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這句。� 遇見了,愛上了。一切足夠了。� 日記本里滿是歡快跳動的音符,和他單獨的對話,和他第一次的約會� 終於有天,他對她說:“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好啊!冬天的陽光照在身上,她怎麼看到了滿地的鮮花在開放?� 沒想到的是,開始了戀愛,也開始了不開心的日子。� 他在事業上一直不順,她則竭盡所能地幫助他,她想無所謂,反正有錢大家賺;也許他有過戀愛經歷,也許因為他和他以前的女友不分彼此,他硬是把他們的關係也弄成了那樣,她最經常聽到的話就是:“借點錢來用用?”儘管不開心,她想他不是那種貪錢的人吧!還是能幫就幫。日復一日,她看不到他在努力,他恨不得所有的工作都由她來做,理由是她的工作清閒;他生病了,她馬不停蹄地照顧他,對於她認為值得的人,她會盡心盡力,她是這種性格的人,對他如此,對朋友也是如此。沒什麼好斤斤計較的。� 只是,她偶爾想起自己以前渴望的男朋友,是那種有堅實的臂彎可以依靠的,有成熟的心理可以引領她的,有寬廣的胸懷可以包容她的怎麼反了呢?她迷惑地問自己:我不是一個喜歡被人照顧的女孩,可是這並不表示他就可以沒有能力也沒有心情照顧我呀。� 日記本上細訴著她的隱憂,不再有快樂,只有爭執和眼淚,終於,她乏力得再也不想去爭吵� 旁人看得明白,說他沒有學歷,沒有穩定的收入,沒有任何特長,沒有在社會上的立身之本,而她相信他是個好人,相信他只是處在低潮而已,相信他也對她很好,相信他� 在這場戀愛中,她完全沒有用半點心計,對他從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和考驗,在她幼稚的心裡,彷彿這樣,就褻瀆了�愛情。�� 終於有一天,累了,倦了,突然想自己悄悄地歇一歇,對他說:“分手吧!”說話的時候心裡止不住地痛,四年的愛啊,她付出了一個女孩子能夠付出的一切,全身心地投入,四年了,她自己的愛好和生活放棄了很多,她變得心事重重,揹負著重重的壓力,只有在不考慮他的那些麻煩事時才可以輕鬆地笑笑,然而,連笑容,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他以為她在說笑,當看到她一再堅持以後� 他開始鬧,跑到她家去,跑到她單位去,說盡她百般不是,連聽的人都失去了耐心,說既然這樣,你還要求什麼?他居然要她不要和他分手!他威脅她,說要和她同歸於盡,又求她,想想以前美好時光。他一會兒像個怨婦,好像始亂終棄的那個人是她;一會兒又變成悍夫,要她付出代價。她望著他帥氣的臉上充滿的怨恨,看著他好看的嘴唇吐出侮辱她的話語,真的不敢相信,這樣的人她居然愛了四年!!� 盛夏的陽光曬得她頭暈目眩,她眼前彷彿是萬丈的深淵,每晚的夢魘都是他瘋狂的報復。� 怎麼會是這樣呢?她一遍遍地問自己:我為他做了那麼多?我們真的是不一樣的人啊!人類歌頌了千百年的愛情難道不是激勵人向上的感情嗎?� 我做錯了什麼?她問我,我說你錯在對他太好。� 可愛情真的要像打橋牌一樣算計才可以有幸福嗎?她哭著問。� 連我也迷惑了。唉!� 總算應驗了那句話,看男人的品行,要看他分手後的態度。� 她說,四年戀愛,只是發現男人成熟與否,實在和年齡無關。� 他還在斷斷續續地找她,該說的都說盡了,該做的他也做絕了。� 哎!男人啊男人!�
夏雨篇愛的困惑�
愛的困惑� 他遊走於兩個女人之間,欲罷不能,他困惑,愛情亦困惑�� 李文是北京一家電臺著名的音樂製作,年近三十歲,畢業於音樂學院作曲系,會彈一手絕妙的鋼琴。他有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女朋友。女孩子從上大學就喜歡聽他主持的節目,對他充滿了迷戀,是他百分之百的崇拜者。李文在第一次認識曉雪的時候就沒有向她隱瞞這個事實。他的坦率表明他對她別無用心。可他最終還是未能走出她愛情的“陷阱”。�時間追溯到幾年前,當曉雪還在唸大學的時候也是李文忠實的聽眾,只是當寢室的女孩子瘋狂地崇拜李文的時候,那時的她正和戲劇學院的羅威談著詩情畫意的戀愛。� 羅威被人稱作為導演系的一大奇才,有人預言他會是第二代張藝謀。在曉雪眼裡,羅威是一處時刻都在變幻莫測的風景,他不凡的才華讓她深深為之迷戀。幾乎所有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的眼裡只有羅威,她只承認崇拜他。� 曾經,曉雪以為她和羅威之間的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純粹最美麗最無怨的愛情故事。直到,她親眼所見那個口口聲聲說愛她並且即將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