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羞澀難安,這樣的瘋話在這個年代還真是太出格了,簡直讓她難以承受,嬌嗔著說:“張公子,請你說話注意點。”
“沒有外人聽到,只有你們兩個聽到。”張東看著蔡文姬那波光粼粼的美目,輕聲說。
“那也不行。”蔡文姬羞惱著說。
張東沒有爭辯,話鋒一轉說:“文姬,我有話和你單獨說。”
蔡文姬的俏臉變得更加紅豔,說:“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裡說嗎?”
“不能。”張東說完,不由分說拉著蔡文姬的素手,往一棵大樹後走去,而一股滑膩溫熱的美好感覺從她那美豔的素手傳遞過來,讓他有觸電的感覺,舒服得要大喊大叫。
見張東膽子這麼大,小梅驚呆了,蔡文姬也驚呆了,心也狂跳起來,眼眸中全是羞惱之色,身不由己隨他來到大樹之後,憤怒地說:“張公子,你怎麼能這樣,男女授受不親你知不知道?”
張東不敢太過分,戀戀不捨鬆開她的素手,笑著說:“文姬,在我們那裡,男女牽手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我習慣成自然了,請原諒。”
蔡文姬那好看的柳葉眉微微一蹙,沒好氣說:“難道,在你們那裡,你經常牽女人的手?”
“只有我喜歡的女人,我才牽手。”張東柔聲說。
蔡文姬羞澀難安,張東這話太瘋了,簡直就是在向她表白,連忙努力板起臉,說:“如果你以後還這樣瘋瘋癲癲,我就不和你交往了。”
“那要怎樣才不算瘋瘋癲癲?”張東一臉認真地說。
“這個問題你去問我爹爹,他是這方面的權威。”蔡文姬把頭扭到一邊,羞澀地說。
“我明白了,你是讓我託人去你家說親,對嗎?”張東聽出了弦外之音,激動起來,這個才女心中似乎是喜歡他的。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爹爹是飽學之士,禮儀方面他最有權威。”蔡文姬羞得脖子都紅了,扭頭就走,“張公子,我們啟程吧。”
張東攔在她的面前,認真地說:“文姬,如果我請人去你家做媒,你說你爹會不會答應?”
“我不知道。”蔡文姬羞得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好鑽進去躲起來,遇到張東這樣說話肆無忌憚的少年,她還真是束手無策。
“我會盡快找人去你家做媒的。”張東興奮地說完,又愁眉苦臉說:“但我在大漢沒有什麼朋友,不知找什麼人做媒比較好?”
蔡文姬扭頭到一邊,不敢和張東這灼灼的目光對視,變態不吭聲。
“文姬,你給出個主意吧?”張東踏上一步,深深吸入一口淡雅的幽香。
蔡文姬忙不迭退後了幾步,用如同蚊子一般低的聲音說:“媒人當然要那種德高望重之輩,或者是權勢顯赫的人物。”
張東臉上全是狂喜,忍不住發出一聲興奮的長嘯,震動四野。
蔡文姬聽出了張東的喜悅之情,羞紅著俏臉,說:“在我們大漢,任何男子都可以託人去女方家說親,但女方的父母並不一定同意。”
這是在潑冷水了,意思是張東可以託人去做媒,但她爹爹未必同意,即使她心中對張東有好感,但如果蔡邕不同意,那這門親事就不會成,畢竟在這個時代,一對新人要走在一起,必須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同意不同意根本不重要。
“我有辦法讓我岳父答應。”張東胸有成竹地說。
他直接喊蔡邕為岳父了,這升級的速度還真是無與倫比的快。
蔡文姬一句話也不說了,就那麼嬌嗔著看著他,差點沒有勾出張東的魂魄來。
張東絲毫沒有臉紅,話鋒一轉說:“文姬,現在我要告訴你一件大事,你要聽好了,並且記住了。”
蔡文姬愣了愣,但還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張東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鄭重地說:“如果有一天,董太師倒臺了,被斬首了,或者被人殺死了,你一定要記得讓我岳父不要去弔唁他,更不能嚎啕大哭,否則就會惹出殺身大禍。”
蔡文姬的臉上浮出駭然之色,無暇計較張東稱呼蔡邕為岳父的瘋話,追問道:“你認為董太師會倒臺?”
張東裝出一副高人的模樣,分析說:“董卓廢少帝劉辯為弘農王,立九歲的陳留王劉協為帝,操控朝政,兇殘暴戾,已經引起了文武百官的憤怒,他不會有好下場,而我岳父得到董卓的重用,這不是好事,不過,我岳父是正人君子,只要董卓倒臺後,和他劃清界線,那就能安然無恙了。”
蔡文姬感覺這是金玉良言,點頭鄭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