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的女人會成為丈夫不可或缺的人物,卻會引來不明內情的人無端指責(比如說是越權,以太后一類女人為主),而一個死在這種鬥爭之下的女人,那就只是N年後的一堆白骨了。
唉,說到這裡,不知道這個皮囊受到了什麼樣的苦楚,才會想不開有了自殺的情緒。
夏春秋想到這裡,已經根本忘記了那個王爺,也就是她的夫君在說些什麼,很疑惑地摸了摸頸子。
這個勒痕很深,看來皮囊的死意決絕。
看來受傷嚴重啊,下次洗澡的時候一定要全身檢查一番,或者檢查一下心靈?
王爺終於舒了一口氣,把話全部說完了,而夏春秋只聽到了第一句,真不是一般地無語。
“這樣,你明白了嗎?”王爺小心翼翼地問道。
“啊?”夏春秋聽到了最後一句,茫然地問道,緊接著連忙點頭如搗蒜,“明白了明白了。”明白個屁!
算了,待會找那女孩子問問。她站起來準備要走,不料所有人大抽一口氣,驚呆了。
“怎麼了?”
王爺無力地揮揮手,讓人下去了。
夏春秋環顧一下四周,忽然明白,在這種絕對的男尊女卑的時代,她的行為時可以遭到惡意中傷的。夫婿還未離去,妻子怎麼能在不授意的情況下擅自離開呢?
夏春秋就這樣僵在那裡,進退不得。
整個大廳就這樣沉寂著,直到她的小叔大笑出聲。
夏春秋有些惱怒。那個死男人,見鬼去吧!
她也不在乎對方究竟會不會有所懷疑什麼的了,反正她也不想呆在這種地方,於是,夏春秋雙手叉腰,眼珠一瞪:“我會選擇自殺,你至少要負上一半的責任!”哼!她轉身就走,她就要看看,她身上是不是有什麼樣的傷。
夏春秋自然也不知道,那個伺候她的小丫鬟此刻正追在她身後,拼命想趕上主子的腳步。
留下來的王爺跟他兄弟兩個,目瞪口呆,彷彿看到了什麼天外飛仙。
受傷的皮囊
夏春秋總覺得這個皮囊受到了什麼身體或者心靈的傷害,於是一邊走一邊思考以後該怎麼辦。
等到她輾轉回到之前的居所的時候,才發現她身後跟著一個氣喘吁吁的小丫頭。
這小丫頭也忒不行,才走了多久,就這樣氣喘吁吁,以後要用她跑腿,豈不是降低了很多效率?
“你叫什麼?”她沒好氣地問道。
“夫人,奴婢是薔薇。”小丫頭薔薇弱弱地回答。她深信夫人的勒脖子的時候肯定是勒到了腦袋,才會失去記憶的。
薔薇,我還玫瑰呢。夏春秋總覺得這個小丫頭肯定知道什麼內幕訊息,便問道:“你肯定知道皮囊的大部分事情的吧?”
“皮囊?”薔薇瞠目,不明白她家夫人要說什麼。
“你不是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