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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眼睜睜的看著她將撕碎的掛在腿上的裙子扯下來,使勁的綁在了流血的腿上。

“你瘋了?不知道會感染的麼?”賀如風箭步衝過去,坐到床上憤怒的扯掉她腿上的紗布,迅速找到了一個醫藥箱,在她百般阻撓的情況下,強硬的替她包紮好。

楊心蕾將床上的消毒藥水全部打翻,她的眼圈裡噙著溼潤,但努力不讓眼淚流出來:“賀如風,不用打個巴掌給個甜棗,我恨你,我恨你。”

恨?

賀如風被這個強烈的字眼激怒了,腦海裡竄出那個神秘的盒子,他募地站起身,捏著女人的下巴,眸子點燃著火焰:“你有什麼資格說恨這個字?這個字應該由我來說,楊心蕾,我真後悔救了你,如果你被門騰糟。蹋了,我賀如風會很痛快,很高興。”

一字一句如一把鋒利的刀子扎向她的心尖兒。

她茫然,她無措,她不明白男人為何這樣恨自己。

楊心蕾閉了閉眼睛,顫抖的唇擊出墮。落的話:“你就這麼希望我被人糟。蹋?是不是我被人糟。蹋了你就會滿意?就會放過我?”

空氣漂浮著灰塵。

賀如風重重的點點頭,篤定的說:“對。”

女人冷笑一聲,譏誚的開口:“那你為什麼還要救我?不如成全了門騰。”

“下賤。”賀如風暴吼,揪住女人的頭髮:“想被男人糟。蹋是麼?好,我就滿足你這個心願。”

說著。

賀如風將體內的邪惡因子全部爆發出來,脫光自己的衣服,撲到了床上,撕碎了楊心蕾的貼身衣物,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卷碎了她。

*上開出了一朵紅色玫瑰花,那麼的扎眼,刺痛了賀如風的眼睛,他沒想到她竟然是初。次。

“賀如風,你混蛋。”楊心蕾絕望的閉上眼,最終,清白的身子還是給了這個男人,令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她沒想到第一次會是這麼痛的,痛到撕心裂肺。

夜半。

暈眩過多次的楊心蕾在凌晨三點鐘的時候自然的醒來,*邊的人兒早已經空了,驟然下降的溫度讓她瑟瑟發抖。

他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卻連一個溫暖的擁抱都不肯給她,做完便丟棄了她。

楊心蕾可笑揚唇,突然覺得自己跟下賤的ji女一樣,臉蛋兒上有些灼熱,女人用手背一抹,竟落下了一滴眼淚。

雨,停了。

皎潔的月光灑進來,楊心蕾再無睡意,她的鞋子早已找不到,腿上的白色紗布滲透出鮮血,有些疼,但比不過心疼,女人光著腳丫艱難的走在佈滿石子塵土的水泥地上,她轉身,呆呆的望著淺灰色*單上的紅色汙漬。

片刻。

楊心蕾從屋子的一個瓷缸裡發現了一些渾濁的水,她從破櫃子裡拿出一個小碗,盛了一碗水,撿了一個石頭,慢慢的走到*邊,蹲在那裡,用石頭沾溼了水拼命的去蹭*單上的血漬,眼看著它一點一點的暈染,然後消失不見,楊心蕾的眼淚落了下來,緊握著石頭,攥著*單的那一角低低的哭著。

窗外。

一抹修長的身影悄悄的躲在視窗,靜靜的看著女人所做的這一切,他的心臟難過的疼,彷彿被狠狠的拋在了空中,不知去響。

雞鳴聲源源而起。

一盆刺骨的涼水澆在了女人的頭上,楊心蕾狠狠的戰慄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才發現她竟然蹲在*邊睡著了,全身的冷意讓她去尋找始作俑者,仰頭,是昨晚的獨眼的老婦人,她瘸著腿站在那裡,手裡舉著個空盆子,面無表情的丟給她一件衣服:“穿上這個,賀少在冰凌室等你。”

冰凌室?

她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地方。

當她看到老婦人丟給她的衣服時,她徹底驚住了,白色的貼身衣物,透明的白紗披風。

“這太暴露了,我不穿。”楊心蕾丟開。

老婦人忽地湊近她,帶著臭氣的口味警告:“不穿也得穿,賀少的命令不得違抗,否則就把你扔到山上喂狼。”

楊心蕾猶豫萬分,慢慢的撿起了地下的衣物

*

死島的另一個半球上。

當門騰醒來的時候早已在醫院裡,他敲著纏成木乃伊的腦袋,不斷的回想著晚上發生的事情。

他想強。上楊心蕾,後來,賀如風來了,將他打昏

“楊心蕾是被他帶走了?”門騰自言自語,忽的,猛地想起些什麼。

他憤怒的撕開紗布,找到手機,撥通了尤麗娜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