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膛裡不大,拿個火鉗都會碰著胳膊,有些尷尬。想起被他摁住的那個時候,臉上有些燥熱。
“別愣著,把裡面的松針遞給本王。”凌拓捅了捅我,沒發現我的尷尬。
“哦哦。”我反應了過來,用火鉗抓了一大把松針放灶口,凌拓自然地拿火種點上了。這些松針都是在山坡上擄下來的,秋天到了,松樹由綠長黃,就掉了下來落在地上。一個秋天就能在山坡上鋪上厚厚的一層,踩上去鬆鬆軟軟的,用筢子一抓就是一大把,這是燒火最好的引料了。
不一會兒,灶裡就熱了起來,凌拓抓起兩個劈好的木柴,架在燃燒的松針上邊,慢慢的,木柴也燒了起來。從鍋底冒出一陣陣的白煙,帶著松針獨特的香氣,很是好聞。
凌拓的手很好看,細細長長的,面板不似蕭白禮那樣白嫩,淡淡的小麥色,手掌很大,抓松針一抓就是一大把。火光亮了起來,映得他臉紅紅的,睫毛在火光下閃動,眼裡閃著火的形狀。我身邊坐的真的是那個冷眼看人,第一眼就覺得不可靠近的男人嗎?
“你在看什麼?”凌拓感覺到被人注視著,轉過頭就看見了一雙疑惑迷茫的眼睛。
“沒,沒什麼。”我慌亂地抓了抓頭髮,轉向裡邊掏木柴,要死,最近是怎麼了,不知不覺關注他真是越來越多了。
凌拓勾起唇角,“要是真有什麼也好,本王正缺個王妃,本王記得可是有人自告奮勇承認是未來王妃的啊!”
“你,你胡說些什麼啊?”我急得推了他一把,凌拓紋絲不動,挪了挪椅子靠近一點,挺了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