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是易向西折回來。兩個小流氓見勢不妙,悻悻地往反方向走了。
“天黑了,喬小麥,山上不安全。”
“”
“這裡是治安事件高發區域,新聞上曾報道,有一個大學女生路過這裡,被三男子施暴”
她死死盯著這個鬼魅一般的惡魔,半晌,伸手開啟車門坐到了他的身邊。
他笑了,非常得意。
“小麥,你回家?我送你回去。”
“我住你那裡去。”
易向西眉毛一掀,樣子十分可笑。
她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你不是昭告眾人,你愛了我五年麼?怎麼,我不該去你家?”
“”
“怎麼,易向西,連新婚夜你都和我度過了,現在又不敢了?”
他笑起來:“你真的想通了?真打算做我的床伴?這一次,可是你主動的,以後,就別瞎嚷嚷什麼告我對你施暴”
他夾槍帶棒,肆無忌憚的嘲笑譏諷,卻沒得到任何的回應,待他看她,才聽得輕微的呼吸聲,她已經睡著了!
許多日子的不眠不休,心力交瘁,縱然是大刑伺候,也睜不開眼皮了。
她憔悴得厲害。
整個人瞬間縮小了一圈。眼圈很大很黑,形如熊貓。
一路上,他都在暗暗觀察她,也警惕著。但是,這個女人,身無長物。他什麼都看不出來。
車子在一處獨棟的小洋樓前停下,她睡眼惺忪,如木偶一般跟他進門。
無人招呼,她徑直在客廳裡坐下。房間很大,陳設很雅緻,和這個人骯髒的手段完全是兩回事。
“左顧右盼幹什麼?”
她問:“你一個人住這裡?”
他嘴角一牽:“怎麼?讓你失望了?哈哈,我易向西孑然一身,無父無母,無兄弟姐妹,你想找我家人報復?那你就失算了。”
她捂住胸口,只是不應。如果不是為著打探他的底細,她當然不會這麼爽快就跟來。可是狡兔三窟,顯然這傢伙已經做了萬全之策。
他不會讓她知道他任何的底細。
沙發很軟,她坐下去,幾乎站不起來。
一杯咖啡遞過來,她仰起頭,牛飲,一口就幹了。
“還有什麼吃的?再拿點來。”
長條牛角麵包,她狼吞虎嚥吃下去了。
肚子裡有了貨,才能鎮定下來。她想起自己的處境,閉著眼睛,陷入了沉思之中。
易向西也打量著她,甚至帶著強烈的戒備。如果這個女人呼天搶地,哭鬧上吊,那他就放心了。但是,她除了臉色慘白一點,竟然鎮定得出奇。
易向西想,這個女人非泛泛之輩,她一定在想對策。
喬小麥的確在反覆尋思,在心口輾轉了一萬次,如此詭異的事情,怎會降臨自己頭上?
☆、愛的囚禁3
自助者天助,否則,大羅神仙都幫不了你。
這時才慢慢睜開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男子。
他對白襯衫情有獨鍾,短髮,闊胸,傲岸,不笑的時候,臉上有一種淡淡的滄桑和冷漠,怎麼看都不是一個猥瑣之徒。
她打量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長得易向西都沉不住氣了。
“看什麼?我臉上有花?”
他笑的時候,眉頭一點一點的舒展,再也沒有半分的殘酷,仿若溫文爾雅的一個翩翩公子。
她恍惚,人的相貌多麼奇怪!能把最卑鄙的一個人裝扮成金玉!!
尤其是男人。
生得好的男人,比女人更加罕見。
看看男演員就知道了。
漂亮的女明星成千上萬,能拿得出手的男演員,寥寥可數。
但是,長得好,並不代表不猥瑣。
她異常鎮定。
“易向西,你說,為何要蓄意陷害我?你到底和我有什麼深仇大恨?”
他端著咖啡,低下頭,凝視她,如貓戲弄捉住的耗子。
“小麥,你猜猜”
“啪”的一聲,一耳光摑在他的臉上。
他面色一變,因她太過平靜,他竟一時疏忽,躲閃不過,被她傾盡全力一耳光摑過來,火辣辣的一陣疼痛。
她再要順勢撲過來時,他已經反手將她扭住,笑容殘酷到了極點:“喬小麥,你再妄動一下,你父親就死定了”
她的眼裡露出一抹驚恐之色,立即住手。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