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各個身材魁梧神采飛揚。
侍衛之後,便抬出一抬特製的矮龍繪鳳的黃邊紅轎來,那轎子竟然有是個內侍抬著,四面垂著黃色的流蘇。
整個儀仗隊,透露出一種皇家氣派。
讓眾人不禁大開眼界,皆為心中慶幸,今天真沒有白來!
此時在縣衙別院中,旭柳和徐氏正在歡天喜地忙碌著,那套帶著皇家特有的黃色滾邊的喜服,她們已經看了無數次,可是仍然看不夠。她們昨天被從監獄中放出來,換了衣服首飾,打扮的喜氣洋洋。然後去後衙的一間房子去見旭生,幫他準備上轎前的一切。
看著歡天喜地,忙個不停的妹妹和母親,旭生只是臉上掛著假裝出來的笑,心裡卻無法真正的高興起來。
若是公主是個那方面正常的女人,他一定會為上天如此的安排欣喜若狂的。可是這場驕人的富貴背後,卻讓他只能和公主成為有名無實的夫妻。
現在他才二十五歲,以後的日子還長得很。
若是公主那方面始終不成,他自己跟一個鯨夫有什麼區別?
那個都不行,更別說期望公主能開枝散葉,給旭家留下後代了。
而他的苦悶是旭柳和徐氏所不知道的,旭生見她們那麼開心,也不忍心告訴她們。
徐氏和女兒只是一味忙亂著,開心著,心裡暢快著:從此她們就是皇親國戚了,不要說這個定遠縣令柳飛鷹,就是那個囂張跋扈的莫侍衛,也再不敢把她們如何了。
不一會兒,外面響起了鞭炮聲和鼓樂聲,一頂特製的龍鳳喜轎由十個宮中的侍衛抬到了縣衙門口。
柳飛鷹親自和師爺送著穿了一身駙馬喜袍的旭生上了轎子,被敲鑼打鼓得抬了出門,隨著儀仗隊向縣衙外面走去。
旭柳和徐氏不覺很是奇怪,自己作為新駙馬的妹妹和母親,怎麼這個柳飛鷹,竟然不知道安排車轎,載著她們一起過去。好歹她們也是公主的親人了,即使不像普通女子,要拜她這個婆婆,給小姑送禮物。也總得在大婚之日,先和她們見上一面吧!
但是柳飛鷹和師爺只是送著車轎出門,根本就如同沒有看到站在門口的她們兩個人一般。
徐氏不禁臉上越來越黑,一生氣,便拉著女兒一邊起步向外走,一邊嘲弄的說道:“既然沒有人理睬咱們這兩個皇親國戚,咱們就自己跟著駙馬去公主的寢宮,見見公主吧!”
見她們兩個想要跟著車轎出縣衙,幾個衙役立時過來攔住了她們道:“站住!”。
“什麼意思?難道你們敢對皇親國戚無禮!小心我們告訴公主,治你們這些東西的罪!”旭柳撇了撇那張蛤魚嘴,狠狠的盯著攔住她們的幾個衙役威脅道。
徐氏也冷冷的瞪著幾個衙役,心裡有恃無恐的想到:
如今自己可是堂堂公主的婆婆,這些人敢對她不敬,簡直是在造反了,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那些衙役並沒有被她們的威脅嚇住,反而冷冷的盯著她們,嘴上全是不屑的冷笑。
徐氏和旭柳正要發作,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女犯旭柳,徐氏,好戲你們看完了,也便該上路了!”
一個抱著白貓的玲瓏身影,出現在她們面前,冷笑著說道。
“莫侍衛,我們上什麼路?另外現在我哥哥可是駙馬,我們是皇親國戚,請你別女犯女犯的叫,不然我們告訴公主,有你好受的!”旭柳瞪著她那雙焦黃的小眼睛,向輕狂發威道。
“莫侍衛,別以為你是公主身邊的侍衛,就能對我們母女耍威風,今時不同往日,你還是收斂點的好~!”徐氏也兩眼望著天,傲慢的說道。
“丫的,說你們胖你們還真喘上了!老子把你們從女牢裡面放出來,只不過是看你們快死了,讓你們一家人最後見一面而已。還真把自己當皇親國戚了!”輕狂糾結的說道。
“莫侍衛,你別太過分了!我們即使不是皇親國戚,你能將我們怎樣?難道你區區一個侍衛,還敢殺無罪之人?”徐氏大聲辯解道,一張老臉都漲紅了。
“呵呵,無罪之人,連皇上都不能殺,何況是本少爺!不過你們三日之前在水牢合夥將芳草摁進水中的時候,可是留著太多的人證呢!別說我們幾個人親眼目睹了你們殺死芳草的過程,就連你們的解釋也都漏洞百出,難以令人置信。淹死的人肚腹之中會有很多水,嗆水而死的人,則肺部受傷,肚腹裡面沒有什麼水!這下子你們明白了沒有!”
輕狂說著,不禁嘆了口氣,然後對著遠處喊道:”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