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給打動了,她將包包跨在腰間,彎腰去扶言天昊,語氣溫柔而充滿擔心:“言總,你怎麼了?是不是喝醉了?”
言天昊晃晃悠悠地起身,眼前一片星星,頭暈暈的,他閃著手指:“不,我沒醉。”
“言總,我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裡?”溫童的肩膀上拖著巨大的男人。
一輛計程車適時的停在二人面前,言天昊醉的不成樣子,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在司機師傅的幫助下,溫童將男人塞進了車子內,向司機師傅報了一個地址:“師傅,去時尚E家酒店。”
*
布加迪威龍瘋狂的行駛在街道上,行人背景如同倒帶般快速的倒影在車窗上,可想而知,男人的車速有多快。
楊心蕾緊緊抓住車頂方的吊環,慌張的說:“如風,你開慢點,我害怕,我有些頭暈,好惡心。”
‘刺啦’
掛檔陡然被男人阻下,腳下也跟著停動,車子由於慣性的張力,向前傾去。
心蕾急忙搖下車窗,呼吸著外面的清新空氣。
賀如風自知自己的行為有些過激,心裡愧疚不已,他一隻手扶住女人的肩膀,關心的問:“心蕾,你沒事吧?”
空氣的清新換下了胃部裡的不適感,心蕾擺了擺手:“沒事。”
說著,將腦袋探了進來,自己順著自己的胸口。
賀如風想抽菸,見女人難受就極力忍住了,他攥成拳頭的手壓在方向盤上,眼睛看著前方,冷冷的說:“你不許參與那個電視劇。”
“為什麼?”心蕾焦急的反問。
這部電視劇是全新打造的額,如果拍出來一定會火爆熒屏,更何況還是原班人馬,也可以說楊心蕾也注入了心血在裡面的。
“不為什麼。”賀如風懶懶的解釋。
心蕾聽到男人說完這句話垂頭喪氣垂著肩膀,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後又想到了什麼,正視男人的眼睛,正經的問:“如風,你不讓我參與這個電視劇是不是因為天昊是這部電視劇的投資者?”
天昊?
一聽到如此親密的稱呼,賀如風的火氣更大了,他捏緊方向盤,咬牙切齒的承認:“沒錯,就是因為言天昊,楊心蕾,你現在是有夫之婦了,你難道都不知道避嫌?嗯?”
心蕾越來越搞不懂這個男人奇怪的心思了,避嫌?她和言天昊從頭到尾就沒有過什麼,該避什麼嫌呢?
被男人這麼一說,好像把自己當成了水性楊花的女人一般。
車被停到了偏僻一點的地方,女人氣的開啟車門,依靠在車門上,男人追了出來,手指鉗起女人的下巴:“你有什麼理由跟我鬧脾氣?難道我說的不對麼?”
心蕾一時心急拍掉了男人的手,大聲的反駁著:“不對,不對,就是不對,簡直是大錯特錯,我跟天昊就是朋友,普通朋友,不需要避嫌。”
“天昊,天昊,誰允許你叫的這麼親密的,以後給我連名帶姓的一起叫,叫他言天昊。”賀如風的醋勁兒上來了,霸道的命令著。
女人氣的小臉兒通紅,她也上來了那個執拗勁兒,倔強的說:“我不管,我就要參與這部電視劇,如果你不讓我參與,我就不理你了。”
說著,把頭往側面一別。
意外的,賀如風沒有再與她爭執,而是繞到車子的另一邊,點燃了一根香菸,含在口中。
五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十五分鐘過去了。
楊心蕾見男人遲遲不發怒有些疑惑,一回頭,早已看不到男人的蹤影,她的心有些慌了,微風夾雜著一股煙味兒飄進她的鼻息裡,女人繞到男人的一端,低頭,男人的腳下大約有七,八根菸頭。
短短的時間內,男人怎麼抽了這麼多的煙?
女人有些為他的身體擔憂,思來想去,男人剛才的做法也是吃醋,愛自己的表現,她卻那麼執拗。
心蕾挽了挽耳邊的碎髮,將男人之間的香菸抽走,扔在地上踩滅,她主動環住了男人的腰身,腦袋緊緊的貼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聽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跳,小聲的認錯:“如風,你生氣了?你彆氣了,你也理解我好不好?你想想啊,從今天晚上來看,尤麗娜是肯定要參與到這部電視劇當中來的,她呢,又是我的姐姐,如果我這個時候退出來的話,豈不是會讓我姐認為我是故意針對她?如風,難道你真的忍心讓我做這種大惡不赦的人麼?”
男人聽了這些話,眉宇間有些鬆動,緊繃的臉也漸漸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