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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明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麼說才委婉,“我的意思是,你和狄釋天如果不是敵視對方,那你們是離婚後成為朋友的那種關係?”

朱瑞明說了一大堆,阮珊認真而緊張的聽著,但就聽懂了最後一句話。

阮珊苦澀的笑了一下,“我明白,朱總。您是怕由於我的原因,使華美家園這個工程投標變得更復雜。”她並不傻,“狄釋天是個慷慨的前夫,離婚時他不但給了我房子、車子和一定金額的銀行存款,還願意安排我以後的生活。”

例如成為他的情婦和玩物、保姆之流。

朱瑞明從阮珊的眼神中讀出了心酸,他有點替好友藍翔宇擔心。

雖然藍翔宇嘴上說著對阮珊沒有特別的想法,但朱瑞明直覺上就覺得不同尋常!

“阮珊,投標、競標是個很嚴密的過程,我希望你能撇開個人感情問題,認真投入到工作中來,不要因為你前夫的關係而影響團隊的運作,好嗎?”朱瑞明放緩態度道。

“是,朱總,請您放心吧。”阮珊表情嚴肅地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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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後,阮珊在大廈一樓猶豫了很久,才掏出手機按了一組號碼。

“喂?”一個外地口音的女子接起電話來。

“阿採,我媽媽在嗎?”聽出是母親和哥哥住的別墅裡僱傭的小保姆的聲音,阮珊的心暫時放下來,她真不知道如果接電話的是母親,她會不會膽怯的不敢出聲。

“姐姐呀!”小保姆驚撥出聲,“上次那麼跑出去,你沒有出事吧!”

阮珊心裡一熱,不禁為阿採的擔心而感動,連自己的母親和哥哥也沒有來個電話詢問她啊。

“我很好。阿採,我媽她”

“阿姨出門了,聽說要去找一個姓顧的女人評理。”阿採回憶著僱主出門前拉長臉恨恨的模樣,“好像阿姨很生氣,下午的時候她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就給先生打電話,傍晚時先生開車接走了。”

阿採是鄉下人,平時熱情嘴甜,但阮荀不喜歡她一口一個大哥沒規矩的叫,所以家裡三口人中阿採只稱阮荀為先生,其他人都按年齡尊稱長輩,表示親近。

母親讓哥哥開車拉著去找一位姓顧的女人?

阮珊的腦子慢了半拍,但很快她便醒悟過來,母親和大哥去找前任婆婆顧希安了!

幾乎是手忙腳亂的,阮珊掛了電話又打給狄釋天!

這種情況她應付不來,只有狄釋天出面才能擺平!

手機彩鈴響了很久也沒有人接,就在阮珊想掛掉重新再打一次時,電話被接通了,另一端傳來女人遲疑地聲音,“珊珊?”

仿若天上掉下來一顆炸雷,霹得毫無準備的阮珊僵直。

“珊珊,你打電話找釋天”手機聽筒裡傳來阮若伶怯怯地聲音,“有什麼事嗎?”

是姑姑?阮珊的頭腦裡一片混亂。

狄釋天不是應該在公司嗎?他早早的從她公寓離開沒有去上班?還是阮若伶又去了他公司?

他和阮若伶在一起?他們

“哦,對不起,對不起!”恍然間好像有人撞到了她,還在一個勁的說對不起,阮珊木然的沒有任何感覺。

我們是朋友

跟醫生聊完阮若伶病情的狄釋天從醫生的辦公室裡走出來,就看到坐在走廊休息椅上的阮若伶拿著他的手機在發呆。

阮若伶動不動就暈倒的毛病最近經常發生,而每次她暈倒,家裡僱的小保姆或花店員工必打狄釋天的手機求助。

父母和兄長都過世了,阮若伶與阮珊一家處得並不好,回國後自己開了一間小花店,平時再接一些設計工作,雖然不是大富大貴,卻也過得有滋有味。

今天下午在公司裡接到阮若伶花店員工的電話,阮若伶又無緣無故的暈倒了。

開車趕到花店時,阮若伶已經醒過來,但身體仍然很虛弱,他將她送到醫院做了檢查,醫生拿著檢查後的報告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什麼毛病來,狄釋天皺眉的又和醫生談了一會兒。

“打完電話了?”狄釋天坐到椅子上看著臉色蒼白,一臉病容的阮若伶。

阮若伶回過神將手機遞給狄釋天,“嗯,我讓小潔六點關店下班,不要挺到八點鐘了。”小潔是花店的員工。

把手機塞還到狄釋天的手裡,將一縷秀髮掠到耳後柔柔地笑道:“我的情況很遭嗎?電視劇裡常演如果病人得了絕症什麼的病,大夫就會單獨和病人的家屬談話。”自己的身體她很清楚。

狄釋天的眉頭一攏,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