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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點點頭。雖然這種事情還真的不用她記得,只要男人們記得就可以了。

“那皮夫為什麼叫關長笙,皮宏叫李宏,難不成是因為他們的娘是獨生女,孃家希望有一個孩子能跟孃家姓氏,以繼承衣缽;或者說是那所謂的公公是入贅,男方為了掙點面子,讓次子跟著男方的姓氏?”真是複雜的關係。

不過現代社會不是沒有這種事情,有的夫婦不喜歡兩家的姓氏,或者某些特殊的原因改了孩子的姓,這都是不是沒可能的。

“夫人,你太過慮啦。”薔薇一個小小的丫鬟,豈能容她在那邊亂嚼舌根,早就被王爺一個馬鞭甩到西伯利亞去了——西伯利亞,傳說很北很北的地方,很冷,夫人說的。

“那是怎麼一回事?”夏春秋驚奇地睜大眼睛。

薔薇小聲說道:“聽府上的人口傳,說是王爺和二老爺不是親生的兄弟,那二老爺是王爺的父親續絃帶過來的孩子。”

這關係還真不是一般地複雜,也就是弟弟=哥哥的父親的續絃的親生兒子,而若那續絃還非第一次,又得加上某些詞兒,真是麻煩。

這血緣吧,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有人會因為自己的孩子不是親生而漸漸疏遠,有人會因為發覺自己是父母的養子而刻意去尋找親生父母。很多時候,最讓人不解的就是,棄子不知道自己的親戚是什麼人,萬一和某些不能戀愛的人相愛那該怎麼辦?當然,這種事情顯然是多慮了。

夏春秋瞪大眼睛想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緩緩開口:“唉,這年頭,這種事情在我們那個時代還算常見,這裡女子再嫁,沒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已經算是男人們的恩惠咯。”真是變態,也不知道男人是怎麼出來的。

薔薇知道自己照顧的夫人又在那邊YY,便不再打擾,等到她YY完了自然會想起正經事。

果然,過了一段時間,夏春秋從遐想中醒悟過來,問薔薇:“應該不會有什麼情況讓我叫他們的名字吧?”好不容易習慣叫他們“王爺”和“小叔”,這要再改,那自己豈不成了神仙。

唉,沒有劇本的演出是非常具有挑戰性,可也是非常累人的。

小說裡面的情景總是這樣,希望不發生什麼,偏偏就發生什麼。

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流傳N年,變異出多個版本,比如說總裁看上灰姑娘啦,總經理追求灰姑娘啦,再或者某個女人對某個帥哥甩也不甩,偏偏被那帥哥看上啦,之類之類,很多很多。

有時候想著,這是不是也算是一種欲擒故縱的戲碼,為啥男人總對此樂此不疲,很難理解。自然界的雄性生物果然有著追求異性的本能,因為這個異性很猛。

皮夫去上朝,家中的男主子便是皮宏。說起這種時候,是最讓拜訪的人頭疼的,百年難得一遇,偏偏給自己碰上。

皮夫頭腦簡單,男性自尊十足,兩肋插刀在所不惜,換一面講,笨!皮夫在而皮宏不在,那這個地方是天堂,定有事情辦得成。

那人還未到中年的男子一抹汗水,感覺腿直直地打顫。他站了有多久?至少半個時辰。

唉,半個時辰都站不了,這種男人,定是家財不少,富貴奢侈,妻妾一堆,變態無雙。

皮宏一抬眼:“喲,你站著幹什麼?趕快隨便坐。”他盯著手中的茶杯已經很久了,很花時間的腦袋空白,眼睛睜著睡大覺。

那男子連忙點頭如啄米,戰戰兢兢坐了下來。誠惶誠恐呀。

“啊,你剛才說什麼事來著?”原來睡著了,沒在聽。

那男子一愣,也知道自己吃了個閉門羹,連忙說道:“將軍若是不在,小人改天登門拜訪,改天登門拜訪。”他慌不迭地站起來,鞠躬鞠躬再鞠躬,準備走人。

皮宏連忙叫道:“何必,你再等一會,兄長必然會回來的。”只是不知道會不會中途翹班,跑去人家喝喝酒吃吃肉摸摸皮啦。

那男子顯然知道皮宏不是一個好商量的人——每個人過來求人的傢伙都這麼說——說著便要出去。

“啊,有客人呀。”夏春秋小聲地驚呼。

“嗯?”皮宏不確定地往外看去,果然是夏春秋。

那男子的眼睛瞬間直了。這種極品的女人,世間自然很難找到,怪不得妓館裡面的女人們完全不能替代那些大家閨秀。

“小叔早安。”夏春秋福了福身,然後對那男子微笑了一下。禮節性問題啊。

不過,有些人顯然不會那麼認為,那男子口水差點流了出來。

“這位是?”那男子色膽包天,竟然這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