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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抹紅暈,才想起這是自己的丈夫,這是新婚夜——等等,丈夫!

一行。

那張文雅而英俊的面孔。

真不敢想象,他昨夜瘋狂到這等的地步。

難怪,他說堅持要把最好的留到新婚夜。

她這時候已經看清楚身邊的男人的臉——天啦!

不是江一行。

不是。

這是個陌生人。

自己完全不認得他。

她驚得瞳孔都差點放大。

地下凌亂——撕爛的裙子,自己的便服,男人的衣服亂七八糟堆在一起而自己身上也是空空如也。

就如那個男人。

他也是一身光光。

尤其,他強健的臂膀,此時還霸佔地摟著她,那麼溫存地讓她的腦袋靠在他的懷裡。

甚至她微微側身,他也不許,依舊那樣霸道地將她擁抱。。

她狠狠地敲一下自己的頭,不知昨夜是夢境還是現在才是夢境。

疼。

這一下敲擊太用力。

她疼得哼一聲。

那一聲悶哼驚醒了男子,或許,他早就醒了,睜開眼睛,促狹地看一眼懷裡發呆的女人,朝她擠擠眼睛:“嗨,小麥,早上好”

她目瞪口呆。

這不是夢。

這是真的。

她張大嘴巴,要說什麼,可是,喉頭很乾很澀,什麼話都說出來。

她剛要翻身,卻被他緊緊地摟住,還來不及開口,他已經欺身壓上來,很溫柔地將她吻住。

她在太過的震驚裡,完全忘記了反抗,眼睛睜得很大很大,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陌生人——

是的,是這個陌生人在親吻自己。

而且是那樣溫存的,自然地,霸道的——一點也不感覺到羞恥的,彷彿他真的是她的新婚丈夫

她所有的理智全部被喚醒,兇狠地一把就將他推開,跳下床,胡亂找了一件衣服穿上,衝進廚房拿了一把菜刀橫在胸口,不假思索就撥打了110

她做這一切的時候,男子一直閒閒地靠在床頭上看著她,目光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就像一隻貓在欣賞一隻妄圖掙扎的小老鼠。

喬小麥死死握著菜刀,聲音發顫:“你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他隨手將旁邊的白襯衣撿來披在身上,胳膊胸膛都健壯得不可思議,偏偏一張臉卻異常的英俊清秀,尤其是一雙帶著促狹笑意的桃花眼,更是勾魂攝魄。但這一切看在喬小麥眼裡,更加心驚膽顫:“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新婚夜新郎易主3

他一揚眉毛,微微驚詫:“小麥,你連我都忘記了?”

“你”

就在這一刻,他忽然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抱住。喬小麥根本來不及反抗,菜刀已經掉在地上,被他合身抱住,以不容反抗的姿勢將她死死吻住。

但聽得“砰”的一聲,房門被踢開,有人衝進來門外的人,看著屋裡的人。

那二人纏綿摟抱,嘴唇還貼著嘴唇。他們那姿態那種臉上的紅暈就連小孩子,也知道這是怎樣的場景。

“小麥!”

江一行驚呆了。

那死死咬住她的嘴唇終於移開,喬小麥從快要窒息中緩過氣來,對上江一行的目光,也看清楚門口站著的許多人幾乎全部是江家的親屬,江一行的妹妹江一歆,江母黃慧文、還有他的幾個表妹。

無數雙眼睛都瞪得異常大地看著屋內的兩個男女。

喬小麥的呼吸都差點停止了,就像是一隻猴子,忽然被關進了動物園,活生生地成了展覽品。

人類看猴子充滿了好奇。猴子看人,豈不是同樣地充滿了恐懼??人和畜生的區別,在於一個穿衣服,一個不穿。

那隻強壯有力的大手還是肆無忌憚的糾纏著喬小麥的腰肢,滿不在乎地一蹬腿,將被子踢開,露出雪白床單的一角,一縷嫣紅,觸目驚心,肆無忌憚的炫耀,仿如他和她的新婚夜。

時至今日,欣賞落紅依舊是男人的一種惡趣味。

門口,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那一點紅上,只有喬小麥,渾身發顫,只是恐懼地看著江一行。

無風,肌膚卻感覺到冰冷,就如一顆心迅速地被凍結。喬小麥的頭嗡嗡地作響,彷彿被一千架飛機同時掠過頭頂。

四周一片死寂,只聽到如悶雷一般的呼吸聲,彷彿有幾顆心要同時跳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