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就往我飛了過來。
花王繞著我轉了幾圈,往傷口上觸碰了幾下,觸角不斷擺動,不一會停在了我的肩膀上,腦袋一搖一擺,好像在說些什麼。
“它是想跟你說啊,你受傷了,要趕快治療。”清靈看著花王解釋道。
我忘記右手臂受傷,想要抬手撫摸下花王,一下拉扯到了傷口,疼得我冷不住倒吸一口氣,看來花王表達的意思是正確的,一路走來我都緊張的繃著神經,連痛都不知道了。
“它們是什麼蝴蝶啊,為什麼秋天了還有,而且是發著光的。”我喜歡這個奇怪的朋友,彎著腦袋和這個可愛的小傢伙圓溜溜的眼睛對視。
“這種蝴蝶叫熒光蝶,是梨花江特有的蝴蝶。以前聽祖奶奶說起過,可是隨著氣候變化,這種蝴蝶越來越少,見過的人也不多了。我也是無意之中遇見它們的,熒光蝶壽命很長,對我很友好,有時候我要表演時就搖玉靈石鈴鐺,請他們來幫我,幫我贏得了不少讚譽聲。”她抬起手,撫摸著一隻蝴蝶的翅膀,嘆了口氣“它們告訴我至今沒有遇見過其他的小夥伴,可能這是最後的熒光蝶了。”
“清靈姑娘真是與眾不同,不僅能召喚蝴蝶,連蝴蝶在說什麼都知道。”蕭白禮緩過精氣神來,看著清靈,滿滿的欽佩之意。
“蕭公子叫我清靈就好,”清靈柔聲回道。
藉著蝴蝶的光亮,芳芳看見蕭白禮的衣衫都是血口子,剛才道路黑漆都沒有看清楚,“蕭公子,你也受傷了,讓我看看要不要緊。”說著就去翻蕭白禮的衣袖。
蕭白禮怕在仙子一樣的姑娘面前丟了面子,只得強裝鎮定,慌張的捋了捋衣服“沒、、、沒有,不是我的血,沒關係的。”
清靈微微一笑,轉向凌拓“公子,方才我見你打鬥了好久才帶著素素下來。不知你有沒有受傷。”溫溫柔柔的聲音在這如水的聲音裡盪漾了開來。
凌拓面對這樣的女子,恐怕是心都已經化了吧。他晃了晃左手,“沒事,小擦傷。”但是清靈的眼裡滿是擔憂,說著就抓起凌拓的手“讓我看看。手背上的傷口不包紮,會爛起來的。”說完就從腰間拿出一塊素白的手絹,帶出一股清香,想要綁在凌拓的手背上。
凌拓眉頭微皺,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不喜歡別人觸碰自己,左手不著痕跡地避開,右手接過手絹“我自己來吧。”
“不行,你自己怎麼綁,還是我幫你來吧。”不由凌拓再說,清靈堅持要替他包紮,說著就搶回手絹抓住他的手,凌拓也不再掙脫,讓她輕輕柔柔的把手絹纏在他手上,還打了一個精緻的蝴蝶結。
我看著凌拓,暗暗想著,也不是來者都拒吧,今晚雖然沒有好好玩樂,也沒把姑娘送進他的房間,不過看著他對清靈還是少了些牴觸,難道他也喜歡清靈這種型別?
一旁的蕭白禮見了這個場面,早已經忘記疼痛,負著氣一個人往前邊走。
忽然,蝴蝶們停了下來,在半空中上上下下地撲閃著翅膀,“我們到了。清靈也停了下來。”
“這裡是哪裡?”
“什麼都沒有啊,怎麼清理傷口啊?”小佑為難的看著我的傷臂。
“清靈,你帶我們來這裡幹什麼?是不是你也走錯路了。”
清靈搖了搖頭,用手指了下樹上,“你們看,我們要去上面。”這棵樹特別的巨大,估計我們所有人手拉手都還抱不過來,樹葉茂盛一下子遮住了所有的月光。
“上面,你是說樹上嗎?別開玩笑了姑娘,我們又不是猴子。”小佑有點無奈,想要離開去尋找水源幫我清洗傷口。
“你們不要著急,”說著清靈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噓——”一聲口哨聲,聽見樹上樹葉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突然又傳來一聲“咕咕”的怪聲,從樹葉縫隙中飄下了一根白色的布條。
“上面有人?”蕭白禮緊張了起來,雙手握緊拳頭,站到清靈身邊。清靈搖了搖頭,“那是我的朋友,我們把它吵醒了,它不開心所以不肯出來見面。等下你們就能見到它了。”
“不會又是一些奇怪的東西吧。”小西撇了撇嘴,指著頭頂上發光的蝴蝶。
“上去看看不就知道啦!”我很是期待上面會有什麼東西,她有很多奇怪的朋友,又會和奇怪的朋友對話,越發的讓我好奇,這樣一個仙子是怎麼淪落到酒樓又哭著懇求我們帶她走的。凌拓一直盯著清靈看,果然對上眼了,我的心裡一陣衝撞,不娶妻不納妾不是龍陽之好,到了這天台山美女窩,遇見溫柔婉約的清靈也還是掉進去了。
心裡有些彆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