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他住到一起,那是被迫還債,想要和顏悅色那是不可能的,更別說討好了。可現在不同了,現在是自己求他讓自己住進來避難的,自然要討好他。
吃掉你 沒道理(三)
無憂那點花花腸子周邵軒怎麼可能看不透,當然知道她的殷勤是為了什麼,只是也不點破。
舒適的坐在客廳裡,視線在電視和廚房來回遊移,不過電視上在放什麼他根本就不知道,心思全在那個在廚房裡忙活的女人身上。看著她圍著圍裙在廚房飯廳裡來回穿梭,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眼角眉梢都含著愉悅。
無憂一邊擺碗筷,一邊招呼周邵軒吃飯。
這是住進來的第一頓飯,當然是要好好表現的,不然惹得那狐狸一個不高興了,要把她趕出去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這個男人的喜怒無常,她早就見識過了。
周邵軒關了電視,慢步過來,從飯廳的酒櫃裡拿出一瓶白酒和兩個杯子:“今天好歹也是個節日,又是你正式住進來的第一頓飯,怎麼都要喝點酒慶祝慶祝。”兩個杯子都倒上,其中一個放到無憂面前。
無憂點點頭,舉起杯子:“老大,我實在不知道該祝福你什麼,你已經夠帥夠有錢了。就祝你聖誕快樂吧。另外麼,祝我們相處愉快。”
“我想,我們一定會相處得很愉快的。”周邵軒嘴角一勾,眼裡桃花亂轉,美不勝收。
直看得無憂心跳加速,立刻將視線移向別處。這隻狐狸,真是修煉成精了,要不然,怎麼會一舉一動都帶著蠱惑。
兩人碰杯,各自一飲而盡。
“吃菜吃菜。”無憂忙給周邵軒夾了塊乾巴,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
周邵軒欣然的吃下無憂給他夾的菜,然後深情款款的給無憂夾了一個獅子頭:“你也多吃點,忙了這麼久,肯定累了。”
那聲音柔得讓無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啊,真是彆扭死了。比起他以前的霸道和無理取鬧,她還是更喜歡以前那個樣子。
難道自己有被虐待狂的傾向?
不可能吧,無憂連忙搖搖頭,像是要把不好的想法全部都摔出腦袋。
不管怎麼說,這頓飯,算得上賓主盡歡。
所謂大酒傷身,小酒怡情,這話沒錯。適當的喝點酒,只會讓人覺得全身心都得到放鬆,微醺不醉的狀態,最是舒服。
此時的無憂就是這樣,小酒之後,身心放鬆,毫無一點拘束。
吃掉你 沒道理(四)
收拾好廚房,拉著周邵軒在電視機前的沙發上盤腿而坐,打起了PS遊戲。要是在平時,她哪裡敢這麼大膽放鬆,就是借她兩個膽都不敢。
酒壯慫人膽,說的就是無憂。像她這樣平時在周邵軒面前只能低眉順眼的傢伙,要的就是個放肆的由頭,不管放肆不放肆,一切都可以推到酒上去,跟她無關。
無憂沒醉,周邵軒當然知道。他更知道,這個傻子只要喝點酒,什麼顧忌就都會拋開,肆無忌憚的放肆開來。他要的麼,就是這放肆。
幾個回合下來,一次都沒贏過的無憂開始不講理起來,小嘴一嘟,手柄一丟:“不來了,不來了,老是輸,沒意思。”
周邵軒笑:“誰叫你技不如人,還好意思說輸得沒意思。”
“你就不能讓讓我?”無憂瞪他。他們一起打過很多次遊戲,每次只要贏了他,她就覺得非常有成就感。可獨獨這款遊戲他們打了很多次,可沒有哪一次她贏過,每每想著就不甘心。
“不能,”周邵軒一口拒絕:“要靠讓才能贏,贏了也沒成就感。”
無憂才不管,只要能贏他她就覺得高興。跪著挪到他身邊,拉住他的胳膊直晃悠:“你就讓我贏一次吧,我保證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周邵軒鬆開拿遊戲手柄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髮,眼裡是無可奈何的笑意,還有不易察覺的奸詐:“讓你一次也不是不可以,我還可以把秘訣要領都講給你聽,等我們再來比賽的時候輸了的人就要受到懲罰。”
見他鬆口,無憂笑得一臉諂媚:“秘訣?那快說快說,什麼懲罰?”
“我先指點你一次,把其中的通關秘訣全都告訴你,然後我們再來對決。這樣一來我們就旗鼓相當站在同一起跑線上了,這時我們再來比賽,輸的人就罰酒一杯。”周邵軒提議完畢,徵求無憂的意見:“你覺得怎麼樣?”
實在太想贏過周邵軒的無憂想都不想徑直點頭:“好。”比賽,是要有點懲罰才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