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將他們分了開來。這樣下來每間房子大概能養五十頭牛。
房子的四面都有幾扇大大的窗戶,這樣白天就會亮堂很多,最重要的是踩不到牛屎了。說到牛屎,我特意在兩邊牛欄的靠牆邊各分出一道一米寬半尺深的溝子。這樣一來,他們的排洩物就不需要工人爬進去一個欄一個欄的清理,只要拿著大鐵耙把排洩物推進溝裡就行了。
挑選了不易腐爛的榆木做成的大板塊,大小正好可以放進溝裡,木板後邊安上兩人高的長棒子,每天在溝的開始這頭沿著溝子將排洩物推出去。而溝子的末端並不是實心的。在房子的角落造了一個大洞,大洞外邊是埋在土地裡的大水缸子,溝子裡的排洩物經過推動就直接進入大缸了。
大缸一滿,果園和菜園就可以來這裡領取肥料灌溉,省時省力又幹淨。
每隔兩個房間的旁邊都建造了一個小房子,這是作為放草料的小倉庫,乾淨整潔,開啟一扇窗戶就能夠看到牛欄的情況,所以也作為工人的休息室和值班室。待後來的新房子全部建好,一統計,總共有雞舍鴨舍共兩間,牛欄共八個,羊棚共四個,小倉庫八個,大倉庫兩個,剩餘四個空房子。
凌拓的意思是先空著,將來等已養的牲畜成熟些,工人多一些,就再引進些其他的,比如說——豬。
蕭白禮將所有的工人進行了編排統計,挑選了富有經驗的工人正式進入家禽牲畜場。雞舍四個,鴨舍四個,每個牛欄羊欄分別為四個,另外挑選出兩名家禽場總管,四名牲畜場總管,共六十人。
這些人在民間都是從事過類似工作或有過養殖經驗的,有幾個還特別出色。這樣的人員穩定下來了,小佑也輕鬆了些,每日帶著清靈來巡視一遍,問問有無產蛋,牛羊吃食情況,倒也輕鬆了些。他的性子不像凌拓一樣帶著距離感,沒幾日就和所有工人混熟了,有時候開飯時間到了,小佑還會親自端饃饃給工人,他們也喜歡毫無架子的六皇子。
後來的幾日,大夥兒都仍然穿著布衣和工人們在菜園種菜。開始種下的四季青等生長週期短的四季青已經發芽了,由於工人重新編排了下,給了家禽牲畜場穩定的人數,另外只剩下了一百不足的人數,打發了二十人去果園,剩下的建築工人居一半,除了在池塘那邊打造我的私人計劃,就是看看哪裡還缺什麼建什麼了。
剩下的四十個人就和我們在院子裡種種菜鬆鬆土,除除草施施肥,將近一個月的日子,我和凌拓幾個都是早上聞著清風去農場,傍晚披著彩霞回王府。除了剛開始幾天累得腰痠背痛,躺在床上直哼哼,後來倒也習慣了,感覺不去地裡逛逛,忙活一下,倒反而覺得無趣了。
這期間,我去果園的次數並不多。大多是小西在跑,大概是蔡蔡抱怨工人不夠啦要鬧著回農場啦,被小西唬了幾句算作不敢了乖乖帶著人數少的可憐的工人種樹,其實她沒有常丞相的命令更辦不敢擅自想要離開,只是想作死擾亂我等的思緒,帶起騷亂罷了。我就懶得去,讓小西盡往嚇人的唬好了。
既然是晴貴妃出的主意減少了農場的工人,那麼由此帶來的後果就由他們背後安排的奸細去承受。大概二十幾日,蔡蔡帶來的樹才全部中上。幸好其中下了兩三天的雨,樹苗枯死的量才不多,卻也把她折騰的好慘。她性子直爽,雖然在農場話不多,但是發起脾氣來那是一個利落勁爆,聽小西說,蔡蔡在那邊急起來的時候,站在山坡上發脾氣,也不知她哪裡的人,一口聽不懂的方言噼裡啪啦的蹦著罵。
這些,我也當做沒聽到了。暗地裡一直觀察著她的舉動有沒有嫌疑之處,但是目前來看,還是沒有任何跡象。
“什麼!”永康宮裡,一個女人憤怒地摔了桌上的龜背竹葉,‘哐當’一下泥土翻湧了出來,碎片四落。龜背竹葉斷的斷,折的折,昔日主人對它的寵愛如今只化作一掌。月影和那個黑衣人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你說他們居然親自下地幹活!這個蔡蔡是怎麼辦事的,怪不得沒有聽到皇家農場出現騷亂。”血紅的指甲掐進肉裡,這群人居然能放下尊貴的身份下地勞作,真是丟我們皇家的臉面。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瀟灑下去。
月影渾身哆嗦,娘娘發起很來是最恐怖的,要是再不趕緊獻上注意,恐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這時,永康宮門口傳來太監的通報“紫荊郡主駕到!”
月影靈光一現,用跪著的雙腿爬上前“娘娘,月影有辦法了!”
“那還不快說!”
“是,是!”月影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說道“娘娘,眾所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