹的時候,說叫她涼子導演就可以了。
攝像,地位的確是舉足輕重,對於一部優秀的電影作品來說,鏡頭所做的不僅僅是對事件的記錄,對主題的闡述,更多的是對於事件的描述,這種描述彷彿就是事物內在關係之間的運動感。
譬如那種“輕”與“重”、“靈”與“肉”的碰撞、又或者是那種遊離於兩個社會的那種自然之感,這種運動感在《入殮師》中同樣存在,並且構成了影片最為核心的“心理描寫”。
瀧田導演所運用的方法就是,在這裡主要透過對於事物的靜態特寫與人物角色的動態行為相結合的方式來描繪主人公的複雜心境。
這對於攝像來說,是一個高難度挑戰,不僅需要豐富的經驗,還得有高超的技巧,最重要的是,找到那種拍攝的感覺,同樣的,這對於林佑泯的演技,是一個極大的考驗。
“讓已經冰冷的人重新煥發生機,給她永恆的美麗,這要有冷靜、準確,而且要懷有溫柔的情感。在分別的時候,送別故人,靜謐,所有的舉動都如此美麗”劇本里的旁白如是說道。
入殮師一生大多為陌生人收拾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