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
這*,無論賀如風怎麼勸她,心蕾都堅持守在安安的旁邊,握著小安安的小手趴在旁邊睡著了。
翌日清晨,心蕾是被小安安甜甜的笑容弄醒的。
她睜開眼睛,病床上空空的,順著歡快的聲音望過去,賀如風正抱著小安安站在窗外看外面的松樹,小安安胖乎乎的小手摟著男人的脖子,笑的特別甜,兩個小酒窩深深的,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盯著男人的側顏,伸出一根肉呼呼的小手指杵了杵男人下巴處的青色鬍鬚,似乎覺得很有趣,賀如風為了逗小安安,順勢將下巴往小安安的臉蛋兒上蹭,惹得小安安東躲西躲的。
心蕾看到這一幕,鼻子一酸,心裡說不出的難受,看來骨血親真的很在理,小安安好像很喜歡賀如風。
女人輕輕的腳步讓小安安回過頭來,裂開小嘴,露出小牙牙:“姨。。。媽。”
“誒,安安,姨媽抱抱。”心蕾從男人手裡接過孩子,看著小安安活潑多了也就放心了,說明病情有所好轉了。
門外。
溫童隔著透明的窗戶看著這一幕,憂傷的嘆氣,對一旁的言天昊說:“瞧瞧他們一家三口多麼般配,如果能夠早些團圓該有多好。”
“好了,該進去了。”言天昊低聲說,目前這種情況心蕾是絕對不可能讓賀如風知道安安的存在的。
“媽媽。”小安安見到溫童喜笑顏開的,張開手臂要抱抱。
“心蕾,謝謝你了,辛苦。”溫童歉意的笑笑。
心蕾挽了挽碎髮,對賀如風說:“我們走吧。”
依依不捨的離開病房,賀如風說要把車子停到靠近醫院近點的地方,因為昨天晚上沒有停車位了,所以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停,心蕾在醫院裡來回的溜達,消耗著時間等著男人。
突然。
前面檢查室裡一個熟悉的女人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張化驗單子,匆匆走進了一個醫生辦公室。
心蕾抬頭一看。
——是婦科。
剛才的那個人是蘇雲朵,即使她帶著大大的墨鏡,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心蕾照樣能夠認出來。
腳步剛剛考進婦科,裡面就傳來蘇雲朵潑婦般的聲音:“什麼??醫生,你有沒有搞錯?我怎麼可能會患婦。科。病?”
醫生推了推眼鏡,再一次看了看化驗單,篤定的說:“沒弄錯,宮。頸。糜。爛。三。度,你還是抓緊治療吧,而且不要頻繁的過性。生活,性。伴侶要穩定。”
蘇雲朵捏著化驗單,覺得耳根子都紅了,都是為了自己的演藝事業,頻繁的與那些導演啊,投資商啊,製片人啊發生了許多關係,才導致自己得了這該死的婦。科。病。
‘砰’的一聲摔門響。
蘇雲朵捏著膽子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一下子就看到了幸災樂禍抱著臂的楊心蕾,她皺著眉頭,將怒氣發到了她的身上:“踐人,真不要臉,居然在這裡偷聽。”
楊心蕾笑了笑:“我可不是偷聽,我是正大光明的聽。”
“你——”蘇雲朵被心蕾的坦白噎的啞口無言,她冷哼了一聲,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嘲諷的說:“你怎麼也來醫院了?不會是被哪個男人搞大了肚子吧。”
心蕾聳了聳肩,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兒,誇張的說:“我被搞大肚子?蘇大小姐,我想你現在還真是跟不上時代的腳步,我仇痕兒可沒有你這麼忙,每天要伺候那麼多的男人,跟一朵交際花兒似的。”
“你胡說什麼?我告訴你,別在我面前裝什麼仇痕兒,我知道你是楊心蕾,三年前沒整死你,你居然活著回來了,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好看,讓你後悔活過來。”蘇雲朵氣呼呼的說著大話,精緻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讓我好看?”心蕾嘲諷的反問,清冷的面容如寒水,緩緩的掃視著蘇暖,從頭至尾,一處也沒看過,然後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這抹笑容讓蘇雲朵全身打了一個冷戰。
繼而,心蕾緩緩的陰測測的說:“要誰好看還不一定呢。”
說完,挺起驕傲的身板大步朝前走去,跟蘇雲朵這種女人周旋實在是太無聊了,她現在就等著她們一步一步的往自己設定的陷阱裡面跳。
蘇雲朵看著她的背影,抓狂的揪著自己的頭髮,她撥通了MIKI的電話:“那件事到底辦的怎麼樣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把那個女人的真面目揪出來?”
“哎呦,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好戲即將開場了。”MIKI在那邊一邊陪富商喝酒一邊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