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更多的錢財,而且還要圓圓本人和鴇母同意。”
她人小機靈,從張東那火熱的目光還有那流露出來的絲絲霸氣,明白了張東就是為圓圓來的,定然要給圓圓贖身,現在就是提醒張東。
“小丫頭,頭前帶路,我們去見圓圓,見到後,你不要隨意說話,知道了嗎?”張東在她那吹彈可破的俏臉上輕輕一捏,只覺嫩滑如油,柔軟如緞,手感特好。
“知道了,公子。”
楊柳兒嬌羞一笑,俏臉浮出豔麗的紅雲,帶張東來到一個豪華的包房中。
這個包房很是寬闊,佈置得巧奪天工,不僅僅能夠彈琴唱曲,還能夠下棋、寫字、作畫,甚至,還有一個內間,裡面安置了精美柔軟的床榻。
這是梨園最為豪華的包房,也是最高規格的包房,接待的全是真正一擲千金的豪客,而如果豪客興致來了,姑娘也願意,甚至可以在這裡過夜。
楊柳兒帶張東來這個包房,還真是打著一個給張東省錢的心思,給陳圓圓贖身的價格是天價,如果春風一度卻不會貴得離譜,雖然圓圓從來沒有賣身過,是真正的初夜。
鴇母早就得到別的丫鬟的通知,歡天喜地去到陳圓圓的閨房中,對正在卸妝的陳圓圓興奮地說:“圓圓,我的好女兒,今天來了一個豪客,一表人才,英俊非凡,心地也非常善良,小丫頭楊柳兒僅僅討好了他幾句,他就毫不猶豫給她贖身了,我出價一萬兩銀子,他竟然沒有還價,給了我一個價值1。2萬兩銀子的珠寶,找頭都不要了,現在他點明要見你,你千萬要把握好機會啊。”
陳圓圓沒有任何歡喜,顯得非常的平淡,輕聲說:“楊柳兒是美人胚子,他給她贖身很正常,不過,他這樣大方,應該是一個不知民間艱苦的浪蕩公子,這樣的人如果給我贖身,我還不會答應呢。”
“對,對,對,如果他要給你贖身,你千萬不要答應,他這樣花錢啊,就是金山銀山也要花空,嫁給這樣的人只能風光一時,以後就要受苦受難。”鴇母眉開眼笑,陳圓圓可是梨園的搖錢樹,無論如何她也不會放她走的,當然要順著陳圓圓的語氣說話了。
陳圓圓嬌羞一笑,梳妝打扮停當,就進入了那個豪華包間。
張東的目光瞬間就被吸引到陳圓圓身上,發現她穿一身淡黃色古裝裙袂,萬丈青絲如同雲彩一樣飄拂身後,會說話的美目盈盈一轉,張東的魂兒就差點飛出了軀體,目光中全是痴迷和灼熱,心臟不爭氣瘋狂跳動起來。
“陳圓圓見過公子。”
陳圓圓嫋娜地走了過去,還沒有走近,一股奇妙的幽香撲鼻先到,誘人魂魄,而當她走到張東身前,姿態優美行禮,用如同黃鸝一樣的聲音說了這樣一句話,就構築出一個活色生香的旖旎幻境,差點沒有讓張東變得瘋狂。
“久聞圓圓具備傾國之姿,豔麗絕倫,今日一見,果然傳言不虛”張東用痴迷的目光看著圓圓,讚歎說。
“多謝公子誇讚”陳圓圓在張東身前的椅子上坐下來,美目中發出盈盈秋波,投射在張東身上,細細地打量了一會,便輕聲問:“公子你是哪裡人?”
“我來自很遠很遠的地方,遠到你不敢相信的地步,而我之所以不遠萬里來到這裡,就是為了尋你”張東用一種帶有歷史滄桑的語氣說。
這時,有丫頭送來果盤,美酒還有各種小吃,擺放在桌子上。
楊柳兒很乖巧,服侍張東吃幾塊水果,也不時給張東揉肩按背,卻不說一句話。
陳圓圓心中湧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彷彿張東能夠看透她的心一樣,彷彿張東知道她的一切一樣,便驚訝地問:“張公子,難道,在萬里之外,你就知道有我陳圓圓這麼一個小女子?”
“亂世佳人有誰憐?一代紅妝風塵湮。遺聲遊響江山易,不見圓圓落紅殘。我今書寫圓圓曲,意緒紛紜繞筆端。圓圓出身何清苦,自幼聰頴習歌舞。天生麗質妍玉容,贏得眾星捧月詡。豆蔻年華入梨園,聲聲羌笛吹楊柳。填詞譜曲弋陽腔,如雲出岫飛彩縷。秋水回波春月姿,谷裡幽蘭流光馳”張東沒有回答,而是吟誦著圓圓曲,但吟到這裡卻停頓下來,因為後面的事情還沒有發生。
聽了這樣一首沒有完結的詩,陳圓圓震撼得半天說不出來話來,不僅僅是這詩說出了她的出生和現狀,還有前面那四句,非常的詭異,似乎,似乎,這是她死後別人作出來的詩。
怔怔地看了張東半響,輕啟朱唇說:“公子,可以把你剛剛吟誦的詩寫下來送給我嗎?”
她非常聰明,這樣一來可以看看張東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