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痢�
“安夫人,仙人已去,您想開點啊。後來呢,你們娘倆怎麼辦?”我問道。原來蕭白禮這麼小就失去了父親,但是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他有這段陰暗的童年回憶。
“後來,安大人收到訊息,趕到小鎮,就我們母女接到了京城。後來,由於白禮實在是太小,安大人出於兄弟情誼,他們兩個曾經答應過對方在那戰亂的年代裡萬一對方出了什麼事情,另一方都會照顧對方的一家老小,提出娶臣婦過門。這才有了今天安夫人的這個稱謂。”安夫人嘆了口氣。
“那,這也沒有什麼不妥啊。”奇怪了,是不是蕭白禮無法接受母親改嫁呢?
“也許臣婦是天生的掃把星吧,在成為安夫人之前,安大人明媒正娶的妻子從山上滑落,跌入山崖,不知身亡,只留下了一個一歲的男娃娃。”
什麼?我驚訝的合不攏嘴,原來蕭白禮陽光的背後竟然還有一段這麼複雜的家庭關係。
“臣婦對那個孩子視如己出,一直將他們兩個帶在身邊。後來,那孩子長大了,不知從那裡聽信了一些流言蜚語,開始躲著臣婦,甚至開始報復,後來在按大人的壓制和調節下才漸漸好轉,不過小孩子的心裡已經種下了仇恨的種子,他總認為是白禮和臣婦逼死了他的母親,才讓他沒有娘。這些年來,吧白禮雖然表面上不說但臣婦知道他心裡難受的很,那孩子也一樣,都是解不開心結的人。白禮為了不讓那孩子再有什麼想法,很小就主動提出要出去拜師學藝,經常不回來,臣婦這心裡真的是萬千矛盾,無比心疼。不僅僅是對蕭白禮,還有按大人的孩子。”安夫人說的眼淚止也止不住。
“安夫人,您別哭了,素素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跟蕭大哥好好談談的。”我勸說道。
“此次正是託洛小姐您的福,白禮才肯回來看我們的。那以後,就麻煩您了。”安夫人拜託道。
天台司位於仙女峰的最頂端,唯一的一塊平地上,白日離太陽近,享受的陽光還是充裕的,不過晝夜溫差大,房間裡的床褥都是兩層的純棉花製成的,進房之前丫鬟都會燒好火爐子預暖。亥時開始山頂上的寒風颳得尤為兇狠,只穿一件蠶絲薄衣,晴貴妃還真的是想要了我的命。
按照東陽國的開光儀式,開光之前都要焚香沐浴淨身,太陽剛落山,安夫人就帶著兩個丫鬟為我準備一系列事情了。
“洛小姐,您先去沐浴淨身,水已經放好了,讓丫鬟來伺候您更衣。”安夫人很客氣,親自給洗澡水中新增花瓣,試探水溫,一點也沒有高高在上的架子。
“安夫人,真是麻煩你了。”我有些歉意,自己並不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也是吃過苦走過來的,被人伺候的事情還是很不習慣。
“洛小姐你客氣了。怎麼說,你也是我們家白禮的朋友,就說不是農場的千金,我們照顧你也是理所當然的。”安夫人很是喜歡這個沒有架子的千金大小姐。
“你們家白禮?夫人,你是說蕭白禮,嗎?”我問道。
“是啊,你不知道嗎,蕭白禮是臣婦的兒子。”安夫人抬頭,見我疑惑的樣子,疑惑的說道,“怎麼,白禮沒有跟你說過嗎?”
我愣住了,點了點頭。
“是啊,我家大人姓安,白禮姓蕭,確實很難相信他們是父子是嗎?”安夫人笑著問道。
我點了點頭,“是的,蕭大哥從來沒有跟我我說過這些,我一直以為他只是錦城農場的管理人,沒想到還是安欽天監的兒子。安夫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安夫人嘆了口氣,“洛小姐,其實不瞞你說,安大人並不是臣婦的第一任相公。”
“什麼!”一驚,手一抖,一籃子的花瓣全部倒了下去,“安夫人,那你的意思是說蕭大哥的父親不是安大人?”
“是的。”安夫人坐了下來,招呼著我也坐下來,“水還太燙,洛小姐,有興趣聽臣婦講個故事嗎?”
“夫人請說,蕭大哥一直對素素十分照顧,聽夫人的口氣好像有很多不如意,說出來聽聽,我竭盡所能去幫幫。”有種不祥的預感撲面而來,安夫人看起來很是憂愁。
“不瞞你說,臣婦的第一任丈夫其實和安大人是十多年的老朋友。原來的丈夫是個小鎮上的布莊莊主,為人古道熱腸,熱善好施。二十年前,東陽國旱災洪澇交復著發生,鄰國紛爭不斷,皇上忙著平亂,百姓民不聊生,白禮的爹看不下去了開倉放糧,救濟百姓,幫著在後的百姓重建家園。可惜,老天不長眼,白禮的爹去幫別人清理災後倒塌的房屋,沒想到一根浸泡了水的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