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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了塊臨街的停車場開了進去。

窗外有些荒蕪,車都沒有幾輛,遠處有間便利店,店前的招牌上亮著醒目的燈箱。萬聖節,妖魔鬼怪沒有出沒,一切顯得寂靜而冷漠。

他慢慢坐在位子上調整呼吸,手被她抓著,好像正被燙著,正襟危坐其實很難。剛剛在學校什麼也沒來得及做,根本還處於望梅止渴的狀態,又有幾天不見,一門心思開車而不惦記她根本是對他理智的殘忍挑戰。想甩開那隻多事的小手,卻反手抓得更緊,按了降座椅的鍵,直接擰過身,找到皮衣圓潤收緊的腰身部分使勁一箍,氣她這麼沒完沒了的撩撥他。

卿卿哪想到什麼浪漫,就是疼得哀哀叫起來。

“費聿銘!你幹嗎!”

“嘴髒了!”

說時候滿臉嫌惡,親下去卻是渴望而陶醉,好像沙漠裡即將渴死的旅者,深深飲著面前的甘泉,不知饜足。車裡很快變回卿卿流鼻血那晚的模式,只是比那晚更遭一些,到後來他結了安全帶,關了車裡的燈,整個人都欺壓過去。

卿卿被壓在座位上,喘氣都費勁,更別提別的。她後悔穿成貓女了,衣服質地薄,跟層皮一樣貼在身上,觸感太強烈,想跑又跑不了。

他哪都敢碰,恨不得把她從衣服裡剝出來,貼不到摸不得,就沒完沒了的揉,揉得她疼了求饒了也不肯鬆手,真準備蝙蝠俠大戰貓女,非要分出個你死我活。

“不許見別的男人!不許去!”他襯親吻的空隙,搖得她在車裡東倒西歪,見她不回應,又緊著怕疼的細嫩地方下了重手,“快答應我!”

“費聿銘!不待這樣的!你起來你”

本來是鬧鬧,卻沒有點到為止,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他呼吸急促紊亂,力道很大,周身發燙隔著衣物都傳到她身上。假勇敢真怯懦不管用了,卿卿在座位上手腳並用,阻擋不了什麼,最後窩成個小團,更方便他擺弄徹底。

呲的一聲。

竟然是蝙蝠俠爪子更尖利一些,他回身按了車上某個鍵,座位又往下倒,幾乎鋪平成了半張小床。

“費你我起來”聲音沒底氣,說到一半又被堵住,他對貓服下了狠手,還是學校那句話,“我就看看是不是母貓!”

這還用看嗎,明明就是知道的!

“不行,有人!”

“不行!”

他驗貓的動作比較粗魯,又壓又頂撞,把她弄得魂飛魄散。抓著安全帶,最後卿卿只剩下乾號的力氣。以為聲音很大,其實不過蒼蠅蚊子飛過的動靜。

“費聿銘!不行不行!”

叫完,抓著他的衣領強迫他抬起頭面對自己,再下去都要失控了,卿卿維持著最後一點殘存的清醒,努力撐起身,也顧不得遮掩,只是推開身上的人。

“現在不,行嗎?”

交替的呼吸間,她提了個請求,其實心口還在瘋狂跳動,他卻很快退開了身子,回到自己一邊的座位。

兩個人坐在車裡,她小心不發出聲音,慢慢整理衣服,卻聽見他在黑暗的另一邊說:“公司想把我調回去,給我時間考慮。”

攏著外衣的手頓住,她臉上還沒褪去的紅暈很快變了顏色,這樣沒有前言後語的話,以為是他說錯了。

“你剛才說什麼?”

“公司想調我,這次出差後和我談了,給我段時間考慮。”他的目光還停在她鎖骨上破了口子的皮衣上,手指沿著那道裂縫回到他想念的地方,“我們在一起,我就不走,如果不在一起,我準備回去。”

惡魔的眼睛鑲嵌在夜幕裡,籠罩著清冷的車場,他們並排坐在悍馬前排,好辦天都只有呼吸的聲音。

那句話是殘忍而突兀的,他抬手慢慢扣好她剛剛披的外衣,摟過她的身子,又在她耳邊重複了一次,聲音帶著絕望的貪慾。

“你給,我就不走。你不給,我就走了。”

卿卿想當成是玩笑,看他說話的樣子認真,聽起來覺不出可笑,心裡冰涼涼都透了。她是個容易認死理的人,越想越覺得是真事,在他那裡找不出答案,一團事就堵在心裡。

剛剛還在命令不要去相親的人,轉眼可能就要離開了。難道,分手?

定在座位上,一時感情衝突太大,卿卿渾身忽冷忽熱,答不出一句話,想問怎麼會這樣,張嘴只想哭。

“你給不給吧?”他貼住她的鬢角,一遍遍的問,手掌裡是她混亂急促的心跳,每一下,似乎都離他想要知道的答案近了一步。

權衡對錯,量力而為都不是眼前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