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酒吧
馬路在舞臺上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拿著麥克風,像瘋子似得扭擺:“野茉莉!!!!~我的野茉莉~”變調的聲音,滑稽的表演,惹得臺下嬉笑聲一片
“我唱得好不好?”馬路搖搖晃晃的把話筒對著臺下
“好!”
炎天海現在別提多後悔帶馬路來酒吧了,硬著頭皮走上舞臺,連哄帶勸:“路路,我們下去吧,回家好不好?乖,我們回家啊~”
馬路嘿嘿傻笑,摸著炎天海的臉溫柔的笑個不停:“老公,你回來啦~什麼時候回來的,今天有沒有想我?~”
“馬路,你醉了,我們回家吧。”
她緊緊的抓著‘施鵲伯’的衣服,嘟著嘴的樣子嬌羞可愛,為什麼你不願意要我?~為什麼?~記得你嘴好好吃哦~這樣想著,便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馬路!”
“路路!”
兩聲驚叫,柏濯擺脫經紀人的束縛,衝上舞臺,狠狠的給了炎天海一拳。他的出現,讓整個酒吧頓時混亂,有的人開始瘋狂的拍照,可是柏濯的眼裡只有醉的不知所云的馬路。Ck狠狠的踹了炎天海一腳:“吃路路的豆腐,吃路路的豆腐”他剛上班就看見一個男的吃馬路的豆腐,情急之下,衝上舞臺,想要狠狠的揍一頓炎天海。
“夠了沒!”炎天海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和腿,這兩個狠傢伙~
“柏濯,我先把馬路送回家,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剛剛事情再發生的”
躲過炎天海的手,柏濯背起馬路,冷冷的開口:“用不著,我也可以送。”
跑車在高速路上疾速行駛,馬路渾渾噩噩的坐在副駕駛上,柏濯嘆了一口氣,他怎麼這麼衝動,明天又有麻煩了,這個馬路,自從認識她,他的麻煩就一個接著一個
“炎天海,喝!”馬路的臉頰是不正常的紅暈,雙手胡亂的抓著,整個人趴在開車的柏濯身上:“呵呵,你是誰啊~是要綁架我的人嗎?~世界上窮人真多,建議,嗝~建議立刻馬上的劫財,不然過了今天晚上我也許就沒錢了”
“哎呀,馬路你不要動啦!~”幸好是深夜,路上的車輛行人不多,柏濯一手控制著方向盤,一手按著馬路的腦袋,企圖把她按回副駕駛上
“你你好帥哦~就比我老公差一點點呢~”馬路再次趴在柏濯的身上,掐著他能滴出水的臉頰,狠命的說,弄得柏濯尷尬不已:“你如果劫色,我也沒有意見啦~反正老公又不喜歡我”馬路的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最後低喃的好似自言自語,鼻音重重的:“要是你劫財,建議立刻馬上,因為過了今天晚上,我就再次變成窮光蛋光禿馬路了。呵呵”
馬路瑟縮在副駕駛上,頭深深的埋在膝蓋裡,努力想要把自己龜縮起來。柏濯不喜歡不神經的馬路,不喜歡這麼傷心的馬路,不喜歡
市中心的豪華公寓
公寓區星光點點,一片寂靜,保安為柏濯開啟大門,偷偷好奇的往車裡探頭
好不容易開啟門,柏濯把睡夢中嚶嚀哭泣的馬路放到了床上,脫掉了溼透了的外衣,拿起手機。20多個未接來電,大部分都是經紀人紅色的。還有一個是那個炎天海的撥通紅色的電話,簡單的表達了歉意和心情,轉頭看向床上終於安靜的馬路,像是玻璃櫥櫃裡的木偶娃娃,如水的面板,紅紅的嘴唇,靈動的眼睛。當然還有塌塌的鼻樑和眼角的兩三點雀斑。勉強一米六的身高,白皙的面板,短短的頭髮,加上馬路堪稱經典的打扮。乳白色的T恤上畫著兩個卡通版的施鵲伯和馬路,寬大的揹帶褲上有一個大大的口袋,白色的旅遊鞋的鞋帶是八種鮮豔亮麗的顏色。加上她有十種顏色的手指甲
“噗,我為什麼會喜歡上你?~”柏濯質疑的自言自語,脫掉馬路的旅遊鞋,再看到她露出腳趾頭的襪子的時候,更加質疑的撫了撫額頭:“我非常懷疑~”
施宅大廳
氣氛非常嚴肅壓抑,施功淵坐在中間,面色冷沉。施鵲伯緊緊握住凌末的手,來緩解凌末的緊張,完全忽視柯柯投來的警告眼神:“爺爺,這是我的決定,離婚協議書我相信馬路也看到了”
柺杖戳了下名貴的地板:“我只承認馬路一個孫媳婦,現在我只想知道馬路自己的態度,你沒有說話的權利。”
施功淵的話,讓施鵲伯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拉起凌末:“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只不過,婚我是離定了!”
“你!”施功淵顫抖的站了起來,怒視著冷漠的施鵲伯:“好好好,你走,最好永遠都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