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還會不會那麼崇拜你!”
想到方辰,齊墨更得意了:“辰辰是我外甥,崇拜我是正常的,你不要太嫉妒。”
左柳怒道:“誰嫉妒你!你問問辰辰,看他心裡,是我重要還是你重要!還有,你快從我的房裡出去,回你那州府待著去!”
看著好友惱怒,齊墨春風得意:“你這副惱羞成怒的樣子才該讓辰辰來看看。”
對於齊墨,方怡倒是並沒有想太多,她肚子裡有個小的要照顧,遠處戰場上還有個趙立冬要憂心,實在是沒有太多的心思去想其他,她覺得齊墨或許就是跟她對了眼緣吧,所以才會有那種想要結交的衝動,想當初她第一眼看到左柳的時候,不也覺得很親近麼?
在跟齊墨見了那一面之後,方怡倒是不再在方辰的耳邊嘮叨了,說不出緣由,心裡就是有股子難以描述的直覺,覺得齊墨並不會害了方辰。既然如此,那讓方辰跟他多親近親近也是好的,畢竟那可是真正的天之驕子啊!他身上值得方辰去學習的東西太多太多了。
在經歷了那一晚的互訴衷情,趙立夏跟方怡的感情似乎又進了一步,兩人的膩歪勁兒更勝從前,趙立秋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過心裡卻是替他們高興的。
眼瞅著臘月已經過了一半兒,家裡頭也該開始準備過年的東西了,各種吃的喝的必不可少,還有禮節的東西也要準備,這些事兒說來容易,做起來卻是極瑣碎的。前幾日趙立秋拿了好幾百兩的銀子回家,正是之前做棉衣賺的,可把方怡唬了一跳,這賺的也太多了點吧!趙立夏似乎並不太意外,讓方怡先收著,回頭該送的禮都要送上。方怡何等聰明,一聽便知道這是要往上孝敬呢。
這些家務事本該是方怡來操心,如今卻因為她懷了孩子而被剝奪了這項權力,趙立夏一把將所有的事兒都攬過去了,可把方怡給悶壞了,偏生這回沒一個人站在她一邊的,真真是哭笑不得。
那頭,趙立秋和白城山商量了之後,決定這一次給那些村子裡多送些棉花和布匹去,這臘月底到正月十五期間就不過去收棉衣了,只是這樣一來,接下來的幾天可就有的忙了。
幾天後的一天下午,趙立秋出去沒多久就回來了,身上的衣衫還有些凌亂,臉上氣沖沖的,趙立夏方怡見了,連忙問他是怎麼了。
趙立秋道:“當真是沒見過這般無恥的人,比那趙家老二老三還要過分!”
“怎麼回事?”
趙立秋先是接過方辰遞過來的溫水喝了幾大口,這才繼續道:“當初便宜賣了這個院子給我們的那位表小姐你們還記得嗎?”
“記得啊,不就是那位從小沒了爹,被家裡的幾位叔叔給訂了門遠親,然後她就索性便宜賣了鋪子給咱們的那位嗎?”
趙立秋一點頭:“對,就是她,我也是最近才聽人說,當初那門親事並沒有結成,那位表小姐的未婚夫在婚期的前一個月病死了,然後這門親事就給退回來了。後來她那幾個叔叔又給她說了門親事,是給人當續房,對方都已經四十歲了,兒子都比她大,結果在下了聘之後的回府途中一不小心翻了馬車,摔死了。”
說到這兒,趙立秋停頓了一下,方怡卻已經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在古代,一個女人定了兩回親,死了兩個未婚夫,這“剋夫”的帽子是逃不掉了,這位表小姐當真是個運氣不好的。
果不其然,趙立秋哼了一聲:“就為了這兩件事兒,大家就說那表小姐是喪門星,剋夫命!那幾個叔叔眼見不能把她嫁出去換取利益,就成天的變著法兒逼他們孃兒兩,就為了圖謀那表小姐手裡的錢財,那表小姐也不知是用了什麼法子,竟然讓他們的族長同意讓她帶著她的孃親搬出去。結果那幾個叔叔居然直接上門去搶錢!當真是喪心病狂!”
趙立夏和方怡聽到這兒,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趙立夏問道:“你今兒弄成這副模樣回來,該不會是剛好碰上了這事兒吧?”
趙立秋一臉憤慨:“可不是!我跟白叔原本是想抄近路去找錢掌櫃的,卻沒想居然遇到這種事,光天化日,居然找上門去欺負老人和姑娘,我們豈能袖手旁觀?”
聽到有白城山在一起,趙立夏和方怡齊齊鬆了口氣:“那後來怎麼樣了?白叔呢?你們有沒有受傷?”
“一群酒囊飯袋,哪裡會是我和白叔的對手,你們是不知道,今兒若不是我和白叔剛好路過,那位老夫人恐怕就要豁出命去了。幸虧白叔身手敏捷,及時攔住了正往牆上撞的老婦人。”趙立秋欷殻Я繳�骸澳闥擔�饈郎喜灰�車那灼菰醯木湍敲炊啵 �
方怡