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過門。這才有了今天安夫人的這個稱謂。”安夫人嘆了口氣。
“那,這也沒有什麼不妥啊。”奇怪了,是不是蕭白禮無法接受母親改嫁呢?
“也許臣婦是天生的掃把星吧,在成為安夫人之前,安大人明媒正娶的妻子從山上滑落,跌入山崖,不知身亡,只留下了一個一歲的男娃娃。”
什麼?我驚訝的合不攏嘴,原來蕭白禮陽光的背後竟然還有一段這麼複雜的家庭關係。
“臣婦對那個孩子視如己出,一直將他們兩個帶在身邊。後來,那孩子長大了,不知從那裡聽信了一些流言蜚語,開始躲著臣婦,甚至開始報復,後來在按大人的壓制和調節下才漸漸好轉,不過小孩子的心裡已經種下了仇恨的種子,他總認為是白禮和臣婦逼死了他的母親,才讓他沒有娘。這些年來,吧白禮雖然表面上不說但臣婦知道他心裡難受的很,那孩子也一樣,都是解不開心結的人。白禮為了不讓那孩子再有什麼想法,很小就主動提出要出去拜師學藝,經常不回來,臣婦這心裡真的是萬千矛盾,無比心疼。不僅僅是對蕭白禮,還有按大人的孩子。”安夫人說的眼淚止也止不住。
“安夫人,您別哭了,素素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跟蕭大哥好好談談的。”我勸說道。
“此次正是託洛小姐您的福,白禮才肯回來看我們的。那以後,就麻煩您了。”安夫人拜託道。
“洛素素,農場千金,品性淑惠,毓秀鍾靈,德儀備至,篤生勳閥,深得太后喜愛。今夜,特在天台司祈求上蒼惠顧,佛祖保佑,誠心祈福,求佛光慧性萌澤。”天台司的正中間,一個紅衣男子背對著我點起三炷香,然後在香壇的正中間點上了一支跟我人差不多大的香柱。
安大人唸了一大段我聽不懂的梵文,最後一聲高喝,“請洛小姐祭拜上天,感恩佛祖。”
在丫鬟的攙扶下,邁著小碎步上了階梯,這裙子滑溜溜的,走起路來癢癢的,很不舒坦,大概是粗布麻衣穿慣了吧。
“請洛小姐上香。”淡淡的一句話,一雙手將香遞了過來,我去接,心底嘀咕著怎麼這個聲音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裡聽到過。一抬頭,對上一雙星眸。
“怎麼會是你。”我驚訝的問道。
“就是我啊。”安瑾晨笑著彎起星眸,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怎麼會在這裡。”話剛問出口,忽然想了起來他也姓安,“哦!你該不會就是蕭白禮的。。。”
安瑾晨臉一僵,點了點頭,“洛小姐還是先進行上香儀式吧。”
我點了點頭,心裡想著,京城說大也不大,居然還能在這麼高的山峰上也能遇見只見過幾次面的人。
馬上就到了亥時,陰風陣陣,空氣裡夾雜著溼溼的水汽,我盤坐在天台司最外邊的懸崖頂上,這裡自然形成了一塊床一樣大小的天然石塊,質地溫潤,冰涼透骨,幸好下邊墊了一個座塌,倒也覺得還好。
這塊石頭叫做摸天石,傳說站在這塊石頭上就能夠摸到天吧。不過實際坐到這石頭上面,天空離得還是好遠。從這裡能看到京城,星星點點的燈光匯連起來的京城,最亮的那塊地方應該就是皇宮了吧。
安大人已經算過,接下來的七天都會是晴天,晚上雖然寒冷,但是風力並不大,但是這裡的晚上人人都是穿著棉大衣的,更何況是冬天的晚上。我摸了摸身上的蠶絲薄衣,輕哼了一聲,望向那片最亮的地方,“晴貴妃啊晴貴妃,你真是想把我往死裡折磨。不過,我洛素素命裡就不是心甘情願被折磨逆來順受的孬種。你想我死,我偏活得瀟灑。”
手漸漸的從上滑到肚子上
於城西城門口,來送行的人排滿了兩邊的街道。
我嘆了口氣,明明是去接受懲罰的,只不過七日不見而已,小西挺著微微突出來的小肚眼淚汪汪的拽著我的手臂,哪像是剛剛嫁人的新婦啊。
“小西,我只是去山上修行開個光而已,別搞的那麼悲壯好不好。”不知道此行能否順順利利的,在京城還有太多的事情還沒有做好,小西有了孩子,實在是少了一隻手臂一般困擾。
小西嚶嚶地抽泣著,小佑站在一旁安慰著,“沒關係的,沒有你在身邊不是還有蕭大哥嗎?蕭白禮自告奮勇的隨素素一起上山,他的人品武功你還不放心嗎?”
“是啊,有蕭白禮在豺狼虎豹都不怕!”我裝作英雄勇猛的樣子,逗得小西終於笑了一下。
蕭白禮從馬車上拿下兩個人的包袱,走到我們面前,“走吧,上到仙女峰不花半天的時間都到不了。”蕭白禮這次是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