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掃著周圍,找尋是否有換衣服的地方。
賀如風貌似猜到了女人的心思,他冷冷的開口:“就在這兒換。”
“。。。這。。。”楊心蕾有些不情願,雖然兩個人已經發生了實質性的關係,可是她還是無法面對在他面前將自己剝落乾淨。
窗外,一隻鳥趴在窗臺上嘰嘰喳喳的叫著。
賀如風迅速將一個硬幣投擲出去,窗戶發出悶響聲,那隻鳥兒硬生生的折了下去。
楊心蕾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越來越不瞭解這個男人了,現在,他那麼的神秘駭人,高深莫測。
“別矯情。”賀如*露出厭煩的表情,催促著:“趕緊換,換完還有事要你做。”
就這樣;楊心蕾咬著牙;心一橫;在男人滾燙眼神的注視下硬著頭皮換好了衣服,她不經意掃見了男人褲子下的反應,臉‘倏’的紅了。
賀如風難掩燥熱,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美,美的令人窒息,於是,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句話:“晚上來我這裡。”
女人微微一怔,立刻想明白了,她在心裡嘲笑,曾經他愛自己,現如今應該是愛自己的身體吧。
“好。”楊心蕾再也矯情,自然的應允。
她在心裡偷偷的想:自己,是不是也盼著與他。。。。。。
電子產品的‘嘀嘀’聲接二連三的響起,是賀如風手腕上的通訊腕錶,男人修長的手指捏了一下藍芽耳機:“講。”
刀疤在那邊報告著:“賀少,二少爺來了。”
“一博?”賀如風微微皺眉,他思索了片刻:“知道了,讓他去靜安室。”
靜安室是專門招待貴賓的地方。
掛掉通訊腕錶,賀如風抬手指著門:“刀疤在門口,他會安排你,你去找他。”
“好。”楊心蕾微微一笑,故意恭敬的頜首:“賀少。”
該死!
賀如風望著女人倔強的背影,攥緊了拳頭,這個小女人總是有辦法讓自己氣到炸,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捉回來在床上狠狠的收拾一番。
*
門外,刀疤站的如一顆挺直的松樹,見蒙著黑麵紗的楊心蕾出來並無驚訝,他比劃出一個‘請’的動作:“楊小姐,請跟我來。”
目的地達到後,楊心蕾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整整四大摞的髒碗,三大盆髒衣服,兩大盆動物飼料,還有一桶圍棋的棋子。
刀疤按照賀如風的口吻吩咐:“賀少讓您一天把這些工作完成,完成以後晚上去冰凌臥室沐浴後等著他。”
沐浴?
隔著黑色面紗的楊心蕾垂著眸,幸虧別人看不到她臉上的紅暈。
刀疤離去,楊心蕾便安安靜靜的做起了苦功。
將一大摞碗洗完以後,楊心蕾端著空桶準備再去打一桶清水。
死島外。
賀一博穿著一身花襯衫,一條破洞的牛仔褲,一雙運動鞋,張揚無比的闖了進來,以至於撞倒了迎來的楊心蕾。
“哎喲,誰啊,撞死小爺了,走路不知道看著點啊。”賀一搏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胳膊和膝蓋,看清來人時嚇了一跳,口無遮攔的說:“嘖嘖,嚇死我了,不知道的以為我大白天的遇到一個鬼呢。”
楊心蕾自知這一副模樣不得見人,她低著頭,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走。”
“等等。”賀一博高大的身體擋在了女人的面前,探究似的望著女人,緩緩問道:“你誰啊?”
女人的心一緊,不過,立即恢復了隨機應變的能力:“我是這兒的傭人。”
“傭人?”賀一搏摸了摸下巴,彷彿有些不信的樣子,他圍著楊心蕾轉了一大圈:“你蒙著黑布幹什麼?揭下來,讓小爺我看看。”
說著,賀一搏準備去扯女人臉上的黑色面紗。
“不,不可以。”楊心蕾下意識的保護著面紗,不料,賀一搏恰巧抓住了女人的手,他驚歎的出聲:“哇,好軟的手,好滑的面板,今天小爺我非要看看你長什麼樣子。”
楊心蕾慌亂無比,賀如風的規定她謹記在心,若是被他知道自己以真面目示人的話,又不知道會扯出什麼樣的麻煩呢。
倏然,賀一博的大手‘突’地被遏止在空中,兩個人回頭一看。。。。。。
——是刀疤。
刀疤儘量剋制住自己的力大無窮,將賀一博的手從楊心蕾的面紗一角挪了下來,站在一旁,恭敬的說:“二少,賀少在靜安室等您。”
賀一博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