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好讓無數醫生束手無策的先天性痴呆病?他不會是在信口開河來騙錢吧?猶猶豫豫問:“那要多少醫療費?”
張東暗中嘆息,笑道:“伯母,我是苗老師的學生,你說,我給老師的弟弟治病好意思收取醫療費嗎?”
苗母臉上漸漸綻放出驚喜,既然是女兒的學生,估計不會是信口開河的騙子,何況,一個小時便能看到結果,就是騙子也沒有這麼傻,但她還是執著地說:“神醫,你且說個醫療費的數目,我有生之年一定還上,別看我家很窮,只要孩子的病好了,一切就會好起來。”
多麼自強的母親!
多麼偉大的母愛!
張東心中油然生出一種欽佩,認真地說:“伯母,這種病在我眼中,真不是大病,我治療好只是舉手之勞,收一百元我有點良心不安,那就五十,可以嗎?”
苗煙雨、劉魁、鍾天同時捂嘴偷笑。
苗母卻目瞪口呆了,愣了愣,問:“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張東繼續認真地說:“伯母,你想想看,我一個小時就能療治好如虎的病症,不用任何藥物,只扎一針就好,一個小時五十元,是不是有點多?”
苗母想了想,覺得張東說得有道理,如果自己一小時能賺五十元,一個月就有近兩萬的收入,便笑著說:“五十不貴,真的不貴,畢竟你不遠千里而來嘛。”
張東暗中大笑,說:“阿姨,我這就給苗如虎治療,一個小時後,還你一個正常的兒子。”
他拉痴痴呆呆的苗如虎進入一個房間,把門關上,吩咐鍾天和劉魁守門,不讓任何人進入。
苗母直挺挺站在堂屋中,目光一直投射在緊閉的門上,臉上全是希望和期盼的色澤。
苗煙雨對張東非常有信心,低聲說:“媽,去做飯吧,一個小時後,弟弟的病就好了,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任何意外。”
“是嗎?”苗母魂不捨守走了開去,給殺好的雞鴨拔毛,苗煙雨自然是過去幫忙,同時問:“爸呢?”
苗母臉上浮出悲憤之色,說:“他已經三天三夜沒有歸家了,不知在哪裡賭博。”
苗煙雨黯然下來,旋即臉上浮出笑容,說:“媽,只要弟弟的病好了,爸絕對不會再賭啦。”
苗母的臉上也露出追憶之色,丈夫在十幾年前那可是一個上進的青年,又非常富有愛心,所以擁有蓋世姿容的自己才嫁給了她。只是孩子是痴呆兒,治療又花費了無數錢財,卻沒有任何作用,傷透了他的心,自暴自棄,不敢面對現實,走上了賭博的邪路。
孩子的病好了,他定然會改邪歸正的!
她在心中對自己說。
張東著苗如虎盤膝坐在床上,點了他的麻穴,讓他沒有反抗的能力,才抖手射出銀針,深深沒入苗如虎的膻中穴。
然後他輸送內氣,汩汩滔滔進入了苗如虎的身軀中,用極快的速度瀰漫了他全身各處,漸漸地,張東臉上浮出了驚詫和意外之色,苗如虎竟然是難得一見的修煉天才,全身經脈極為寬闊,通暢無比,骨骼也分外清奇,即便不如他,也差不了太多,比劉魁的資質要高一些。
如果他不是一痴呆兒,定然會做出一番事業。
不過,如今遇到我,他從今天起將走向輝煌。
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張東心中形成,臉上露出促狹詭異之色。
他輸送的內氣漸漸瀰漫進苗如虎的腦海,細細探測起來,很快,他發現了苗如虎得痴呆症的真正原因,腦袋中一處重要的經脈變形,堵塞,顯然是在母體中受到了撞擊而導致的。
而這樣的細小經脈變形堵塞,普通的醫療方法當然沒有任何作用,難怪苗家花了無數錢財,卻沒有任何效果。
張東自信地一笑,收回全部內氣,再改變內氣的性質,讓其變成一種攻擊性十足的內氣,如同一根細針,慢慢地流入了苗如虎的身軀,來到腦海中那堵塞的經脈處,一點點衝擊,漸漸把堵塞的經脈打通了,連通到了他腦海的記憶區域中。
他並沒收手,把另外一些萎縮和半堵塞的經脈通了一遍,才收回了內氣。
毋庸置疑,現在苗如虎的痴呆症已經好了,但是,十八年的記憶卻定然不會擁有,必須像小孩子一樣,重新學習。要讓他擁有十八年的記憶,就是劉一招重生,也做不到。
不過,張東卻可以做到,因為他擁有神奇的監控儀,監控儀記錄了苗如虎一生的監控錄影,而把本人的監控錄影輸入到本人腦海中,就好比把電源開關開啟一樣,不花費多少時間,也不會對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