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次沉重。
楊心蕾呆呆的坐在病床前,一會兒掐一下他的俊臉,一會兒手指頭杵杵他的胸膛,自言自語的問:“如風,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
突然,女人的腦袋裡一下閃過一個片段,記得上一次,賀如風纏著她好幾次,想讓她。。。。。。
心蕾的臉蛋兒‘唰’的紅了。
心臟‘砰,砰’的跳的格外快,一雙水濛濛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望著他褪去了霸氣的那張英氣逼人的臉,心裡做了一個決定,她躡手躡腳的鎖上了病房的門。
反正查房時間已經過了,應該不會再來什麼人了吧。
楊心蕾掀開被子,抻開他的病號褲及內。褲,露出他的。。。。。。,她抿了抿唇,擰著秀眉,像衝上戰場一般,“吧嗒”衝著那裡親了一口,喃喃自語:“我已經親過了哦,不許再朝我要了。”
說著,楊心蕾捂著臉紅的發燙,轉身,便要朝洗手間奔去。
可,前腳剛邁出一步,身後便傳來屬於賀如風那霸道冷傲的聲音:“老婆,你竟然敢光著腳滿屋子跑!”
聽到這個聲音,楊心蕾的腳步‘倏’的止住。
有些不敢置信的緩緩回過頭,男人那一雙鋥亮的深眸正死死的盯著她,眼底那不可一世的霸道勁兒依舊存在。
楊心蕾揉了揉眼睛,難道不是夢嗎?他真的醒了嗎?
意識到這一點,女人頓時喜極而泣,內心激動的不得了,她輕輕的走了過去,病房裡陡然安靜下來,彷彿世界都靜止了,彷彿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心跳聲。
楊心蕾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病床上的男人,生怕一個眨眼,男人便會消失不見一樣。
賀如風低沉渾厚的嗓音難掩男人的霸道,勾勾手指:“過來!”
女人‘噗嗤’一聲,伴著淚水笑了出來。
楊心蕾一下子撲倒他懷裡,握著粉拳輕敲著他的胸口:“賀如風,你想嚇死我是不是?”
男人伸出長臂一個用力,他直接將楊心蕾帶到了*上,緊緊的裹在自己的懷裡,想念甚久,沙啞的嗓音醞釀了許久:“心蕾,我好想你。”
“嗯”她柔聲回答,重新跟他一對一對話的感覺,太過美好。
體驗過了失去的感覺,再一次重新擁有竟然是那麼的難得和喜悅。
且行且珍惜,女人的腦海裡劃過了這樣一句話。
楊心蕾情不自禁的滾落著大顆的淚珠,是喜悅,是激動,是失而復得的珍惜,抬眼,望著他,往他懷裡靠了靠,嚇唬著他:“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把孩子打掉。”
“你敢!”賀如風下意識的將她恐嚇的話威脅回去,怔了一下,自己在心裡回念了幾秒鐘,似乎覺得這句話有些奇怪,賀如風抬起了身子,猛地反應了過來,男人的語氣裡充滿著不可置信的驚喜,他激動的問:“心蕾,你懷。孕了?”
“恩。”心蕾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她認真的觀察著男人眼底的反應,除了她預料到的驚喜,可是深邃的眸子裡怎麼會有一種她看不懂的情緒呢?
賀如風藏在被子下面的拳頭緊緊的攥起,腦袋裡一遍一遍的回想著那個導致不孕的麝。香,心蕾前段時間沒少服用,而且父親也親口告訴過他心蕾不會再懷孕了,可是現在的情況完全和當初所檢查的結果不一樣,賀如風的重重疑問在心中騰然升起。
*
咖啡廳內。
悠揚的鋼琴聲也遮擋不住坐在二樓角落裡的一對陰險的蛇蠍女人的談話。
昂貴的咖啡香氣在嫋嫋浮起,蘇雲朵修長的指尖塗著豆蔻色的指甲油,在聽到對面林知夢的話以後,驚訝的拍了下桌子,一張娃娃臉上充滿著不可置信和一絲絲喜悅:“你說什麼?賀伯伯給那個踐人服用了麝。香?”
“沒錯,這是我無意間知道的,可是現在楊心蕾那個踐人居然懷。孕了,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林知夢的眼底閃著一絲淬毒,心裡算計著事情,上次給那個賤女人的被子裡放的只採陰。血的吸血蟲也不知道它的作用發揮的怎麼樣了。
蘇雲朵緊緊的握著咖啡杯,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燒:“就算懷。孕了又如何,能不能生下來還是一回事呢。”
林知夢冷哼了一聲:“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蘇雲朵不客氣的回應著:“彼此彼此。”
兩個女人在咖啡廳裡整整坐了一個小時,直到林知夢接了一個電話後,她們兩個人才結束了這一場‘討論’。
殘陽如血,昏暗的鐵皮捲簾門內,林知夢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