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繞到了賀如風的副駕駛位置上,開啟了車門,依靠在車身上,指了指地下自己反射出來的影子,這才開始回答他的問題:“你見過哪家鬼還有影子的?趕緊上來搭把手,你家賀少喝多了,幫我把他抬進去。”
馬克吞了吞口水,看著地上的影子,嘴裡碎碎念:阿。彌。陀。佛,觀世音,佛祖,孫悟空,請保佑我啊。
馬克將賀如風拖了出來,扛在了肩膀,拖著步子走到了清圓別墅的門口,哆哆嗦嗦的開啟了門,又把賀如風抬到了床上,他嚇的屁滾尿流的:“心。。。心蕾小姐,我。。。我先走了,賀。。。賀少給你了。”
沒等仇痕兒反駁出她不是楊心蕾,馬克早已滾下了臺階,走出了清圓別墅,馬克趕緊一陣陣溼意夾雜著涼風,瞅了瞅四周,四下無人,摸了摸褲襠。
尿了!
仇痕兒看到這一幕‘噗嗤’笑了出來,她把窗簾拉上,抱著臂看了看男人,環繞了下四周,依然毫無變化的臥室,開啟衣櫃,裡面竟然還留著自己曾經穿過的衣服,最下面是儲存完好的相簿。
仇痕兒的心裡一片苦澀:現如今,裝這樣的痴情郎又有什麼意思呢?
‘砰’的關上了衣櫃。
賀如風沙啞的夢遊般響起:“裡面都是你的衣服,我一直在等你回來,老婆。”
一聲久違的‘老婆’讓仇痕兒心頭一緊,僵直的身子緩緩轉過去,男人的眼睛閉的緊緊的,眉頭緊皺,仇痕兒苦笑了一下,也許是自己的幻覺吧。
她趁著男人下樓去廚房準備給他弄一杯白開水上來。
殊不知,就在她離開臥室的時候,賀如風的眼睛倏然睜開,望著那個衣櫃,眼神空洞而淒涼。
仇痕兒在上來的時候手裡端著一杯白開水,推了推依舊閉著眼睛的男人:“喂,起來喝水。”
男人紋絲不動,仇痕兒把水放在床頭櫃上,疑惑的湊近了男人。
突然。
床上的男人像一隻狡黠的狐狸,一個翻身將仇痕兒圈在了懷抱裡:“老婆。”
誰是你老婆。
仇痕兒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兒,早知道他會趁機這樣,幸虧她有準備,她假裝拖鞋輕拍著男人:“好了好了,趕緊睡吧。”
麻煩死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男人這麼幼稚。
*,從凌晨到夕陽到天亮就這樣慢慢的走過來了。
清晨。
賀如風熟睡的俊顏充滿了饜足,他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和心蕾翻雲覆雨,酣暢淋漓。
他下意識的摟緊了懷裡的女人,摸了摸,有些涼,有些。。。不對勁兒,猛地睜開眼。
賀如風帶看清了懷裡的‘女人’時,急忙把她扔在了地上,這。。。這是什麼玩意?
好像是一個。。。充。qi。娃。娃。
不經意掃到了床頭櫃上的紙條,他拿起,是一個陌生的筆跡:昨晚賀少越桔了,但,想必賀少應該與‘美人’過的不錯,祝賀少性。福。
‘噹噹噹’門被敲響。
“誰?”
“賀少,我是馬克。”
“進。”
馬克手裡拿著一份檔案走了進來,當看見地上的充。qi。娃。娃。瞳孔擴大,猛然回想起了昨晚的女鬼,現在白天了女鬼現回原形了,這樣想著,馬克兩腿一軟,‘砰’的一聲嚇昏了過去。
賀如風滿臉黑線的看著馬克的舉動。。。。。。
*
美萊SPAR美容院是H市的頂級美容院。
環境奢侈華貴,專案儀器先進,美容師全部是由國外花高價聘請回來的美容師。
舒適的美容床上,仇痕兒全身赤luo,一大部分的身體蓋在了白色的美容巾下面。
一個高階的美容師正在她的身上推,捏,揉,做著標準的按摩手法。
“仇小姐,您的面板可真好,身上一顆痣也沒有,也沒有胎記。”美容師一臉羨慕的說著。
仇痕兒笑了笑:“天生的。”
心裡暗暗的想:還不是依靠韓國BK。
塗抹完最後一層保溼的霧液,仇痕兒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美容師把拖鞋拿到仇痕兒腳下:“仇小姐,你在咱們美容院補齊了前五年的費用,是不是有些不合算啊?我下次多給您做一些時間。”
聞言,仇痕兒穿著拖鞋的動作頓了頓,紅唇蠕動了下:“這件事情在我這說說就好了。”
美容師立即領悟:“好的,仇小姐,我會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