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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儘管在拉起大提琴的時候常常懷念父親。但也一直不願意原諒他,父親則因為愧對他們母子,孑然一身在外遊蕩。

直到最後父親去世,闊別三十年的父子倆陰陽兩隔,大悟收殮父親的時候,用手暖開父親緊握的雙拳,看到小時候送給父親的石頭,終於完成了父子隔膜的最後溝通,忍不住熱淚盈眶,這種生與死之間的交流,又怎能不讓人感動?

這樣的場景,以林佑泯目前的人生閱歷,是否能夠理解呢?這是瀧田和小山薰堂最為擔憂的問題。

當然,即便克服了影片情感這一關,林佑泯面前也依然屹立著難以翻越的大山——日本文化,這個隔閡,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打破的。

至少,現在的瀧田還不認為,林佑泯有那個實力,去打破文化之間的界限,以一位美籍韓裔的身份,去理解吃透一部滿是日本文化的電影的精髓。

這部電影的手法,就是要細緻入微地向人們展現了日本人的入殮程式,日本的文化,讓人不得不驚詫於日本文化中的儀式。

儀式是日本文化中一個重要的元素,從茶道到花道到香道到劍道,一切都是按照儀式的程式來要求,一絲一毫的差池都不能有,這可能源於日本獨特島國文化,不利於向廣處發展,所以要向深處發展,不能做到廣而博,就要做到精而深。

就拿入殮師來說,入殮的程式也體現了這種儀式化特徵,每一步每一個動作,都要求精益求精,象舞臺上的走步一樣嚴格,這不僅是對於逝者和他們家人的尊重,更是對生命的尊重。

作為大提琴師的小林,為活著得生命製造美,作為入殮師的小林,為死去的生命製造美。

為了在這種文化儀式上得到感悟,林佑泯在日本的這大半個月堪稱瘋狂,網路上光是搜尋到的影片,就不知道看了多少,幾乎是沒日沒夜,一邊捧著日語註解大全和劇本,一邊死死地盯著電腦螢幕。

甚至偶爾出去外面一趟,也是跑到了日本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