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了,孤寂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心蕾搖搖頭,抓著行李往前走了一步:“我們。。。真的不可能了。”
賀如風有些急了,搶過的行李:“你想讓安安從小就失去父愛?就失去一個的家庭?”
“。。。。。。”心蕾無言以對。
突然。
‘啪嗒’一聲從門外傳來。
兩個人順著聲音看去,是小安安,她手裡的*掉在了地上,粉雕玉琢的小臉紅紅的,嘟著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大人,剛剛的話小安安都聽到了,她抿了抿小嘴巴,怯怯的問:“我又要換爸爸媽媽了嗎?”
為什麼自己總是換爸爸媽媽呢?
自己的爸爸媽媽到底是誰呢?
小安安的突然出現讓心蕾慌極了,尤其是剛剛那句話,透著小孩子的無奈,透著小孩子的失望,彷彿是一個玩具一樣,是一個小動物一樣,可以隨時換主人,心蕾心疼的撲了過去,蹲在小安安面前,急忙解釋:“安安不是的,你怎麼會這樣想呢?”
小安安不理心蕾,只是耷拉著小腦袋,過了一會,小安安指著行李箱問:“你是不要安安了嗎?”
“不是的,不是的,媽媽是想帶安安去別的地方生活,你願意跟媽媽走嗎?”心蕾一瞬不瞬的盯著安安的表情。
小安安自從來到清圓別墅從來沒叫過爸爸和媽媽,她在心裡一直沒過去那個坎兒,雖然溫童媽媽說她的親生爸爸媽媽就是這兩個人,可是,她還是有些羞羞的。
彷彿看到了心蕾眼眶裡的溼潤,小安安伸出小手摸了摸心蕾,輕輕的點點頭。
心蕾突然笑了,抱著小安安,只要小安安同意跟著自己,那心裡就很滿足了。
忽然,小安安推開心蕾,短短的手指著賀如風:“那。。。叔叔呢?”
“叔叔。。。不和我們一起走。”心蕾心虛的說完這句話,她不知道該怎麼對安安說她跟賀如風之間的事情。
其實在這一點上她真的對不起安安,溫童和言天昊能夠為了小安安結婚,只為了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庭,可是,她卻無法給小安安一個完整的家庭。
“噢。”小安安有些失望的低下了頭,都說父女連心,女兒最依賴爸爸,一點也不假,能夠看得出來,小安安早已經把賀如風當爸爸了,只是因為害羞所以一直叫著叔叔。
有一次,心蕾無意間在安安的兒童房裡聽到小安安抱著賀如風給她買的*,對*自言自語的說:這是我爸爸給我買的,我喜歡爸爸。
自己偷偷練習完,還害羞的用小手捂著通紅的小臉蛋兒。
“媽媽抱你。”說著,心蕾抱起了小安安,從賀如風的手裡抓過行李箱,賀如風一開始緊緊的握著不肯給她,可是因為小安安在跟前,賀如風不希望讓安安看出來父母之間吵架,所以不甘心的鬆手了。
只是那深潭似的眸子盛著滿滿的悲傷,濃濃的不捨,心臟淬不及防的疼了起來,屋子冷清的讓人發抖,女人的香味兒,安安的奶香在一瞬間消失殆盡。
賀如風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到了窗前,悄悄站在窗簾前,望著外面,憂傷的側臉埋藏在陰影下,那背影是那麼的淒涼。
化雪不冷下雪冷,停止飄落雪花的空氣中夾雜著寒氣逼人的冷風,一輛計程車停靠在別墅門口,是心蕾提前叫來的,拉開車門,小安安死死的抓著把手不肯鬆開,心蕾疑惑:“安安怎麼了?”
小安安猶豫了片刻:“可不可以先放我下來?”
清澈的眸子巴巴的望著女人,心蕾不忍心拒絕,放下了小安安,只見小安安剛剛落地,就邁著小短腿朝別墅裡面跑。
“安安,你幹什麼去?”心蕾急的追了進去。
小安安氣喘吁吁的爬上了樓梯,裹成粽子的小身子顛顛的跑進了賀如風的臥室,稚嫩的嗓音如風鈴般響了起來:“爸爸。”
兩個字‘爸爸’讓心蕾停住了腳步,捂著嘴巴站在了第二個臺階上。
‘噠噠噠’小安安朝賀如風奔跑過去,僵硬在窗戶前的賀如風‘倏’的轉過身,剛剛那聲‘爸爸’他也聽到了,他原本以為是幻覺,可當小安安柔軟的身體撲在他的大腿上時,賀如風的心瞬間化成了一灘水,激動的蹲了下來,眼睛裡浮起了一層溼潤,沙啞的嗓子有些顫抖:“安安,你剛剛叫我什麼?”
小安安還是有些羞羞,但是看著可憐兮兮的賀如風,心裡有些不忍,也不想讓他失望,於是,仰著小腦袋,脆脆的再次叫了一聲:“爸爸。”
“恩。”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