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回來之後看見二爺您和清靈姑娘正,正在床上纏綿,我。我就退下了。想著早上再來服侍您的。。。”
“你是傻子嗎?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滾床單,你居然能咽得下這口氣?”聽完她的話,我氣得破口大罵。世界上還有這麼大方的女人嗎?我一想到凌拓跟紅殤共度良宵,就覺得和凌拓已經拉開了距離,過去的都幻化為泡影了。
“紅殤只是覺得自己身份低微,雖然不知道二爺是哪家的少爺,但是一定有著非凡的地位。在你們的國家,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是可以納妾的,紅殤即使在意也沒辦法。”紅殤委屈地低下頭,眼淚蓄在眼眶裡。“紅殤只是怕二爺不要我了。。。”
突然想到紅殤流離他鄉,確實是可憐,罵人的話被卡在喉嚨裡,說不出口。只得白了一眼凌拓,“說來說去,都是凌拓你的錯!”
“怎麼了,我很喜歡清靈姐姐,難道不能和紅殤一起伺候二爺嗎?”紅殤收回眼淚,疑惑的看著凌拓。“說起來紅殤是真的很羨慕清靈姐姐呢,一開始就和二爺有了肌膚之親。早知道我也不停地灌二爺喝酒就是了。”
所有的人都愣了,沒有肌膚之親?從首秀的那個晚上起居然沒有肌膚之親?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
“你們怎麼沒有。。。”蕭白禮皺著眉頭。
“還不是那晚有人喝醉了酒。。。”紅殤小聲嘀咕著,但還是清晰地傳到了我的耳朵裡。原來是那晚我們破壞了他們的良宵,我握了握拳頭,看了眼清靈,心底有了底。
雖然他和紅殤並沒有肌膚之親,但是和清靈已經證據充分。就算自己曾經被這個男人迷住了一會,但那已經過去。從不能讓我身邊的好姐妹再一次跟著吃虧。
凌拓沒說話,盯著紅殤看了很久,紅殤被看得有些發毛,冷不住摸了摸面板上起的疙瘩,“二爺不喜歡,紅殤不說就是了!”
“凌拓,就算你不讓她說也沒有用。”“本王不記得了。”凌拓聽完,身子坐在地上不動,只轉過一個腦袋,羈傲地說了這麼一句。
清靈聽完,眼淚簌簌地往下掉,浸溼了面紗。
“凌拓,你真不是人,敢做不敢當,膽小鬼!我蕭白禮認識了你真是眼瞎!”蕭白禮怒了,又再一次衝上前去,將凌拓從地上扯起,“管你是不是王爺,照打不誤。”說著又一拳衝了過去。
這次,凌拓並沒有站著被捱打,而是一把抓住了揮舞過來的拳頭,目光銳利,緊盯著蕭白禮,“你說我膽小鬼?”凌拓輕哼一聲,反手用力一摔,指著清靈,“蕭白禮,你對清靈一見鍾情,為她熬夜採集露珠,為她端茶倒水,為她照顧生活,你做這些難道就有勇氣告訴她嗎?”
“你胡說些什麼!”蕭白禮並沒有告訴過清靈自己喜歡她的事情,從凌拓嘴裡說了出來,頓時急了。
“你喜歡她卻害怕拒絕,一直深藏心中!這難道不是膽小鬼做的事情嗎?”凌拓抹了抹嘴角,掃視了我們一眼。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既然你知道蕭白禮喜歡清靈,怎麼還可以動她!”我怒睜著眼睛,吼了出來,眼睛裡溫熱的淚水馬上要湧了出來,模糊了視線,只看見凌拓的身影站在面前,孤單而又迷茫,卻不可原諒。
“本王說了,本王不記得。”凌拓拒不承認。
“那床單上的血跡該怎麼解釋!”那抹鮮紅的血跡一直刺激著我,清靈在酒樓這麼危險的地方都守住了貞潔,沒想到卻糊里糊塗的給了這麼一個不知悔改的人。
清靈吸了吸鼻子,擦乾了眼淚,止住了我。
面向蕭白禮,勉強勾起一個微笑,“蕭大哥,謝謝你喜歡過我。不過,一切都停止吧,因為清靈,已經,骯髒了。”最後的三個字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不,清靈,這不是你的錯!”蕭白禮見清靈這樣也是悲痛萬分,後悔沒保護好清靈,竟毀在自己最信任的兄弟身上。
“二爺!”門口響起一個嬌媚的聲音,柔軟的腰肢好像蛇一樣扭了進來,滿臉笑容。
“你去哪裡了?”凌拓冰著臉問道。
感覺到現場的氣氛不對,紅殤的笑容僵住了,無辜地睜著柔媚的大眼睛,“昨晚我回來之後看見二爺您和清靈姑娘正,正在床上纏綿,我,我就退下了。想著早上再來服侍您的。。。”
“你是傻子嗎?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滾床單,你居然能咽得下這口氣?”聽完她的話,我氣得破口大罵。世界上還有這麼大方的女人嗎?我一想到凌拓跟紅殤共度良宵,就覺得和凌拓已經拉開了距離,過去的都幻化為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