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聽懂他的潛在意思,聽到賣藝忙擺了擺手,直說道“不不不,賣藝這東西我哪會啊!”
人群中又響起來一陣歡呼,在滿春樓的姑娘,既然不賣藝,自然是可以重金求緣分的了,。如今有這等貌美女子新進,怎不歡呼雀躍。
突然從頂上‘譁’地飛躍下一個人影,之間凌拓一身黑色勁裝,猛如一隻黑鷹,雙腳輕輕一點窗欞,抓住中間的紅色紗繩,一個飛身飛到了樓梯上,降落在了我的旁邊。我正要開口,肩膀一緊,凌拓攔住我了,居高臨下地掃了一眼剛才說話的幾名男子,凌厲的眼光壓得他們抬不起頭來,霸道地宣佈道“素素姑娘已經被我包下了,任何人不準打擾。”說著就拎著快步走上樓梯。
眾人吞了吞口水,好霸道的人兒,好狂妄的口氣,卻奈何這是滿春樓的規定,凡是有了有緣人的姑娘,其他人不能強求。無人不感嘆一支好花就被鎖在牆垣裡了。
“啊!疼!”凌拓一下把我摔在窗上,雖然窗上鋪了厚厚的毯子,還是被扔得骨頭生疼。“你幹嘛呀,有話不會好好說嘛?”我揉著肩膀,滿臉怨氣。
“好好說,好好說的話你現在早被人帶走了。豬腦子!”凌拓狠狠地瞧了我一眼腦袋一下,“給本王長點記性。”
“疼啊!你這人怎麼回事,幹嗎說我是豬腦子?我看你才是狂妄自大的豬腦子吧!”我氣不打一處來,捂著腦殼反抗道。
“你是真傻還是真傻還是真傻?”凌拓氣的搖了搖頭,邊戳著我的腦袋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